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寶看着王雅,還真被問住了。
“怎麼,敢做不敢認?”王雅依舊盯着他。
“你既然都知道,為什麼還要問我?”李二寶問道。
“我就是好奇和男人在一起是什麼感覺,除了你之外,我連男生的手都沒碰過。”王雅說道。
她是全校有名的百合,很多男生也隻是遠遠看着,被她橫一眼都的退縮。
“那我隻能祝你提前找到真愛了。”李二寶無奈開口。
“我想和你接吻試試。”王雅忽然說道。
李二寶愣了一下,趕緊搖頭:“我不想。”
“為什麼,我不好看嗎?”王雅幽怨道。
“你很好看,但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問題,算了,我還是回去吧,我實在吃不去了。”李二寶放下筷子說道。
“那你會繼續保護我的吧?最起碼是那個男人讓你保護我的,你會履行承諾嗎?”王雅微微笑道。
“會,你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會第一時間到的。”李二寶點頭。
“那我也可以去找你對吧?”王雅問道,“在秦瑤回來之前。”
李二寶點點頭:“她回來後也可以。”
“那你繼續吃飯,吃完飯再走。”王雅拿起筷子,給李二寶夾菜。
這頓飯,王雅沒有再提起剛才的任何事,仿佛之前的事完全沒有發生,主動地給李二寶夾菜,還聊了些和秦瑤之間的事,整個氣氛十分融洽。
吃完飯,李二寶下樓開車去省醫看望楊久仁。
他放棄讓王軍和王雅父女相認的念頭,隻要能保護六嬸和王雅的安全,他就覺得問心無愧。
來到醫院,李二寶和楊久仁坐着沒事閑聊,一直到下午才走。
回到酒吧,他就和秦瑤打起視頻電話。
視頻那邊,秦瑤穿着泳衣,背景是大海和沙灘,戴着一頂太陽帽,表情格外的甜美。
“玩得怎麼樣,還開心嗎?”李二寶靠在辦公椅上,看着屏幕裡的秦瑤問道。
“好玩呀,可惜你沒來,快開學了,海邊也沒什麼人,特别清淨,還能吃大龍蝦。”秦瑤笑眯眯地說道。
“那邊又不産龍蝦,都是冷凍進口的,和在南都吃沒什麼區别。”李二寶說道。
秦瑤皺起眉:“李二寶,你能不能别這麼掃興,說點好聽的能死嗎,而且我很不高興。”
“怎麼了?”李二寶問道。
“我來大姨媽了,這一個星期都沒法下水,快氣死我了。”秦瑤郁悶道。
李二寶聞言一愣,随即苦笑:“曬曬太陽也一樣,你太白了,這一個月我都沒見你怎麼見太陽。”
秦瑤忽然靠近鏡頭,怪笑道:“你不是喜歡我白嗎?”
李二寶望着鏡頭裡甜美的少女,忽然想起來剛才見過的王雅。
秦瑤也好奇道:“王雅給你打電話了嗎?”
李二寶愣了一下,“她和你說了?”
“嗯,她說一直沒機會感謝你,所以今天在家做了飯想請你吃飯,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才給我打電話,你倆該不會是……”
秦瑤大眼睛盯着鏡頭,不懷好意地問道。
“你想多了,我吃完飯就走了,當時還以為六嬸也在,就我們倆我沒多待,不太方便。”李二寶說道。
“怎麼可能,你們中午吃飯,現在太陽快落山了才打給我,你說過,不對我撒謊的。”秦瑤有些不開心。
“真沒有,我離開她家後就去省醫看老楊了,不信我這邊還有行車記錄儀,我現在可以調出來給你看。”李二寶解釋道。
“我才不看,你以為我吃醋?我是擔心你占我家雅雅便宜,你個老流氓,孤男寡女,誰知道你會不會對她動手動腳。”
秦瑤說着,忽然問道:“對了,你就不好奇我姐怎麼樣嗎?”
李二寶這才說道:“出去散心,應該沒什麼事吧。”
“沒意思。”
秦瑤瞥了他一眼:“不說你說了,那邊篝火晚會快開始了,很多帥哥,我可不能錯過。”
李二寶點頭:“去吧去吧,我酒吧也要營業了,那麼多美女,我不可能錯過。”
在秦瑤氣得把手機拿到面前之前,李二寶就把視頻通話給挂斷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告訴秦瑤自己今天見王雅的經過。
有什麼事,還是等她度假回來再說吧。
收起電話,李二寶下樓走進倉庫,發現黃宇和霍超都已經到了。
“東西買到了嗎?”李二寶問道。
“買到了,四把消音器,剛好和我們的火器配套,我剛試了幾發,和打蚊子一樣,動靜很小。”
黃宇說着,打開桌子上的一個包袱,裡面是四個黑漆漆的長管消音器,靜靜地躺在上面,散發着陰冷氣息。
李二寶拿出槍,将一個消音器裝在上面,上膛後直接對準旁邊的沙發開了一槍。
“噗”的一聲悶響,幾乎隻是開啤酒瓶般大小的聲音,沙發就被打了個窟窿。
李二寶收起槍說道:“再等一個小時,我們就可以出發。”
晚上九點鐘。
鄭建義正坐在自己那輛黑色賓利歐陸裡,拿着手機不停地看着消息。
一百号人散出去一天的功夫,結果石沉大海,别說楊海了,就連那幾個人也都沒找到。
再這樣下去,他覺得楊海的下一個目标很有可能就是自己。
所以鄭建義也沒有掉以輕心,雖然明面上看起來就他一輛車,三個人出門。
實際背地裡,前後還跟着三輛車,将近二十号人貼身保護,而且還有四五支槍。
鄭建義放下手機靠在座椅上,閉着眼睛思考要不要找劉俊茂來幫忙搞定這件事。
别看他們已經背叛霍軍,表面上是劉俊茂的人。
但是人都知道,眼下才是最關鍵的時候。
未來百民公司洗牌,誰多占點少占點,全看現在做了多少事。
動不動就去找劉俊茂,他幹脆自己幹了,還要他們這些人幹什麼?
正當他考慮着要不要加派人手,擴大尋找範圍時,賓利車一下子刹住,停在了路中間。
鄭建義幾乎是下意識睜開眼,反手就摸進腰間,握住了那把槍的手柄。
然而就在這時,司機說道:“義哥,前面突然竄出來一條野狗,沒事,您不用擔心。”
鄭建義沒有松手,目光看向窗外,發現一直跟在暗處保護自己的面包車也停靠在前後,還有人下車左右探查後,沖自己這邊揮揮手。
他這才松了口氣,把手收了回來,重新靠在靠背上坐下。
手機也在同一時間響起。
他拿起電話,看了眼來電名字,便按下接聽:“老五,怎麼了?”
“義哥不好了,薛飛他們全都失蹤了,車子都停在路邊,不見人影,估計是……出事了。”電話那邊,語氣低沉。
鄭建義握着手機,瞪大眼睛,五指死死攥緊。
同一時間,燈光昏暗的郊區沙場。
五個人影跪在地上,腦袋上套着頭套,一個帶着狼王面具的男人正站在前方,冷冷地注視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