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衆人等候了許久,姜小蝶終于來了。
“姜小蝶!”
宋雲軒一看到姜小蝶,臉上立刻挂上了谄媚得到笑容:“今天您能親自來到這裡,可真是我們宋家的榮幸啊!”
宋子墨的目光也在望着姜小蝶,心中更是震驚。
他平日裡也是極盡風流之人,在被江北廢掉以前,也是夜夜笙歌,每天晚上都有女人坐陪。
他見過許許多多的女人,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像姜小蝶這般漂亮、有氣質。
但是可恨,他被江北廢掉了一個男人的根本。
就算是姜家小姐願意跟他,他也沒這個能力了。
他心中恨恨道:“江北,都是你害的我,你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姜小蝶隻是淡淡一笑,然後指着身旁的江北道:“宋總,這位是我們姜家公司的全權代表,有什麼事情與他談就可以了!”
宋雲軒并不認識江北,當下主動伸出手來。
笑着道:“小兄弟年紀輕輕,就能夠在姜家公司當中有着如此重要的位置,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宋總客氣了!”江北冷笑。
“你……你……”一旁的宋子墨看到了江北,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宋雲軒則是厲聲喝道:“你這是幹什麼?在貴客面前不要放肆,免得丢了我們宋家的面子!”
宋子墨顫顫巍巍道:“爸,這小子……他是江北……就是他打斷了我的雙腿!”
“什麼?”
宋雲軒聽到這個消息,内心當中的震驚無以複加。
他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江北卻是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拿起了姜小蝶交給他的企劃書。
他随意的翻閱了幾頁,然後道:“宋總放心,我江北不是一個因私廢公之人,我們還是先談公事吧!”
宋雲軒本以為這一次的合作泡湯了,江北的話讓他的内心當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是,是……江先生果然是一個心懷寬廣之人!”
宋雲軒趕快安排服務員上菜。
等到菜齊了之後,宋雲軒主動端起酒杯:“江先生,這杯酒我敬你,以前我這不孝子與您之間有些不愉快,
您不要與他計較,我讓他親自給您道歉!”
說着,宋雲軒立刻對着宋子墨使眼色。
宋子墨的心中十分不服氣,在他心中,江北就是他此生最大的仇人,一定要殺之而後快。
但他也知道,今天與姜家的合作對他們宋家來說十分的重要。
他也隻得強行壓下内心當中的怒火,端起了酒杯。
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江……江先生,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江北卻是頭也不擡,仍舊在翻閱着手中的企劃書。
終于将最後一頁看完,他這才合上。
“宋總,這份企劃書我十分滿意,宋家果然在寫字樓建造這一方面,果真有着十分專業的水平!”
江北的話讓宋雲軒的心中更是開心。
他趕忙道:“江先生謬贊了,為了與姜家合作,我們宋家也是群策群力,這才做成了這份企劃,誓要将這個項目做好!”
“隻是……”
江北的話音一轉:“這份企劃上面别的都好,隻有一個地方需要改動一下!”
“請講!”宋雲軒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價錢方面,我不是很滿意!”江北緩緩道。
“這……”
宋雲軒做出了一副十分為難的模樣。
随後一拍大腿:“按說我們宋家出的價格已經很低了,幾乎沒有多少利潤,
但我們宋家以前與江先生有一些不快,而且為了保證我們宋家的誠意,我們願意再次讓步百分之五,你看如何?”
“不行!”江北毫不客氣的搖了搖頭。
“這……”
宋雲軒皺起了眉頭:“江先生,您說,價錢應該是多少!”
江北伸出了拇指和小指。
“百分之六?”
宋雲軒一愣,立刻道:“行,我們宋家就再讓一步!”
“錯了!”
江北笑着道:“宋總,我說的可不是百分之六,而是百分之六十!”
瞬間,宋雲軒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他内心當中無比氣憤,就算是原價拿下來,他們宋家至多也就有百分之十五六的利潤,已經很低了。
他願意讓步百分之五,也是為了與姜家搞好關系。
可江北讓他下降百分之六十的價錢,這豈不是要讓他把底褲都賠掉?
“江先生,你确定沒有開玩笑?”宋雲軒冷着臉問道。
江北笑道:“宋總說笑了,我可不是代表我自己,而是代表整個姜家公司,
姜家公司市值十幾億,我豈會在這種事情上面開玩笑?”
“荒唐,下降百分之六十的價格,這是根本不可能的,甚至連成本都出不來,”
宋雲軒強壓下内心當中的怒火,目光望向了姜小蝶:“姜小蝶,這小子分明就是胡鬧,是不是換個人來談?”
姜小蝶卻是淡淡道:“江先生代表我們姜家公司,他說什麼,我們姜家公司就怎麼做!”
宋雲軒深吸一口氣,咬牙道:“好吧,既然這樣,我們宋家沒有辦法承接姜家的這個項目!”
“那就沒辦法咯,就這麼算了吧!”姜小蝶拿起坤包,就要離開。
江北站起身來,跟在姜小蝶的身後,一同離開。
宋雲軒和宋子墨父子二人,臉色别提多難看了,如同吃了蒼蠅屎一般。
江北走到了門口,頓住了身形,回過頭來望向了宋雲軒。
宋雲軒怒道:“該死,你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屈辱我們宋家!”
“沒錯,我就是屈辱你們宋家,你又能如何?”
江北的眼神當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
随後冷聲道:“宋子墨殺了我妹妹,這個仇我深深地記在心中,
今天的事情隻是一個開胃菜,後面還有更精彩的,
我一定會讓宋家家破人亡,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拭目以待吧!”
說完這番話,江北跟着姜小蝶離開了這裡。
“砰!”
宋雲軒怒不可遏,抓起桌子上面的茶壺,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豎子,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