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一些而已。
”林峰謙虛道。
今天林峰的表現,實在太讓蘇雄輝驕傲了。
沒等黃潤河說話,蘇雄輝咳嗽兩聲,上前說道:“老黃,我女婿的醫術那可不是蓋的,就連江城中心醫院和第一醫院的院長,都得對他尊重有加。
”
“如果你想求他治病,隻需要跟我說一聲就好。
”
“當真?
”
黃潤河驚喜萬分,微笑地看着蘇雄輝說道:“老蘇,你可真是太有福氣了,我們兄弟幾個,也就你找到的女婿最好。
”
“那以後,你們還敢看不起我嗎?
”蘇雄輝一臉傲然地問道。
“怎麼會呢,以後要是再聚會,無論我們生意做得誰大誰小,你都能做C位,以後你就是我們的老大。
”
黃潤河為了讓他在林峰面前給自己說點好話,幫自己治好病,立即改變态度說道。
“這還差不多。
”
蘇雄輝聽着這番話還算順耳,回頭看向林峰說道:“林峰,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幫這老家夥寫下藥方吧。
”
“好的嶽父。
”林峰點點頭應道。
這點面子,他還是得給嶽父的,而且他看這位黃老闆,人還算不錯,不像是一位損友。
不大會兒,林峰将藥方寫好,遞給了黃潤河,認真囑咐道:“黃老闆,你抓回來藥後,早晚各一次,另外忌辛辣,千萬别喝酒。
”
“好好,小兄弟的吩咐我一定會聽的。
”
黃潤河接過藥方後,誠意十足地道:“如果小兄弟真能治好我的病,以後在江城如果有什麼需要我黃某幫忙的,千萬别客氣,盡管開口,我跟你嶽父,可是最好的兄弟。
”
“沒問題,我記住了。
”林峰微笑着道。
等林峰全部囑咐完後,黃潤河又指着地上散架的黃花梨木家具,開口說道:“對了小兄弟,你剛才說能将這把椅子拆解開,還能裝回去,可是真的?
”
“我擔心缺少這把椅子,會對我日後的氣運造成不利影響,所以想請小兄弟……”
“好說,這椅子裝回去很簡單,不過你想要徹底改變氣運,最好再從外邊的露台上養幾株仙人掌,這樣對你更加有利。
”
林峰提醒他一句,走到椅子前三下五除二,便輕松組裝了回去,重新擺放在了原來的位置。
黃潤河内心對林峰敬佩到了極點,點頭應下後,主動掏出一張名片,送給林峰說到:“小兄弟的話我都記住了,這是我的名片,以後小兄弟有事盡管吩咐。
”
“好,多謝黃老闆。
”林峰接下名片微笑着道。
蘇雄輝看他這邊的問題已經解決,從椅子上起身說道:“老黃,既然你的事辦完了,那我就先帶着我女婿走了,以後有事聯系。
”
“老蘇,不如留下來一起吃個飯?
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都不知道怎麼答謝你了。
”黃潤河笑看着蘇雄輝說道。
他想着,日後想要請林峰幫忙,還少不了麻煩蘇雄輝,可得抓住機會,把他的關系給捆牢了。
而蘇雄輝卻搖搖手說道:“不必了,我公司還有些事要忙,下次有機會再說吧,至于感謝,咱們朋友一場,何必客氣呢?
我先走了。
”
說完,他便帶着林峰離開了黃潤河的家。
黃潤河看着蘇雄輝遠去的背影,不由無奈的一笑,心說着這個老蘇,還挺會裝,不過這一次,算是讓他給裝上了。
自己這一把老骨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他一樣,有一個這麼有本事的女婿。
他正在憂愁地思緒着,别墅外邊走進來一個身材窈窕的美女,容貌十分精緻,身上挎着幾十萬的包包,就連一條手镯都是價值數百萬。
她走進來換了鞋,好奇地看着黃潤河說到:“爸,你在想什麼呢?
怎麼一個人站在那兒歎氣?
”
“小珍你回來了。
”
黃潤河回頭看到自己的女兒黃亞珍回來,臉上帶着一絲怨氣地說道:“我還能歎什麼氣,我除了操心你的終身大事,就沒别的事了。
”
“剛剛你進來時,是否遇見一個年輕小夥?
那可是你老爸老友找的女婿,不僅醫術厲害,就連古董,風水都十分精通,好一頓讓我羨慕。
”
“你說你,什麼時候才能給我找一個讓我帶得出去的如意女婿?
”
“爸,您想要女婿,就自己去找啊,跟我有什麼關系。
”
黃亞珍不屑地翻個白眼,獨自走到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冰可樂,一邊喝着一邊走過來說道:“現在我一心為了黃家的事業,哪有功夫談戀愛?
”
“而且就江城這樣的小地方,根本沒有能讓我看得上眼的。
”
“你就是心比天高,剛才那位林先生,不也是江城人?
人家怎麼就能成了老蘇的女婿?
你要是認識得早,我就不信憑你的姿色,沒辦法追到林先生。
”
黃潤河又對她抱怨一通,剛想到這兒,他忽然眼中綻放出亮光,一拍大腿激動地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你的姿色一點都不比老蘇的女兒差,而且他的女婿還沒和他女兒結婚……”
“如果你這時候主動去結識林先生,說不定還有機會。
”
“爸,您亂想什麼呢,您覺得我是那種搶别人老公的女人嗎?
我勸你啊,還是别操心我的事了,多操心操心公司吧。
”
黃亞珍無語的說着,直接從身上甩出一份報表,扔在了茶幾上說道:“您看看最近公司一個月的情況,白白虧損了五千多萬,這麼多錢,都快抵得上我們半年的利潤了。
”
“怎麼回事?
公司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
怎麼會虧損?
”黃潤河回過神來,拿起報表仔細看了一番,驚訝地問道。
“還不是因為那個什麼華立醫藥集團,他們醫藥公司最近新改了合同條款,對我們這些合作商十分不利,而且嚴立成那個老東西,居然還想讓我嫁給他兒子,簡直白日做夢。
”
黃亞珍氣憤地說着,不禁又想起了嚴江波那副邪惡的嘴臉。
今天嚴家的人和自己在外邊談生意,來的居然是嚴江波,差點兒就被他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