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輕輕地撫摸着他的輪廓,聽到他說喝,笑了笑,柔聲道:“那我再去叫人給你拿一瓶過來。
”
“多拿幾瓶,今晚我想醉死在你身上。
”
“這可是你說的。
”
卓簡的手輕輕地碰了下他的嘴唇,立即被他張嘴給含住。
卓簡:“……”
傅衍夜吮了吮,然後睜開眼,暧昧不明的眼神望着她:“你說你喜歡我。
”
“嗯,我喜歡你。
”
卓簡答應着,特别痛快,還有點嬌作的害羞。
“我也喜歡你。
”
他說着便摟着她,把她的手放在胸膛上,然後又去吻她。
卓簡有點受不了他滿嘴的酒味,但是顯然,這會兒得配合他。
ps://vpka
shu
不久,有人打了内線。
卓簡一邊跟他在床頭抱着親着,一邊接通。
“夫人,酒送到了。
”
“麻煩送到房間來,謝謝。
”
卓簡被他吻着脖子上,稍稍推了推他才能好好說話。
不久,工作人員便端着醒好的酒上前。
房間裡的網絡都斷了,又沒開燈,隻外面的燈照進來一些。
工作人員也不敢擡頭,但是,他們老闆的确在吻他們老闆娘。
工作人員很快退下,卓簡看了眼床頭放的酒,被他親的有點啞了的嗓子問他:“還要不要喝了?
”
“讓我親完。
”
他說着,舉起她的手又吻她的頸上,然後吻到她的嘴角:“卓簡,你舍得離開我嗎?
”
卓簡心裡像是被人給埋了個定時炸彈,清眸看向他的時候有些緊張。
傅衍夜卻好像還醉醺醺的,隻是眼裡多少有些可憐,“嗯?
舍得嗎?
”
“傅衍夜,你喝醉了。
”
她文弱的嗓音打斷,清眸憐惜的望着他。
“是麼?
我還可以再喝點。
”
傅衍夜抱住她起來,他靠着軟床頭上,卓簡被擁在他懷裡。
他自己去拿了酒瓶跟酒杯。
卓簡躺在他懷裡讷讷的望着他,望着他倒酒,望着他喝酒。
傅衍夜垂眸,問她:“要不要喝一點?
”
“不行,你女兒還得吃飯呢。
”
卓簡長睫輕動,撩的他心裡一團火。
不過說起女兒,他還是忍不住笑的很甜,眼神裡也更為寵溺。
他喝了酒,然後沾着酒的嘴唇吻上她。
既然不能喝,但是嘗一下味道又何妨?
他隻是吻她,吻的她覺得自己也有點醉醺醺。
嗯,有點犯暈。
“喜歡嗎?
味道?
”
傅衍夜黑眸迷離的望着她,又問。
“嗯。
”
她略帶沙啞的嗓音回他,看他的眼神也有點不清。
他心情似乎不錯,又去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今晚喝的不少,卓簡看到他脖子都紅了。
她擡手輕輕地摸他的喉結,然後仰起頭,輕輕地在那裡吻了下。
傅衍夜有點受不住,無奈笑了聲,提醒她:“别亂點火。
”
卓簡不敢亂點火了,然後又水汪汪的眸子與他對視。
傅衍夜就覺得,這個女人真讓人發瘋。
他可能真的覺得自己有點醉了,腦筋開始不太清楚。
她這樣溫柔,嬌弱,她是不是也很想留在他身邊?
他捏着她的下巴挑起,然後又輕輕地吻了她的唇。
“跟我說說話,嗯?
”
他帶着懇求的眼神。
卓簡聽着,然後趴在他的懷裡,想起他們的過往。
好的,不好的,甜的酸的,苦的辣的,太多了。
“讓我想想從哪兒說。
”
卓簡低喃着,真的在想。
“小時候我總喜歡粘着你,覺得你也太帥了吧?
”
“嗯?
這麼說,你小時候是饞我的身子?
”
傅衍夜暗啞的嗓音問她。
房間裡靜靜地,偶爾有笑聲。
卓簡輕聲說:“應該是。
”
“那結婚呢?
”
“當時我爸爸出事啊,大家都怕我受連累,然後有一天我就被叫到傅家去,爺爺奶奶提議讓我跟你結婚。
”
“然後呢?
”
傅衍夜望着她,摸着她的耳朵,覺得她的耳朵又軟又柔,特别好摸。
她的聲音也帶着一定的安撫作用。
仿佛剛剛撕心裂肺的疼,現在都感覺不到了。
或者是麻醉的作用吧。
她還趴在他的懷裡,就像是他們從來沒有不好的事情。
那些過往像是一場老電影。
她說:“我還記得你當時也在,你說可以。
”
卓簡想起那天來,突然覺得不真實。
他的眼裡對她沒有半分感情,但是他說可以。
“我那麼讨厭你,怎麼會說還可以?
”
傅衍夜問她。
“嗯……”
卓簡的手在他胸膛上輕輕地畫着圈,像是羽毛那麼輕,那麼擾的人心發癢。
“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說是為了如湘,她身體一直不好,你爸媽不同意你們在一起,然後你就跟我結婚,你幫我家搞定很多事,我幫你搞定父母,讓你跟如湘能安安靜靜的相處。
”
“聽着好像交易。
”
“是啊。
”
卓簡趴在他溫暖的胸膛裡,突然想起來,原來從一開始就是一場交易,他們之間。
不過他說可以的時候,她心裡其實是有花悄然綻放的。
曾經做着他妻子,在國外獨自生活的時候,她也每天都心存幻想。
想想,自己那時候還是太小,太單純了。
以交易開始的婚姻,怎麼可能長久?
她漸漸地覺得心裡沒剛剛那麼熱了。
傅衍夜卻還摟着她,直到她擡眼看他的時候,兩個人四目相對,卓簡的眼眶突然沉甸甸的。
她微笑,伸手摸他的臉:“傅衍夜,原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
”
“可是我們舉辦了婚禮,我們還有了孩子,如果我們沒有感情,我們怎麼會有這麼多孩子?
”
“我承認每次你勾引我我都沒辦法拒絕,不過你到底為什麼那麼做,恐怕就是應了那句老話。
”
卓簡故作精神的跟他說起。
“什麼老話?
”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啊。
”
卓簡說。
傅衍夜聽後心裡一緊,卻不知為何笑了出來。
他把她摟緊,“我也不是一無是處?
”
“當然,你也曾,對我心動吧?
”
卓簡想起來那次那個隻失去他們結婚後記憶的他,他那麼明确表示自己從小就對她有感覺,為她不顧個人安危。
隻是那個他出現的太短暫。
“我現在就很心動。
”
他低啞的嗓音,說着話便把她放在他臉上的手放到他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