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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第55章 挖坑

  第55章 挖坑

  這個女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就算在夢裡也不能隨隨便便扯男人褲腰帶吧?

  她以為自己做的是什麽夢!

  若是蘇小小在清醒狀態下,一定會毫不客氣地回懟他:不是你先動手的麽?

  可惜這副身體太弱了,蘇小小熬了大半個通宵,此時的狀態與夢遊差不了太多。

  衛廷捉住了她的一雙小胖手,咬牙低喝:“蘇大丫!

  蘇小小盯著他,視線往下:“哇!

  她唰的掙開衛廷的手,小魔爪爪探下去——

  衛廷臉一白,一記手刀霹暈了她!

  ——

  蘇小小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大亮,她望著窗戶紙透進來的天光,腦子有點兒嗡嗡的。

  這種感覺,就和前一宿喝斷片了一樣,怪怪的。

  “我……不是在竈屋做餅嗎?
怎麽睡到自己床上來了?

  她抓抓小腦袋,屬實沒想明白。

  “啊啊啊!
不許搶我的餅!

  是蘇二狗的聲音。

  蘇小小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該去出攤了!
糟糕!
點心還沒做!

  她忙掀開被子下地,衣裳齊齊整整的,難道真是昨晚自己太累,回屋倒床就睡了?

  三小隻在竈屋與蘇二狗搶餅,別看他們小,可他們有六隻小魔爪呀,蘇二狗顧此失彼,搶都搶不贏。

  “我的我的!
都是我的!
是我姐給我做的!
姐夫說了!

  “多大的人呢,跟小孩子搶!

  蘇老爹敲了兒子一記爆栗,把盤子端給三個小豆丁。

  衛廷坐在後院擦拐杖,一身冰冷駭人的氣場。

  知道的說他擦的是拐杖,不知道的,還當他在擦弓擦箭呢。

  蘇小小來到他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衛廷。

  “做什麽?

  蘇小小若有所思:“我看見你,忽然想起昨晚做的一個夢。

  衛廷擦拐杖的手一頓,語氣冷淡地說:“我對你的夢沒興趣。

  蘇小小繞到他面前蹲下,擡眸看著他:“可我夢見你了,你對我動手動腳的。

  衛廷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對你動手動腳,可能嗎?

  蘇小小道:“我也覺得不大可能。

  別說衛廷對她沒興趣,就算有,以他的性子八成也乾不出這種趁人之危的事。

  都怪這副身體的體質太差了,瞌睡上來就和醉了酒似的,完全招架不住。

  真是無比懷念自己前世的身體啊。

  蘇小小回憶了一下仍覺得不對勁:“可是……還挺細節的。

  擔心他聽不懂,她補充道,“我扯你褲子了。

  她拿小眼神瞄了瞄他,“你說為什麽做個夢也能那麽清……”

  衛廷冷聲打斷她:“為什麽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蘇小小認真地想了想:“唔,也是,我看過。

  衛廷:“……!

  蘇小小若有所思:“到底摸著沒有啊……”夢斷的太不是時候。

  衛廷快要氣炸了。

  平白熬了一宿不說,還鬧出那麽多岔子,最最關鍵的是,他最後也沒在她身上和房裡找到自己的令牌。

  這丫頭,究竟把令牌藏哪兒?

  ……

  吃早飯時,蘇小小發現衛廷的腿瘸得更厲害了。

  她看向蘇老爹,嚴肅地說道:“爹,我早說了他腿傷未愈,不能下地,看把他瘸的。

  衛廷冷冷地掃了蘇小小一眼,狠狠咬了一口手裡的面餅!

  蘇老爹望著女婿的腿,一臉茫然:“不是啊,昨兒回來都好好兒的,怎過了一夜,腿瘸成了這樣?
你半夜去扛豬了?

  “阿嚏!
”蘇小小轉身打了個噴嚏。

  ——

  蘇小小起得晚,出攤也比平時晚,老李頭用牛車送了姐弟二人一程。

  蘇小小掏腰包給車錢,老李頭沒要。

  最近小蘇家可沒少往他們家送東西,錢氏的籃子從地裡回來就沒空過,有自家種的菜,也有小蘇家送的餅子與肉。

  雖說菜地讓蘇承霍霍了不少,可那些菜拉到集市也能賣,至多是賣相不佳,便宜幾個銅闆罷了。

  蘇小小給他的可不是這些菜錢能買到的。

  最近家裡油水足,兒媳的懷相與氣色都好多了,穩婆說,這一胎一準又是個大胖小子!

  “下次,下次再給!

  老李頭把銅闆塞回蘇小小手裡,拉著牛車走了。

  蘇小小笑了笑:“那就多謝李大爺了。

  二人照舊去羅大壯的攤子供了貨,收了昨日的壇子與菜錢,隨後才往錦記的方向走去。

  蘇二狗開口道:“姐,早上的餅子真的是給我做的吧?

  蘇小小道:“是啊,喜歡嗎?

  蘇二狗神采奕奕地說道:“喜歡!
比之前的點心都好吃!
那它們叫什麽餅?

  蘇小小就道:“二狗餅啊。

  蘇二狗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親姐:“真、真真真的是二狗餅?

  “嗯。
”蘇小小含笑點頭。

  蘇二狗心潮澎湃:“那、那我們可以賣二狗餅嗎?

  “隻要你願意,當然可以。
”蘇小小停下步子,鄭重地看著他,“另外,配方我不會賣出去。

  蘇二狗的心情被徹底治愈。

  他今年隻有十三,說起來不過是個半大孩子。

  會為簡單的事情難過,也會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回報而開懷。

  他走在大街上,笑得像個小傻子。

  ——

  錦記。

  廚房的師傅們按照孫掌櫃帶回來的配方,做出了蘇小小的三樣點心。

  眾人挨個試吃。

  “好吃!

  “確實比咱們做的好。

  “原來咱們是把油酥的法子弄錯了,按她的配方來做,更油潤細膩。
就是——”

  “就是什麽?
”孫掌櫃問。

  “差點兒意思。
”一個廚子說。

  大師傅沒吭聲。

  在他看來,不是差點兒意思,是差許多意思。

  “難道方子真的有問題?
”孫掌櫃忐忑地問,四十五兩銀子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他若是買到假方子,責任就大了!

  “方子沒錯。
”大師傅說,以他的經驗,自然看得出對方沒在方子上做手腳。

  是麵團發酵時間與火候上的不均勻導緻的口感差異。

  做任何事都是需要天賦的,有些人天生味覺敏銳,能嘗出一般人嘗不出來的味道。

  他便是如此,因此他做起這一行來得心應手。

  但顯然,那丫頭的天賦不比他差。

  栗子糕與老婆餅做出來,與那丫頭賣的口感差異不算太大,多做多練,應當能彌補。

  真正讓他皺眉的實則是最後一道點心——蛋黃酥。

  蛋黃酥與小村姑賣的完全不一樣。

  “這也是火候的問題?
”孫掌櫃問。

  秦大師傅道:“不是火候,是食材。

  孫掌櫃道:“咱們用的可是鎮上最新鮮、最上等的食材!

  錦記的缺點是貴,然而在食材上絕不馬虎。

  “是不是蛋黃啊?
”一個廚子說,“配方上寫的鹹蛋黃,咱們放了鹽,可口感依舊不大對。

  蘇小小賣的點心裡的蛋黃,口感沙沙的,流油鹹香,他們的蛋黃無滋無味,寡淡乾柴。

  大師傅沉吟片刻,說道:“我在京城吃過一種鹹蛋,裡面的蛋黃就是這個口感。

  孫掌櫃驚嚇不已:“你的意思是……咱們得上京城去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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