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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幫她是要回報的

野歡 2687 2025-01-16 17:32

   江何深呼吸沉了一下:“你老師教你,唱歌是貼着别人的嘴唱的?

   離得近,時歡的眼睛裡隻有他的倒影:“我覺得這個比蜂蜜解酒……二少爺不是想幫我解酒嗎?

   幾秒的安靜後,江何深嗤笑了一聲,往前一步。

   時歡本能地後退,臀部撞上餐桌的邊沿,她低頭往後看,然後就直接被江何深抱上桌。

   時歡愣了一下,旋即全身一僵,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江何深已經頂開她膝蓋,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桌上。

   完全被禁锢的時歡眼睫撲閃:“二少爺……”

   江何深低下頭,呼吸都帶着壓迫,一下就奪回了主動權,從被撩撥者變成主攻者:“要我幫你解酒?
可以,但我不能白幫。

   商人逐利,二少爺不做虧本買賣,他“幫”她,要收回報的。

   “把那首歌唱完。

   他說。

   “我沒停,你也不能停。

   ……

   暴雨下了一夜,第二天也是陰天。

   江何深拉開窗簾,早上八九點,但外面看起來暮色沉沉。

   他回頭看蜷在被子裡的時歡,拎起睡袍穿上,拿着手機出了卧室。

   他走出卧室的一刻,時歡也睜開了眼睛,迅速翻身趴在床上,凝神思考着。

   她錯了。

   她昨晚就不應該因為心情不好喝酒,雖然沒有完全醉,但也多少有點神志不清,暴露太多東西了,尤其是在提到溫律的時候,她直接聯系到1258航班,表現得急切,江何深那一刻分明已經懷疑上她。

   怎麼辦?

   她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江何深已經查到她的身份,還問她跟溫隻顔的關系怎麼樣?
要知道溫隻顔是見過江知祈的……

   時歡咬住下唇,思緒紛亂,幹脆下床,走到門邊。

   江何深一出卧室,就踢到掉在門口地上的皮帶,他頓了頓,想起昨晚……面不改色地彎腰,撿起來,手上也撥出了一個号碼。

   等待接通的時間,他邊走邊撿起地上散落的東西,領帶、手表、袖扣……還少了一枚,不知道在昨晚的撕扯間掉在了哪裡?

   “二哥。
”接通了,是林景舟的聲音。

   江何深問:“在忙麼?

   林景舟語調輕松:“沒有啊,今天周末,‘非必要周末絕不工作’是我的為人準則。

   江何深走到餐桌,桌上的殘羹冷飯還沒有收拾,桌角掉落時歡的小衣服,撿起來。

   林景舟:“二哥,你有事?

   指腹輕輕摩擦,蕾絲的質地有些粗糙,江何深心無旁骛地說:“時歡是溫稚歡,夏特助跟你說了麼?

   “溫稚歡?
小夏沒說啊,”林景舟坐在床邊地毯上,一時沒有明白過來,“她真是溫家人?
溫家的什麼人?

   江何深不是畢吉,不會長篇大論講故事,簡言意駭一句話概括:“她是溫妩的女兒,溫董的親孫女,十一年前跟溫家鬧翻,所以去姓改名離開了溫家。

   “……這信息量有點大啊,”林景舟皺眉,“溫董的親孫女?
那不是溫家正統的血脈嗎?
不是,她跟溫家因為什麼鬧到要去姓改名的地步?

   “可能是溫尚傑,”江何深目光晦暗,“猥亵了她。

   什麼玩意兒?

   “親爹猥亵親女兒?
那畜生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居然是是這種人渣?

   江何深沒多解釋,他打這通電話是有目的的:“你用你的關系查溫尚傑,我要他的證據。

   時歡輕手輕腳離開門,回到床上,她想到辦法了……時歡找到自己的手機,也撥出一個号碼。

   “行,交給我。
”林景舟一口答應,“把這種畜生拉下馬,也是為民除害行善積德。

   南頌被他吵醒,睜開眼,隻聽到最後一句,以為他又在說什麼,從被子裡伸出一隻腳,踩他的胸膛,帶着沒睡醒的鼻音說:“林少爺先行善積德滾出去,讓我安安靜靜睡個覺,好嗎?

   林景舟挂了電話,他上身穿着絲綢材質的睡衣,紐扣沒有扣上,胸膛敞着,脖頸和鎖骨還有昨晚的痕迹,南頌的腳趾剛好踩在他的喉結上。

   林景舟一向縱容她,不介意她這種動作,手握住她的腳掌把玩,似笑非笑:“我還沒追究你睡着睡着把我擠下床的事情,你還敢讓我滾出去?
這是你家?

   南頌半張臉陷在枕頭裡,擡起一線眼皮,帶着睡意的慵懶讓她的媚勁兒更加勾人:“我就讓你滾了,怎麼着吧?

   不怎麼樣。

   林少爺隻是覺得,時間還早,做個“運動”,再出門給他二哥辦正事兒也來得及。

   他脫掉睡衣,還沒起身呢,就又聽到手機響——不過這次是南頌的手機。

   南頌看到來電是時歡,立刻沒了睡意,踢開林景舟的手:“放開……你脫衣服是要洗澡?
那還不快去?

   林景舟看她這反應不太對,挑眉:“支開我啊?
你哪個情夫的電話?
我不能聽?

   “這是女的。
”南頌怕時歡有急事,趕忙接了,但林景舟不依不饒:“哪個女的?
我聽聽。

   林景舟認識時歡,要是被他聽出時歡的聲音還得了,南頌罵了一聲:“你滾啊。

   時歡聽到她那邊有别人的聲音:“南頌,你現在不方便說話嗎?

   她看着卧室門,不知道江何深什麼時候會進來,也沒時間浪費,快速說:“不方便也沒關系,我說,你聽着,聽明白就‘嗯’一下。

   南頌跟林景舟拉開距離,捂着手機:“……嗯。

   時歡直接說:“江何深知道我的身份了。

   南頌一驚:“什麼?

   林景舟上床,南頌從床頭滾到床尾,林景舟就覺得她越避着他的電話越有問題,抓住她的腳踝,南頌回身,用另一隻腳踢他:“……”

   時歡道:“我露出的破綻太多,被他知道是遲早的事,但他現在還想繼續深挖,再挖下去可能真的要挖出我跟江知祈的事,所以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忙。

   南頌被林景舟拽回去,林景舟勾唇,看她像一尾困魚,壓住她,她躲避他蓄意撩撥的吻,壓制着呼吸,皺眉對時歡道:“你說,我聽着。

   時歡低聲講了自己的計劃。

   南頌當場愣住:“……”

   而越聽,她越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沒有心思再跟林景舟糾纏,幹脆“金蟬脫殼”,從林景舟的身下溜走,林景舟抓住她的真絲睡衣,她直接脫給他。

   這邊回答時歡:“我明白了,我現在就訂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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