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哥和我嫂子兩口子的事情,不關你的事。
”小刀面無表情的對男會員說了一句讓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話。
那男會員聽了小刀的話,雖然心裡不爽,但也放棄了多管閑事的想法,隻是不爽的說了一句,兩口子有什麼矛盾在家裡解決啊,沒事出來丢人現眼。
“誰他媽跟他兩口子!
”
李秋紅氣的臉色發白,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想把胡說八道的小刀和那個男會員嘴巴給撕爛。
但是小刀卻把門給反手帶上了,隔絕了李秋紅幾乎要殺人的眼神。
動感單車房裡一下就暗了下來。
我心裡其實挺暗爽的,心想你也有今天?
當然了,我并沒有表現在臉上,這樣隻會更加刺激李秋紅,我看着滿臉怒意的她,說道:“看來你也會生氣。
”
李秋紅突然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種,笑的讓我不寒而栗:“看來你很想我生氣啊。
”
“那倒沒有,我隻是跟你講這個道理而已。
”
我沒有繼續刺激她,反而放開了她,然後往後退了兩步,看着她說道:“多多少少讓你有了點感同身受,那麼我再來說說你哥李偉的事情。
”
“你說。
”李秋紅忍住了心裡的厭惡和殺意。
“你哥是死在了周詩意的家裡,人是王鋒殺的,這個不用說,我想你自己也知道了,但是我想你不知道是,王鋒當時殺了你哥,還給我設了一個套,想借李爺的刀殺我,事實上,如果不是李爺給我一條生路,我還真的就淹死在江裡了,說到底,我和你哥都是受害者。
”
我頓了頓,以一種盡量想要讓李秋紅理解的說話方式說道:“然後我也替你哥報仇了,王鋒也死了,就算你不感謝我,這賬怎麼也不應該算在我的頭上吧?
在酒吧,你問都不問一句的就拿刀捅我,是不是有點不合适?
”
“好像是有點不合适啊。
”
李秋紅“恍然”,然後看着我,自語似的說道:“這麼說來,我以前跟你沒仇,上次是有點冤枉你了。
”
“就是啊,我簡直比窦娥還冤枉。
”我心裡松了口氣,連忙說道。
但是,李秋紅下面的話又讓渾身冒火,隻見她眼神冰冷:“不過上次之後,我們就有仇了,下次,下次我一定不冤枉你。
”
真艹了!
怎麼這些條件好的,一個兩個都是這個樣子?
我真的被惹毛了,盯着李秋紅:“你這樣有意思?
真以為吃定我了?
”
“沒說吃定你,走着瞧好了。
”李秋紅有恃無恐。
“是嗎?
”
我突然貼近了李秋紅:“你是不是很讨厭男人,覺得什麼男人都配不上你啊?
”
“沒事,你覺得過瘾,你可以繼續說。
”李秋紅也明白我在拿上次被我強上的事情刺激她,也不放什麼狠話,隻是眼神越來越冷。
我算看出來了。
李偉是一個誰都不放在眼裡的人,很能惹人生氣,但是他妹李秋紅在這方面更加凸出一點。
想到凸出,我眼神便落到了李秋紅上圍即使穿着運動衣也遮擋不住地豐滿。
“你知道想我們這種腦袋别在褲腰帶上賺錢的人,一旦得罪人,緩和不了關系的時候會怎麼做嗎?
”
我盯着李秋紅的挺拔,突然邪異的低聲笑了笑:“一般都是再往死裡得罪一點,反正結果不會再壞了。
”
李秋紅聞言,頓時意識到不好。
但是她就算家裡再怎麼有勢力,她本身畢竟就是一個女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被我狠狠抓了一把滿手的柔軟和彈性。
并且我還不滿足,在她的尖叫下,在她的下面狠狠的摳了一下。
做完這一些,我心裡充滿了發洩似的快意,然後便走了。
李秋紅終于平靜不了了,漲紅臉,氣的渾身發抖,在後面發誓道:“陳升,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
!
”
……
到了地下停車場。
我抽着冷氣的看了一眼胳膊,手臂處有一個深深的牙印,都快被咬下來一塊肉了,這就是摸李秋紅付出的代價,本來想打電話給蘇天河的,但是國貿酒店地下停車場手機沒有信号,便先開車出去了。
剛出地下停車場,我便打電話給了蘇天河:“别懷疑了,你那個金絲雀消失肯定和李秋紅有關系。
”
“你确定?
”電話裡,蘇天河還是有點不信,他試探過,李海龍那邊一點反應沒有,光憑李秋紅一個剛剛留學回來的女人能夠把手伸到杭州去?
要知道杭州可是蘇天河的大本營啊,雖然做不到隻手遮天,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守在杭州,他甚至都敢和趙魏公鬥上一鬥。
但是,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王莉消失了,并且他的人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結果現在說是李秋紅做的,他怎麼能相信?
我肯定的說道:“我百分之一萬個确定。
”
“不是,陳升,陳大爺,你到底把李秋紅怎麼給得罪了?
”蘇天河沒再懷疑,隻是覺得有些蛋疼。
“我不告訴你。
”
“去你大爺的。
”
蘇天河終于罵出聲來,然後挂斷了電話。
我則是再次打電話給了黃勇,問他去公司沒有。
黃勇迷迷糊糊的說道,現在才九點多,酒吧晚上八點才營業呢,這麼早去酒吧幹嘛啊?
我心想也是,然後讓他通知一下,晚上把王朝酒吧和皇家會所的内保都集中起來,我有事情要講,之後便挂斷了電話。
接着我便帶着黃小刀去了青宮私人會所。
青宮私人會所的人明顯多了起來,有很多濱海或者附近城市的頂級富二代慕名而來過來喝早茶,拍朋友圈,陳世昌則百無聊賴的躺在一張藤椅上。
他這張藤椅不是一般的藤椅,是民國時候一個出名的手工師傅打造的,放到市面上去賣,起碼也要二十萬向上的,青宮私人會所就沒有便宜的東西,可見趙魏公對這個場所注入了多大的心血。
“人多了很多啊。
”我對陳世昌說了一句。
“也雜了很多,都是一些過來裝比或者抱着投機心理來的二世祖。
”
陳世昌無聊的說了一句,接着看了眼我的胳膊,樂了:“怎麼回事啊,濱海道上的新貴,陳老闆這牙印是玩霸王硬上弓,玩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