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名保镖就被砸得頭破血流,當場暈死了過去。
“比狠是吧,我樂意奉陪!
”
林峰微笑着不停地掄着手上的椅子。
很快椅子就被砸得粉碎,而這些保镖下場更慘。
輕則骨折,重則重傷暈厥。
保镖們接踵倒地,僅僅過去了半分鐘,局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望着暈厥過去的手下,劉鑫不由地咽了口氣。
“你這小子竟然這麼能打?
”他牙齒咯吱咯吱地響。
“劉會長是吧,聽說你想被扒光遊街示衆?
”林峰嘴角露出一抹狡黠。
黃柏為了防止事态更加嚴重,立刻上前道:“林院長千萬不可啊,他的勢力很龐大,不是我們能夠得罪的,還是以和為貴,大家坐下來好好談啊!
”
“好好談?
你們完蛋了,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
明明已經落了下風的劉鑫,卻依舊很嚣張。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你是真的覺得自己能從這所大學走出去麼?
”
林峰活動了下筋骨,不懷好意地走了過來。
黃柏也不好說些什麼了,畢竟自己說的話根本就不作數。
“你想幹什麼?
我可警告你,這院長你是别想當了!
”
“不當就不當呗,你覺得我在乎麼?
”林峰頗為不屑地徐徐逼近。
不怕豪橫的就怕不要命的,在劉鑫的眼中,這個林院長就是不要命的人。
他下意識地後退,很快便背靠窗戶,無路可走了。
“我警告你,我的身份很尊貴,根本不是你能夠得罪得起的!
”
林峰不屑地道:“這話我聽得都膩了,别哔哔,你是自己主動扒了還是讓我幫你?
”
“你說什麼?
”劉鑫渾身都在發抖。
他沒想到眼前這年輕人這麼狠,說什麼就是什麼,竟然真的要将自己遊街示衆。
要知道大學出了事兒之後,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都苦不堪言。
停止辦學那他們以後怎麼畢業?
老師的收入也得不到保障。
整個大學的人算是恨透了這個劉鑫了,要是聚在一起,唾沫都能直接淹死他。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去考慮,自己動手還是讓我來?
”林峰步步緊逼。
“小子你敢動我分毫,我讓你死無全屍!
”劉鑫大罵道。
“好啊,既然不識趣那可就别怪我不給你臉面了!
”
林峰微笑着走了過去,當場便将他身上的西裝硬生生地給扯了下來。
三下五除二之間,可憐的劉鑫就隻剩下最後一塊遮羞布了。
他整個人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地環抱着自己。
“你看這細白嫩肉的,一看就整天養尊處優,這樣可沒法遊街示衆啊,總覺得差些什麼!
”
想到這裡,林峰突然眼前一亮道:“我想起來了,你這渾身上下一點傷口都沒有可不行哦!
”
“你想幹什麼?
别亂來啊!
”這回劉鑫終于知道害怕了。
林峰環顧了下四周,就見辦公桌上有一鋼尺。
他抓起鋼尺,二話不說便抽在了劉鑫的後背上。
劉鑫的後背立刻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不停地往外流。
“不要打我了,求求你别打了!
”
但是林峰就跟聽不見一樣,繼續用戒尺招呼。
很快,他渾身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口,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他的一幫保镖剛從昏迷中醒來,就被吓得直接玩起了裝死。
畢竟這麼被打一頓,不死都得脫一層皮。
“你不是很牛麼?
讓雁南大學停辦?
還要我跪地道歉?
”
林峰邊抽打,邊怒斥。
“我錯了,再也不敢了,現在就取消停辦命令不行麼?
”
劉鑫的眼淚都要流幹了,他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林峰一把将他拎了起來,抵在窗前,冷笑道:“敢給我耍心機的話,小心小命不保哦!
”
“我這就聯系!
”劉鑫艱難地摸出手機。
“針對雁南大學的所有封鎖與打壓全部取消!
”
“不要問為什麼,哪裡這麼多廢話,立刻執行!
”
劉鑫在說完這一切之後,心中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林峰冷笑道:“這不就對了麼?
以後低調一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是真覺得什麼人你都能惹麼?
”
“您說得沒錯,以後一定老實,那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吧!
”他哈着腰道。
“你在想什麼呢?
剛剛我說什麼了?
遊街示衆!
”
林峰向來一言九鼎,隻要開口就必須得辦。
劉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訴道:“不行啊我是會長,怎麼能讓我……”
“那要不你把我綁了?
”林峰将雙手伸了出來。
“不敢!
”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
“既然沒這個本事,就給我聽話!
”林峰踹了他一腳,将其踹得人仰馬翻。
被逼無奈之下,劉鑫隻好找了根麻繩,将自己的雙手給綁了起來。
“嗯這個位置就挺好的,你牌子寫好之後,就繞着整個大學跑一圈!
”
“如果你不想太過于丢人的話,我勸你還是跑快一點,我會在這窗戶口看着你,别給我耍小動作!
”林峰将窗戶打開,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很快,劉鑫用了一張有他半個身子大的白闆,寫了五個大字,“我有錯我愧對雁南大學”。
在将白闆綁在身上之後,他隻得極不情願地下了樓。
由于雁南大學停止辦學取消的通知還沒有下來。
不少學生老師正聚在辦公大樓下,想要讨個說法。
“我都聽說了,就是醫學院那兩個刺頭搞的鬼,他們仗着自己是關系戶,想要毒打我們的林院長,然後林院長誤傷了他們,現在這所謂的教育協會會長就來搞事兒了!
”
“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的話,大不了這學不上了,我們将那所謂的會長綁了!
”
“對,必須得綁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定要保護好我們的林院長!
”
不少人在那振臂高呼,林峰雖然隻在雁南大學呆了幾天,但是醫學院的變化是肉眼可見的。
衆人這邊吵吵鬧鬧準備讨要個說法,那邊就見一光着膀子的中年男人低着頭灰溜溜地走了下來。
“天哪你們看,那不是劉會長麼?
”一個男老師震驚無比地指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