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勇是混過社會的,他三哥混的很好,所以他也見識過他眼中的江湖,對于江湖有着向往,憧憬。
哪怕他在某個夜晚,某個街道,參與兩幫人開片(就是講數的意思),親眼目睹一個山東的猛人用一把大關刀将一人劈的将近兩半。
可是依舊沒有一個能有今天的張小花給他帶來的沖擊感強。
直到我把他安排到速8酒店之後,他還一臉興奮的跟我說這個大光頭絕對不是一般的男人,肯定有故事,哇,如果能夠做他小弟,那真的是沒的說了。
廢話。
光那一頭絢爛的蓮花紋身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更何況我在張小花走了之後,特意百度查了一下他口中的四川袍哥是什麼意思,最後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那個是真正的道上大哥啊,而且袍哥一詞由來已久,哪裡是一般人能夠承擔的?
張小花又是一般人能夠追殺的?
最關鍵的是,張小花在四川袍哥追殺下,死裡逃生竟然一臉的驕傲,那麼那個四川袍哥又該是怎樣的枭雄?
恐怕是要比陳浮生還是要彪悍的大佬吧?
我看了一眼興緻勃勃的黃勇,知道這小子雖然被他爸媽從他三哥那裡捉拿了回來,但是一直賊心不死,就想吃社會這碗飯。
“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特麼現在就是我招的一個文員,什麼小弟不小弟的?
速8酒店早上七點到九點半有早餐,自己起來吃,我先走了。
”
然後我留下公司卷簾門的遙控鑰匙,在黃勇的跳腳中走了,社會肯定不能讓黃勇混的,出了事情,沒有辦法向他爸媽交代。
不過我也不怎麼擔心,以張小花那死光頭的傲氣,黃勇根本進不了他的眼,在我看來,隻有像雖萬人,我一人往矣的那種壯哉逼格才配得上他嘛……
二十分後。
我到了老闆娘家,這一次她大門鎖上了,看來是被張建剛來搗亂弄出陰影了,心裡一陣愧疚,發了消息問她有沒有睡,我在門口呢。
我在想,如果她沒睡,我就進去,睡了,我就不去打擾她了,畢竟她也喝了蠻多的酒。
消息沒回。
但是裡面的燈亮了,老闆娘開門了,穿着厚實的睡衣,頭發散亂,臉上還殘留着喝醉後的酡紅,美不勝收。
本來我就覺得女人端着紅酒,站在窗台前喝酒的樣子挺有氣質的,至于老闆娘,她啥酒都有氣質……
沒辦法,人長得漂亮。
“還沒睡啊。
”我跟着老闆娘走了進來,在後面問道。
“在等你啊,你再不來的話,我估計我真要睡着了,困死了,頭也有點疼。
”
老闆娘打了個哈氣,在我前面走着,盡管天氣冷,穿的睡衣有點厚實,但是依舊掩蓋不了她妙曼的身材。
尤其她的腰,特别的纖細,跪在床上,腰線下壓下去的時候,那曲線簡直可以令任何男人着迷。
“你和莎莎之間怎麼說的啊?
”老闆娘坐進了被窩問我。
我佯裝不懂:“我和她之間有什麼好說的啊,就是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家啊。
”
老闆娘有點狐疑:“真的?
你看不出來她晚上喝那麼多酒都是因為你啊,估計還吃我醋了呢。
”
“我一點沒看出來。
”我坐到了老闆娘的身邊,一邊輕嗅着她發絲間的清香,一邊問道:“你為什麼說她吃你的醋啊。
”
老闆娘說道:“因為你先打電話給我,再打電話給她的啊,有個先後的問題,她能不吃醋啊?
”
我無語:“不就是一個電話嘛,那你還是我公司的合夥人呢,我要将我兄弟安排到公司,打電話找你過來商量也是應該的啊。
”
“所以說你不懂女人呢,算了,不說這個了,這麼多天沒見,有沒有想我?
”
老闆娘躺了下來,面對着我,眼睛忽閃忽閃的,我已經懂了她的意思,手找到她懷裡的柔軟:“我沒想你,我下午在公司衛生間會那樣嗎?
都難受死我了。
”
老闆娘鼻息加重nie捏着身體,微喘的說道:“你活該,誰讓你這麼多天沒找我的?
虧我這些天一直在做我爸的思想工作,讓他幫幫我們的公司,你個沒良心的。
”
“誰說我沒良心的?
我今天晚上喂飽你。
”
感覺到柔軟已經在我手裡變硬,我一下子堵住了老闆娘的嘴,而老闆娘則面若桃紅,喘息個不停。
她的身體很燙,驚人的燙。
早在公司的時候,她就差點情難自抑,隻是考慮到外面還有兩個人,她這才從沉淪中艱難的出來。
現在在家裡,隻有她和我,沒有人來幹擾,想做什麼都可以,也可以不用壓抑自己的情感。
小嘴微張,shen吟帶着急喘聲迸發出來,她臉紅透了,額頭也都是汗水:“慢,慢一點,我有點吃不消。
”
“你不是要我喂飽你的嗎?
”
我哪裡肯放過她?
她越是叫着不要,吃不消,我就越來勁,直到最後真的筋疲力竭,這才罷休。
老闆娘躺在我旁邊,柔美的臉蛋潮紅似血,說不出的嬌豔:“小王八蛋,真的被你給弄死了,腿都麻了……”
“那你喜不喜歡?
”我得意的親了她一下,問道。
老闆娘白了我一眼:“喜歡行了吧?
看你那一臉嘚瑟的樣子,有本事你把能耐撒到陳莎莎身上去啊,反正她也喜歡你,好女怕纏郎,你厚着臉皮去求,說不定真能被你求到。
”
我一下子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被噎的不行,郁悶的說道:“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
”
老闆娘問道:“怎麼了,你還能不喜歡她啊?
”
我沒回應這個,而是問道:“對了,你從小跟陳莎莎一起長大,她爸陳浮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
陳浮生。
腦子裡一直忘卻不了,那天書房中,陳浮生修長的手掌把玩手串,輕描淡寫一句話,然後那無論站在哪裡都異常紮眼的光頭毅然從他身後走出的畫面。
很奇怪。
那天張小花恐怖的身形站在陳浮生的身後,我竟然一點也不覺得突兀,反而有種一隻色彩斑斓的猛虎安靜的卧在陳浮生身後的錯覺,溫順如貓。
不過很可惜,老闆娘對陳浮生也是知之甚少,她小時候更多的是和陳莎莎來往,她的父親對陳浮生不是評價,更多的是感歎。
“垂眸如書生,擡頭是枭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