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何豔秋為什麼瞪我。
不過權當沒看見。
由于老闆娘在的緣故,何豔秋也不好當着老闆娘面跟我算賬,一直到吃完早餐,兩人上車起程前往濱海路上的時候。
何豔秋這才放開本性,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剛才是看在你老闆娘的份上,不然我指定拿刀給你的手給剁了!
”
“有本事你别看在她份上,直接說出來啊。
”
我壓根不在乎何豔秋的威脅,說道:“你就說你大早上的睡覺沒穿内褲,我實在叫不起來你,對你來了一記千年殺。
”
何豔秋被氣樂了:“好家夥,這麼說,你目的還真單純,就是為了單純的叫我起床?
”
“那不然呢?
”
“你自己信你這話嗎?
”
何豔秋看着我哼了一聲,問道。
“不信。
”
我看着何豔秋咬牙切齒的樣子,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那你能賴我嗎,自己穿的那麼浪,好家夥,睡覺内褲都不穿的。
”
何豔秋也有點心虛的說道:“那你就不能不看啊?
”
我理直氣壯的說道:“不能,我是正經人,我又不是和尚,你這大長腿露出來也就算了,内褲也不穿,而且還屁股撅着對我,你說這換誰能夠忍得住不看?
”
“呸,你自己好色,還要甩鍋給我。
”
何豔秋沒好氣的瞥了我一眼,她算是明白了,這家夥從濱海回來之後,再也不是以前可以輕易逗弄的青澀小男生了,稍不小心就容易以身飼虎。
想到這裡,何豔秋歎息說道:“我還是喜歡以前青澀的你,姐姐勾勾手指,你就得起立給姐姐敬禮緻敬。
”
“都老黃曆了,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
”
我見何豔秋提起以前,也是有些尴尬,緊接着立馬轉移話題的看着何豔秋問道:“那早上我突然摸你那裡的時候,什麼感覺?
”
“我不告訴你。
”
何豔秋哼了一聲,然後看着我美目流轉了一下,說道:“除非你求我還差不多。
”
“求你。
”
我真的求了,反正丢人的事情在何豔秋面前也不止一次的幹過了。
但我沒想到的是,何豔秋聽我求完她之後,剛要告訴我的時候,突然嘴角勾起,一副得逞表情的說道:“求我也不告訴你。
”
“……”
我特麼就知道女人的話不能信。
不過我也沒有再在這方面的話題上拉扯了,而是側頭看了一眼何豔秋說道:“到了濱海我有點事情要處理,房子過戶的事情,你自己去辦理?
”
“行,到濱海,把我放下來就行。
”
何豔秋點了點頭,她知道我現在在濱海混的不錯,算是一個名聲在外的人物了,所以她也沒說些什麼,隻是讓我到濱海把她放下。
兩個人一路閑聊的時間倒也過的很快。
我也問了何豔秋以後有什麼打算,畢竟她現在跟李博文離婚了,屬于單身,想不想再找一個,因為在我的傳統想法裡,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還是得有一個自己
的家的,或者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不然年輕的時候沒什麼關系,到老可就要孤單了。
不過何豔秋卻沒有再找的打算了。
用她的說法便是當了十幾年的金絲雀當膩了,現在好不容易出了籠子,不打算回去了。
說到這裡,何豔秋突然看着我問道:“你個沒心沒肺的,該不會是要跟那個女護士結婚,然後怕姐姐我纏着你,所以才這麼關心我的事情吧?
”
“怎麼可能?
”
我斷然否認,因為我本身沒這麼想,說實話,我内心還其實挺不想何豔秋找人的,畢竟男人都是自私的,誰也不願意自己碰過的女人再被别人碰。
用官場一些領導的話來說,那就是他們老婆就算爛在地裡,他們也不會去離婚,然後讓别的男人染指他們老婆。
不過我卻是沒資格說這些話的。
因為我和何豔秋之間并沒有這些約束力。
何豔秋卻是瞥了我一眼,說道:“沒有最好,至于你說的孤單倒是也有,但婚姻這東西真的就是圍城,沒進去的想進去,進去的想出來,真的出來後又有些孤單,
如果不是有美嬌陪着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着,何豔秋突然看着我,美目轉動了一下,說道:“至于你說的到老孤單确實是一個問題,要不你給姐姐借個種,到時候生下來,我不用你管,我和美嬌一起撫
養大。
”
我差點聽傻眼了,然後立馬拒絕道:“想都别想。
”
“渣男!
”
何豔秋見我拒絕,立馬說道:“你拔掉無情。
”
“你也差不多,渣女。
”
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我現在婚都沒結呢,何豔秋居然說讓我跟她生個孩子,說是不讓我管,關鍵我怎麼可能不管?
總不能讓孩子一輩子不知道自己爸爸是誰吧。
可是這一認的話,遲早要出事,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哪有不濕鞋的。
何豔秋見我還是不同意,突然語氣放軟,狐狸精十足的拉着我的胳膊晃了晃:“哥哥,就是借個種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隻負責爽,我負責疼,這不好嗎?
”
“你有毒吧你。
”
我沒有正面回答何豔秋,忍不住罵了一句,關鍵是何豔秋穿的很高級,上身穿着白色圍巾失吊帶襯衫,下身穿着一條深藍色中長款半身裙。
再陪她妲己似的臉蛋,楚楚可憐的擡頭對我說這些誘惑力十足的話,哪個男人能夠保持定力?
何豔秋眨了眨眼睛:“難道你不喜歡嗎?
”
“不喜歡!
”
我冷哼了一聲,堅決不肯如何豔秋的意。
結果性格大膽的何豔秋居然把手伸了過來,順着我的大腿便向内側滑了下去,那一瞬間我隻感覺好像一條滑不溜手的蛇滑下去一樣。
在這個時候,我差點方向盤都握不穩,也死死并攏了腿,然後惱羞成怒的瞪了一眼何豔秋:“你在幹嘛!
”
何豔秋絲毫沒有被我吓到,反而像成功偷到雞的狐狸一樣笑的眯起了眼睛,很是得意的問道:“真的不喜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