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我把車開到了甯安市南站等待着王美玲,也在想着怎麼跟王美玲說,讓她待一晚上就走人。
等了差不多到十二點四十,終于看到王美玲從車站出口走了出來,四五年沒見,她變的成熟了很多,也确實還算漂亮,結婚女人特有的韻味很好的展示了出來。
滴滴!
我拿出手機,按了下喇叭,示意我在這裡,她看到保時捷卡宴之後,神情明顯的一怔,眼神裡的複雜一閃而過,然而走了過來。
她并沒有帶行李,打開門坐在了後座。
路上的時候,她并沒有說話,神情有點拘謹,和以往性格潑辣完全不一樣,有點像農村裡小孩怕生的意思。
我想,我接二連三的換豪車開,對她的沖擊形成的也蠻大。
我手撥動着方向盤,瞥了一眼後視鏡裡的王美玲,說道:“坐了一天車,我帶你去吃飯吧。
”
“不用,不用了。
”王美玲連忙揮手:“我現在不餓。
”
“不餓也吃一點吧。
”
我找了一家飯店,點了幾個菜,王美玲情緒有點低落,基本上一口沒吃,隻有我一個人在吃。
飯後上車,我看着王美玲比當初成熟了很多的臉龐,問她:“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
“我也不知道,我從老家跑出來,誰也沒告訴,甯安我隻認識你……”王美玲說着說着眼淚就下來了。
意思很明顯。
她在這無依無靠,隻能靠着我,去哪裡,住哪裡,隻能我安排,我特麼暗罵一句我賤,怎麼就同意她好友了。
“你不要哭了,我先給你找一個酒店住下來,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
“其實我住你家客廳就行了,不用住酒店,太費錢了。
”王美玲說的很小聲,從後視鏡裡看她,她眼神還有點閃躲,有點做賊心虛的那麼幾分意思。
我瞬間懂她的意思了。
一個女的說要住你家裡,這意思還不簡單嗎?
但是娟姐還在家呢,我肯定不可能把王美玲帶家裡去,便故作大方的對她說:“沒事的,你難得來玩一趟,總歸要讓你住好一點的地方。
”
王美玲默不出聲。
我也裝不懂,直接把她往天銘大酒店領,這東西一心軟,就得沾手上了,到時候甩都甩不掉。
像王美玲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做的出來。
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我在打電話給李茜希,讓她出來裝我女朋友,好讓王美玲死了這條心。
到了天銘大酒店。
王美玲跟受氣小媳婦一樣站在我身後,而我去開房,而且還打腫臉充胖子,開的大床房,會員卡打折後都要五百多塊錢。
吧台有兩個收銀員,看我的眼神,純屬就是看渣男帶女人過來開房啪啪啪的眼神,我也懶得理會她們。
房間開在六樓,房間很大,檔次也很高,地上都鋪着高檔的地毯,窗簾拉開就可以看到大半個甯安市,晚上的時候看還是挺好看的。
隻是現在窗簾是拉着的,王美玲坐在床上,低着頭,看不清表情。
我一個男的在這裡也不合适,也不想和王美玲産生什麼瓜葛,便直接跟她講白了:“王美玲,你先在這裡睡一晚上,明天早上我給你買車票回去,我最近都比較忙,沒時間陪你去玩,下次等我閑下來的時候,你再過來玩。
”
我說的比較委婉,其實意思就是想趕她走。
至于她為什麼和她男人吵架,又為什麼要離家出走,我問都不問,一問就得心軟,到時候王美玲說不定還會這樣想,陳升,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這麼慘了,你都不管我……
不過估計她也沒臉說,當初我家被她悔婚弄的多丢臉?
全家人都擡不起頭,我要不是受不了家裡壓抑的氣氛,我也不會出去當兵。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我剛轉身還沒走幾步,就被王美玲從後面給抱住了,她的柔軟死死的貼着我的後背,她的胸一直很大。
我急了,扳着她的手:“王美玲,你幹嘛呀,把手松開。
”
“我不松開。
”王美玲死活不松手,緊緊的抱着我,帶着哭腔說道:“陳升,我心裡還有你,我知道,你心裡也肯定有我,我們繼續在一起好不好?
”
我硬把她扳開,退了幾步,看着她,調整了下呼吸說道:“王美玲,我想你誤會了,我對你一點感覺沒有了,都已經四五年前的事情了,現在說也沒有意義。
”
王美玲哪裡肯相信,激動的說道:“不可能的,你心裡一定還有我,不然的話,上次我吃自助餐,你為什麼要幫我付錢?
你一定是恨我當年悔婚是不是?
我當時也沒有辦法啊,我是愛你的,可是我媽死活不同意,不讓我去你家裡,為此我還跟我媽吵了一架。
”
“我幫你付錢,那是因為你要我請客,換做别人,我也一樣會發紅包的,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王美玲這個樣子更讓我害怕,得虧和她之間沒什麼,要是有什麼的話,估計她能鬧我家裡去。
“不行,我不相信,你不許走,陳升,當初你還記不記得,你想要跟我愛愛的,現在就可以啊,隻要你想要,我就可以給你。
”
我想走,可是王美玲又抱了上來,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激動的說着,甚至一隻手拿摸向了我的下面。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被她一個女的摸怎麼可能不硬?
結果王美玲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樣,接連說道:“你看你,你都硬了,你也很想要了對不對?
你摸摸我咪咪呢,我也很想讓你摸,親愛的,我很想要你,這幾年來,我都在想你,隻是一直沒有你的消息,後來看到黃盛拉你進去,我又看到了希望,我一直想加你的,又不敢,然後你再微信群裡跟我說話,我才敢加你,我求你了,你真的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我以前真的錯了,我都後悔死了……”
王美玲一邊說着,一邊把羽絨服拉鍊拉下來,然後抓住羊毛衫的邊角往上掀了起來,露出規模很大的雪白,前扣式的,一扣,一對碩大的兔子便跳躍了出來。
“陳升,你摸摸它,摸摸它好不好……”王美玲哀求着,打算用身體來換取我的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