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鄭光明給她的心理壓力
第622章 鄭光明給她的心理壓力
慕容顔皺眉,之前她與鄭光明談過幾次,或許是自己不忍心說得太重,所以還是讓鄭光明覺着會有希望。
如今……
慕容顔擡眸望向鄭光明,低聲說道:“鄭大哥,我是真的不能與你在一起,所以你不要等我!
”
鄭光明的眼眸縮了一下,他勾唇笑笑:“我說了,這不是你的事情,是我的事情!
”
慕容顔皺眉,在心裡忍不住歎口氣。
小金張望着,見慕容顔與鄭光明根本說不通,忍不住也歎一口氣。
她突然覺着鄭光明十分可憐。
從文鎮到文城,再到深圳,連縣長的工作都不要了,如今又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車追到了首都,可是等待他的,仍舊是一份未知的感情。
“也沒有人這麼對我,如果有一個人這麼追随我,我好歹也心動一下!
”小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這一夜,慕容顔也有些失眠,翻來覆去睡不着。
如今肚子大了,慕容顔躺一會兒就難受,但是最多的是心理壓力。
鄭光明給她的心理壓力。
其實她與不與鄭光明在一起,與南楚喬活着是否,沒有任何的關系,是她自己的問題。
經曆過陳越傾與南楚喬之後,慕容顔對男人真的提不起興趣來。
慕容顔幽幽歎口氣,如果一開始她遇到的是鄭光明,或許這輩子她會幸福吧!
慕容顔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睡得迷糊的時候,慕容顔覺着身邊躺了一個人。
七月份的天氣,首都還是有些熱的,可是男人身上冰涼涼的,十分舒服,慕容顔忍不住靠近了幾分,鼻腔之中是那種熟悉的味道。
慕容顔一開始被腹中胎兒折磨,睡覺并不踏實,如今依靠在男人的懷中,竟然一覺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晨,慕容顔望着身邊空出來的位置,微微皺眉。
難道昨晚是她做夢,還是……
慕容顔想起鄭光明就在隔壁,不會是鄭光明半夜裡進了她的房間吧?
可是那個人的味道,是她熟悉的那個男人的味道,不是鄭光明身上淡淡的茶葉的味道。
“小金?
”慕容顔擡眸,喊了小金一聲。
小金端着洗臉水進來,“姐姐,昨晚睡得好吧?
我看你昨晚下半夜都沒有起來上廁所。
”
以前,慕容顔兩個多小時就會醒一次,上個廁所半天才會睡。
慕容顔想了想,昨天下半夜,的确是一覺是天亮的。
“還好!
”慕容顔說道,想要問什麼,但是覺着荒謬,想了想還是算了。
或許昨晚是夢呢!
“姐姐,金江南來了,等在外面呢,說是有大喜事。
”小金擰了個濕毛巾給慕容顔,讓慕容顔擦洗一下身子。
慕容顔試了試身上,昨晚上涼沁,倒沒有出多少汗,也就随便擦了一下,出門去見金江南。
鄭光明早就起床了,與金江南在聊着什麼,看到慕容顔出來,也就擡眸朝着慕容顔微笑。
慕容顔笑笑,上前走到金江南的面前問道:“什麼大喜事?
”
“慕同志,你那些宅子還有商鋪,全都能倒出來了!
”金江南說道。
慕容顔愣了一下,那些商鋪還好,再有個半年合同到期,就能倒出來,麻煩的是那四處宅子,因為被國家租給一些單位的職工,老頭老太太的,橫的很,上次慕容顔去,一個老太太還将一盆血水倒在了她的面前,當面讓她滾,說是國家發給他們的房子。
那些人,連一個月兩塊錢的房租都不願意出的,房管所那邊也去協調了很久,根本就是油鹽不進,如今怎麼突然将房子倒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隻知道新上來一個副市長,手段十分淩厲,隻是幾句話,就讓那一片有這種問題的人全都搬了家,如今不但那四處宅子倒了出來,之前你看好的那幾家,尤其是那處站在二樓就能看到故宮的宅子,也倒出來了,正在标價向外賣,而且價格十分便宜,所以我就趕緊來跟您說一聲。
”金江南十分興奮,“那處宅子可是有兩三百年的曆史了,曆史上很多大人物都住過,而且保存的還算是完整,如今隻要六千塊!
”
慕容顔一聽,立刻按奈不住了,小金喊她吃飯也聽不見了,趕緊随着金江南出去買宅子。
鄭光明也趕緊跟上。
宅子門口,原先的主人兜着手瞧着,看到慕容顔前來,笑着說道:“看來這宅子真的跟你有緣,我那出國的簽證也下來了,我着急走,不然這麼好的宅子,終于到我的手裡了,說什麼我也不能這麼便宜賣!
”
慕容顔擡眸望着這個宅子,四層,在二層就能看到故宮,四層是空中花園,租的時候,隻租出去第一層,上面三層很多老建築都保存得不錯,她十分喜歡的。
這棟宅子,當年她來首都送陳大花上學的時候,還從外面看到過,那會兒她就感歎,也不知道如何的達官貴人能夠住在這裡,想不到如今,隻是六千塊錢,她就能擁有這個宅子!
金江南與那個主人交接了一下,上午去房管所辦好了手續。
當推開那宅子的大門的瞬間,慕容顔覺着自己就是那明清時候的大家閨秀,她撫摸着那朱紅色的大門,踩着腳下的青石闆路,一種安定的感覺包圍了她。
從現在開始,這裡就是她在首都的家,她的兩個孩子,會在這裡長大。
從現在開始,就算在最繁華的首都,她再也不是無根無萍的過客。
“江南,謝謝你,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宅子!
”慕容顔說道,她回眸感激地望着金江南。
金江南不好意思地笑笑:“這還真的對虧這位副市長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然哪裡這麼容易,将這麼好的宅子拿回來呢!
”
慕容顔笑笑,新上任的副市長,與她沒有關系,但是她還是從心裡感謝了一下。
此刻,不遠處,停着一輛紅旗轎車。
一個身穿軍綠色炮兵制服的男人,身材挺拔,黑色皮帶緊箍在緊窄腰身,一雙黝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