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比都市。
緬國的首都,一座地廣人稀,人口不到100萬的新興城市。這座城市的人口與密集程度,甚至不如華國的一座縣城。尤其更可笑的是,直到2009年10月,内比都市才開通手機信号,可以打電話。因此曾被西方媒體譏諷為‘世界上唯一一個沒手機的首都。’
這也與緬國的經濟有關。
緬國gdp,一年隻有700億美元,還比不上華國一個省,甚至一個市的gdp。這裡經濟極為落後,相當于華國8、90年代,大約200人中,才有一家裝有座機電話。手機更是稀罕物品,非達官貴族不能使用。
而此時,在緬國總統府與國防部中。
衆多軍政府的将軍們,已經慌忙做一團,無數電話鈴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敵人已經攻破了第九道防線。第4步兵師敗退,師長頌恩将軍當場戰死。”
“第十二道防線告破,敵人已經逼近首都。”
“敵人已近在眼前....”
一個又一個壞消息,彙聚到國防部之中。衆多将軍們臉都綠了。從陳凡踏入國境開始,到現在,不過區區一下午的時間。
但陳凡卻接連擊潰了數萬大軍,三個成建制的步兵師被他擊潰。僅有的幾架戰鬥機,都被斬落下來。諸多将軍隻能瘋狂的調集軍隊,前來保護首都。
“該死的,這個人到底是誰?難道是華國軍方的超級戰士?”
“不可能,我們與華國軍方交流很密切的啊。”
“總統閣下,有消息了嗎?”
随着一個人走入,諸多将軍齊齊轉頭,滿眼血絲的看向那位身姿挺拔,掌控整個緬國軍隊的首領。
吳.丹盛總統。
他本名丹盛,‘吳’是敬稱。就像華國稱呼‘伯伯’‘大人’一樣。
吳丹盛此時面沉如水,眼中卻帶着一絲畏懼之色。
陳凡一路行來,破軍殺将,萬人辟易。吳丹盛哪怕活了六七十歲,都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強者。便是黑山中的那位老神仙,恐怕都未必有這般恐怖。
以一敵國啊!
這是何等可怖可懼。
“他是陳北玄,華國天榜第一,cia神榜上的超級強者。曾經一人擊敗日國第14旅團與俄國第116裝甲師。”
站在吳丹盛的一個黑袍人,緩緩說着。
“他就是陳北玄?”
衆人一驚,紛紛面面相觑。
諸多将軍們,常年在緬國這個落後地方待着,已經養成了驕傲自大的性格。本以為那些傳聞都是笑話,cia也是小題大做,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我們的軍隊,怎麼可能比得上俄國第116裝甲師?俄國的一個師,恐怕就能推平我們十萬大軍了。”
“是啊,俄國是當世大國,連他們都低頭了,我們怎麼可能對抗陳北玄。”
“咱們要不要通知華國大使,請他出面周旋。”
看着諸多将軍,一副垂頭喪氣,打退堂的樣子,吳丹盛就心中震怒。
“混賬,都被人殺到首都來了?我們已經别無可退,後面就是内比都。如果再退的話,北方的那些叛軍還會畏懼我們嗎?衆多軍閥們,還會聽從政府的号令?”
吳丹盛一拍桌子,怒喝一聲,頓時鎮住了所有将軍:
“傳我命令,讓都城外的第5師、第6師、第7師,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攔住陳北玄。不能讓他一隻腳踏進首都!”
“是,閣下!”
衆多将軍一齊起身,答應道。
等打發走這些将軍,吳丹盛立刻沉下臉上,面帶畏懼的看向旁邊的黑袍人:“胡尊者,那些軍隊未必能拖出陳北玄,最後還是要請老神仙出手。”
“請總統閣下放心。緬國是我黑巫教的地盤。他陳北玄再強大,卻擅自攻入緬國,已經破壞協議。大巫神一定會出手的。”
胡尊者淡淡道。
“這就好,這就好。”
吳丹盛聞言,終于長出一口氣。
陳凡一路行來,勢如破竹,實在把這位久經戰場的将軍吓壞了。
......
而此時,站在郊外土丘上的陳凡,終于動身了。
陳凡一步邁出,不多不好,正好落在十米開外。每一步都跨過十米距離,宛如标尺衡量般。身形堅定不移的向緬國首都而去,在他面前的,是雲集而來的數萬大軍。
“來人立刻止步,你是在想緬國政府軍,與整個緬國挑釁。若再前進一步,我們會立刻開火。”一個巨大的喇叭聲,從軍陣中傳來。
衆多士兵,緊緊的抓着手中步槍,緊張的望向陳凡。
他們也聽到一些傳聞,知道眼前這人,宛如神魔一般,一個人擊潰了數萬大軍。緬國本身就是極度落後的國家,鬼神盛行,國民最為畏懼鬼神的。
“啪!”
陳凡絲毫不停,背着手再次踏出一步。
“開火!”
随着軍官們一聲令下,哒哒哒,無數的子彈宛如疾風驟雨,撲面而來。數千人同時開槍。那股盛況,幾乎超乎人的想象。就宛如火神炮轉動般。
此時陳凡周身三米處,子彈無比密集,都能互相撞擊,碰撞出火花來。
便是一輛裝甲車在這裡,也會被這密布的子彈,打成篩子。
“當當當!”
一道青色的光罩,浮現在陳凡三米外。衆多子彈打中青色光罩,頓時停止住,發出一陣,如同雨打琵琶的聲音。便是子彈雨再急再驟,真元護罩也紋絲未動。
修成神海之後,僅憑真元護體,陳凡就能無視一切小型武器了。
“嘭!”
見到槍無用。衆多坦.克、榴彈炮、自行火炮開始開火了。
緬軍的這些重型武器,雖然遠不如俄國日國先進,但威力并不遜色多少。一道道重型炮彈,帶起尖銳的破空聲,宛如死神的鐮刀般,向陳凡收割而去。
“轟隆!”
炮彈撞擊在青色光罩表面,頓時讓光罩劇烈震動,甚至仔細看,能發現那尖銳的彈頭,有一半都鑲嵌如光罩中。然後炮彈猛的爆炸開來,直接把光罩炸成粉碎,餘勢的沖擊波與碎片,仿佛驟雨疾風般向陳凡打來。
“當當當。”
一道光罩破碎,緊接着又一道光罩從陳凡身體内升起。
神海之境,可以小規模溝通元氣大海。陳凡的真元幾乎永不停歇。就在衆多士兵們的目光中,一枚枚炮彈落在陳凡身上,炸碎了一道道光罩。
可是陳凡的護體真元,仿佛無窮無盡般,連綿不絕。
到最後,衆多士兵與将軍們已經絕望了。
“啪!”
陳凡一步步走來,任憑諸多将軍士兵,想出各種法子。
重型榴彈、飛機航彈、機炮、火箭炮、大型步兵地雷、裝甲車沖撞等等。緬軍的軍官們,幾乎把所有的方法都試了個遍。火燒水淹,但都攔不住陳凡一步。
陳凡就這樣,一步十米,步步走來,一招未出。僅憑着護體真元,就扛着衆多炮火,走到了這數萬人軍前。
“神靈!”
“是神靈降世啊。”
“神靈贖罪!神靈贖罪!”
先是第一個士兵,抛下了槍,跪倒在地。
緊接着,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陳凡走到哪裡,就有烏壓壓的跪倒一大片。緬國是個宗教盛行的國家,人民本就很迷信。陳凡硬扛着炮火而來,毫發無傷的表現。就宛如神話傳說中的神仙、佛陀。
不少佛教徒甚至跪在地上,連連叩首,口稱‘金身羅漢下凡!’
到了最後,連衆多軍官們,都心神動搖,迫于陳凡的威勢,跪倒于地。
從天空中看,就見到一個青色的身影,一步步的向緬國首都行去。他每走到一處,都跪下一大片人,最後數萬人抛棄步槍,跪伏于地,宛如朝拜聖者般。
“喂喂,是前線嗎?戰況怎麼樣,你們攔住了他嗎?”
車載電台中,國防部的官員們緊急問道。
“很抱歉,長官,我們沒法阻攔一位真正的神明。”
第5師參謀長,在挂掉對講機後。直接下了車,雙膝跪地,額頭緊緊貼着地面,渾身顫抖的念叨:
“請神靈贖罪,饒恕我們這些愚昧的凡人,犯下的大錯。”
十分鐘之後,陳凡停下腳步,擡起頭。
緬國首富,内比都,終于到了。
而在他身後,是數萬個跪倒于地,不敢起身的緬軍士兵。
.....
“啪嗒。”
國防部内,接到前線電話的将軍,整個人都化作雕像。
“怎麼回事?攔住陳北玄了嗎?”
其他同僚,都用期待的目光看過來。
那位将軍搖了搖頭,面色凝重如水道:
“他來了。”
.....
陳凡來了。
隻不過,與國防部内諸多将軍們,以及衆多宛如熱鍋上螞蟻的緬國高層們,想的不一樣。陳凡并不是來找他們的,而是沖着黑巫教而來。
“華國陳北玄,拜會黑巫教,大巫神!”
随着陳凡一聲爆喝。
一道巨大的聲響,平地炸響,宛如滾雷一般,向四面八方震動而去。聲音浩浩蕩蕩,震動百裡,轟傳整個首都。那些躲在房屋中瑟瑟發抖,以為又發生戰争的衆多内比都市民,都被震的目瞪口呆。
便是諸多緬國高層也為之一愣。
“這是...華語?什麼意思?”
吳丹盛愣在當場。
與聲音同時的,是一道宏大的神念,瞬間從陳凡身上騰起。宛如一道天幕般,橫越過整個首都,猛的向鬼巫教總壇,黑山撲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