季凡和秦若雪又聊了幾句後。
因為秦若雪還有事情要忙,于是她與季凡告别後便挂斷了電話。
季凡看着灰暗的電話屏幕輕輕搖了搖頭。
他沒想到省城秦家的掌上明珠秦若雪會對極疆制藥廠這麼重視,哪怕是一個廣告都十分用心。
要是他季凡不把這個藥廠開得紅紅火火,他都對不起秦若雪的這個付出。
秦若雪在此之前可沒有承擔過任何一家制藥廠的代言,而最終選擇了極疆制藥廠。
這可是極疆制藥廠的福分,他和姜梅要緊緊抓住才是。
不過以季凡的配藥水平和姜梅的經營經驗,極疆制藥廠的未來會不可限量。
随後,他回屋和衆女說了這件事。
衆女聽過後也是十分的開心,秦若雪可是省城秦家的人,她這麼關心極疆制藥廠的藥品,那藥廠未來一片通途!
季凡和她們又聊了一會天後,他便回去睡覺了。
他回到他的小屋中,他是輾轉反側睡不着覺。
秦若雪那一身白衣古裝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底,讓他難以忘懷。
她就像是與世隔絕的絕美仙女一般,這要是能和她好上一好,那豈不是……
季凡想着想着,慢慢進入了睡眠狀态。
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夢,他的嘴角緩緩浮起一抹微笑。
一夜過去。
第二天一早,衆人吃過早飯後。
姜梅率先離開了季家大院,她開車前往虎峰村藥廠。
她也不想這麼早去,隻是一大早她就接到了很多電話,全都是商議和極疆制藥廠合作的事情。
姜梅也是着急去藥廠處理事情,她這才這麼早的走。
季凡心中已經對藥廠的事情放下了心,現在藥廠前途一片大好,隻要姜梅掌舵不出錯,藥廠就會快速發展壯大。
他現在最惦記的還是他的酒廠,他已經買下了鄭秀娥的一片地,也是時候開始開土動工了。
可以前溫室和養殖基地都是王雲錦找的施工隊,季凡是一點門路都沒有。
于是季凡攔住了正要去山頭景區視察工程進展的王雲錦,微笑着對她說道:
“雲錦,我想盡快将我的酒廠建出來,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找施工隊?
”
王雲錦眯眼笑着對季凡說道:“你怎麼不自己找去?
”
季凡笑着撓撓後腦勺,“以前施工隊都是你找的,施工質量都還不錯,你就在幫我聯系下吧!
”
王雲錦輕歎了一口氣,微微搖頭笑着對季凡說道:“我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什麼,這輩子都成了你的打工仔了!
”
季凡微笑着環住了她,柔聲對她說道:“你怎麼能是打工仔呢,你可是我的賢内助!
”
王雲錦頓時臉上露出羞臊的表情,“騰”的一下變得紅彤彤,就連她的呼吸也變得十分急促。
她想起嫂子潘蓮還在家呢,這要是讓嫂子潘蓮看到了,這還讓她以後怎麼在季家大院住下來!
王雲錦想到這裡,她連忙掙脫了季凡的懷抱,瞥了季凡一眼,“季凡,我發現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嫂子還在家呢!
”
她知道季凡對酒廠很是看重,于是她連忙繼續對季凡說道:“建設酒廠的事就交給我吧!
”
說罷,王雲錦拿出電話撥打了起來,轉身離開了季家大院。
在她走後,季凡則是去到後院子水井旁邊釀制美人醉。
他已經答應了孟曉晴一千瓶美人醉,這酒的口碑已經打開,他越早供應上孟曉晴飯莊的酒越好。
這樣季凡的美人醉才能快速提高知名度,從而賺取更多的錢。
嫂子潘蓮看到季凡這麼辛苦,她臉上滿是關心。
可她又不懂得如何釀酒,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季凡忙活。
嫂子潘蓮想到這裡,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雖然她已經當上了村中婦女主任,她也幹的很好,但她并沒有幫助到季凡什麼。
嫂子潘蓮低頭想了想,随後她回到她的屋中考慮着什麼。
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
王雲錦一臉開心的回到季家大院,她找了找前院和屋子沒有看到季凡的身影。
嫂子潘蓮看着尋找什麼的王雲錦,她疑惑的向她問道:“雲錦,你找什麼呢?
”
王雲錦轉頭看向嫂子潘蓮,微笑着對她說道:“季凡讓我找施工隊建設酒廠,我已經給他安排好了,我回來想着先告訴他一聲。
”
嫂子潘蓮笑着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季凡在後院釀酒呢。
”
說着,她伸手指向了後院水井位置。
王雲錦輕輕點頭告别了嫂子潘蓮,她邁步走向後門。
她來到房子的後門,她透過後門的窗戶看到季凡正在水井邊忙碌着釀酒。
王雲錦眼角閃過一抹狡黠,她輕輕的推開了門,然後靜悄悄的向着季凡走了過去。
季凡正專心緻志的釀制着美人醉,反正這裡是他的家,他也沒必要設置防備。
而王雲錦離他越來越近,她想着突然吓他一跳來逗逗他。
當她走到季凡身後的時候,她猛地擡手拍了下季凡的肩膀。
季凡可是修煉過《陰陽針典》的人,他的身體有着本能的反應。
他下意識的一把抓住王雲錦的手,狠狠鉗住,順勢手往下用力,他就可以将他身後的人甩飛到他的面前。
“啊!
”
王雲錦一聲驚叫從季凡的身後響起,她也是害怕了,季凡這力道很是兇猛,她這要被翻過去,她肯定會被摔得七葷八素!
可那強有力的慣性已經讓她失去了身體控制權,她隻能任由季凡的擺弄。
季凡聽到王雲錦的驚叫聲,他立馬緩過神來。
他連忙制住了手上的力道,站起身來平衡住王雲錦的身形。
這時,王雲錦已經被吓的花容失色,她的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季凡心中一緊,他立馬環住了王雲錦,輕輕将她的腦袋放到了他的心口。
他暖聲寬慰着王雲錦說道:“沒事,你現在已經安全了。
”
王雲錦感受到季凡帶給她的溫暖,恐慌的心情慢慢平靜了下來。
她緩緩睜開雙眼,有些惱怒的看着季凡,雙手握拳輕錘着季凡的心口,“季凡,你敢摔我!
”
季凡連忙緊緊環住了她,讓她的雙拳無法使力,他眯眼笑着對王雲錦說道:“這不能怪我,誰讓你偷偷來到我身後的。
”
王雲錦白了眼季凡,“哼!
就怪你,虧我今天還幫你把建設酒廠的事情安排妥當了!
”
季凡輕撫着王雲錦的後背,繼續寬慰着她,“好了,都怪我,你消消氣!
”
他知道這也不能全怪他,誰讓他身體有着優秀的自主防禦機制呢。
不過女人是用來哄得,有時即便不是男人的錯,男人也不能将責任推到女人身上。
王雲錦實際上氣已經消了大半,她隻是想季凡來安慰一下她。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她也就借坡下驢對季凡說道:“想讓我消氣,你能提供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