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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597 不過是一場交易

戰少,一寵到底!
拈花惹笑 4869 2025-02-06 17:19

  我想要你!

  咚的一聲,安夏的心髒被這句話狠狠撞擊了一下,兩條腿終于支撐不住自己身體的重量。

  撲通一聲,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戰慕白看着坐在地上的女孩,一瞬間,眼底充滿了厭惡。

  他很難接受女人,剛才已經考慮了很久,隻是想試試。

  畢竟,和顧非衣抱過之後,她身上那份柔軟彈性的觸感,讓他一直記到現在。

  隻要一不小心想起來,身體深處就像是有隻小獸一樣,躁動得厲害。

  這種感覺,讓他心情很糟糕。

  對阿九的女人有感覺,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是一種心理上的背叛。

  他和戰九枭做兄弟這麼多年,怎麼能允許自己背叛兄弟?

  所以他隻能嘗試,看看自己有了女人之後,是不是可以忘記顧非衣的身體昨晚給他帶來的撼動。

  可現在,看到安夏跌坐在地上,那份被壓抑的厭惡,又一次狂竄了起來。

  安夏知道,自己又讓他讨厭了,可是,為什麼要跟她說這樣的話?
她一點都看不懂八爺在想什麼。

  安夏擡頭看着戰慕白,後者依舊安靜坐在床上,安靜看着她。

  哪怕說着“我想要你”這種話,他臉上的神色還是一絲變化都沒有,眼底更是沒有一點點波瀾。

  他……這樣一句話,對他來說,似乎一點意義都沒有。

  “八爺……”

  “想要什麼,盡管說,當然,我不喜歡勉強,你如果不願意……”

  “我願意!
”她真的願意,她什麼都不要!
隻要他!
哪怕隻有那麼一刹那的溫柔。

  可是,就算她願意,也不能……不能真的這樣玷污他。

  “八爺,我……”

  “要什麼?
”戰慕白沒什麼耐性跟她扯别的事,那雙永遠缺乏溫度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依舊坐在地闆上的安夏。

  那雙眼睛是真的很好看,讓人一看就舍不得離開目光的那種。

  眼眸深處仿佛一個無底深淵,你一眼望進去,目光連同整個心魂,就會被徹底吸引,再也無法抽身離開。

  可是,安夏還是被他眼底的平靜給刺傷了心扉。

  他想要她,隻是想要一個女人,和她是誰,甚至她長什麼樣,一點關系都沒有。

  在他第二次開口問自己要什麼的時候,安夏終于徹底看明白。

  那句“我想要你”,原來是這麼解讀的,他,想要個女人。

  僅僅隻是想要個女人。

  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她。

  他兩次問她要什麼,隻因為他将這一切都不過是看成一場交易,她給身體他出錢,互不相欠。

  她要是不接受任何東西,恐怕,他連要都不想要。

  “可是八爺,我……”她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從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特别的喜歡。

  這輩子,安夏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男人。

  因為喜歡,就算他說的話這麼無情,她也一點都怨不起來。

  相反,隻覺得自己不配。

  “八爺,我的身體不幹淨了。

  有些話一直不敢說出口,卻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面前,忽然就有了勇氣。

  決定要說的時候,整個人反倒輕松了。

  “在紅日城的時候,我曾經被綁架過,被不止一個男人……”

  “我隻問你,想要什麼。
”戰慕白看她的眼神沒有一絲絲變化,始終淡漠如冰。

  安夏卻笑了,不管今天是交易還是什麼,至少,她從未有過的輕松。

  “好,我想要一百萬。
”說這麼一個數字,不過是給自己一個交易的機會。

  很顯然,這麼低的價格,讓戰慕白微愣了下。

  不過,也就是微微愣一下,他便點頭答應了:“去洗澡。

  “好。
”安夏終于從地上爬了起來,走進浴室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戰慕白的背影一眼。

  八爺始終還是如谪仙一樣,不管是站着還是坐着,抑或是斜斜倚在床頭上,凝眸沉思。

  哪一面的八爺,都深深烙印在她的腦海裡。

  明知道和這個男人不可能有将來,安夏也不奢望。

  這輩子自己的人生已經徹底沒有将來了,那麼現在,哪怕隻是一朝一夕,對她來說都是可望不可求的。

  至少,這輩子還能有個回憶。

  她走進浴室,浴室裡很快就傳來了水龍頭嘩啦啦的落水聲。

  倚在床頭的戰慕白卻面如寒霜,臉色甚至有越來越難看的趨勢。

  房間裡有個女人,女人正在浴室洗澡,等着洗完澡之後,供他享用。

  但那顆心,卻始終猶如一潭死水,就連想象一下等會可能出現的一幕幕,都不願意。

  相反,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卻始終萦繞在腦海深處。

  他好像病了,病的有點嚴重,這個病,和别的女人親熱之後,就可以痊愈嗎?

  安夏這個澡洗得并不久,很久就裹着浴巾從浴室裡出來了。

  猶如電視上的情節一樣,為了不讓戰慕白更加不耐煩,她自個兒主動躺在床上。

  隻是浴巾裹在身上,始終是沒有勇氣自己扯下來。

  今天對她來說,絕對是人生中最勇敢的一天。

  其實直到現在,安夏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勇氣接受這一切。

  一百萬将自己的身體賣掉,無所謂值得不值得,隻因為對象是他。

  她閉上眼,等待着男人的靠近。

  戰慕白卻站在床邊,一直盯着她,遲遲沒有過去将她身上的浴袍扯下來。

  不是不敢,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抗拒,無由來也是天生的抗拒,他不願意去碰睡在床上的女孩,甚至,連多看一眼都有種厭惡的感覺。

  為什麼和昨天晚上的感覺,那麼不一樣?

  他終于還是扯開自己的衣襟,傾身靠近。

  低頭,想和她再靠近一些,但,隻要看清楚她的臉,他就完全無法再進一步。

  也許,閉上眼睛可以?

  戰慕白将一雙星眸合上,低頭,依舊在靠近。

  要是能親上,或許就會習慣了。

  所以,他閉着眼親下去,隻要能親上,昨天晚上被親的一幕,是不是就能徹底被蓋過去?

  但,味道不一樣,安夏身上的味道,其實隻有手工皂的香氣,他自己用的香皂,這個味道本不該抗拒。
可為什麼就是覺得,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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