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答應合作
紀思遠這話,聶煜城還沒回答,薄荊舟先不屑的哼出了聲:“我選的朋友,也是他三言兩語就能策反的?
雖然茶了點,但基本人品是沒問題的……”
雖然這話聽起來自大的有點欠扁,但沈晚瓷還是很贊同的。
這個念頭剛落下,聶煜城就開口了:“好啊。
”
薄荊舟:“……”
沈晚瓷:“……”
這打臉來的當真是猝不及防。
下一刻,壓緊的櫃門松開了,是聶煜城收回了手,沒有了阻擋,紀思遠隻要稍一用力,哪怕隻是拉開一條縫,也能看到藏在裡面的薄荊舟和沈晚瓷。
薄荊舟這下子沒有了剛才的氣定神閑,他沉下臉,目光落在櫃門上,想着等會兒出氣的時候要不要也順便把聶煜城給揍一頓。
沈晚瓷也在盯着櫃門看,但她想的卻是等會兒等紀思遠一拉開門,還沒看清裡面的情況時她就沖出去,将他暴打一頓,打得他沒心思顧及其他,這樣就能給薄荊舟争取到不聲不響離開的機會。
聶煜城:“合作的事,我們下樓細談?
”
“談自然是要談的,但在這之前,我想知道聶少有沒有瞞着我我哥的行蹤,我看一眼衣櫃,就當是你給的誠意了。
”
“呵,”聶煜城一隻腳抵着櫃門,一隻手揪住紀思遠的脖子,非常不客氣的将人拎出了房間,扔在了外面走廊上,“陸宴遲是你哥,我又不是你哥,還要慣着你?
你談就談,不談就滾,講條件是建立在關系平等之上的,紀少爺應該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
紀思遠雖然心理陰暗,總是在背後給人放冷槍,但在武力值上是個菜雞,别說聶煜城這種常年泡健身房、身強力壯的男人,就是正常發育的男人都能把他打趴下。
門‘砰’的一聲關上。
聶煜城折轉回去,經過衣櫥時,擡手敲了下櫃門:“扔出去了。
”
薄荊舟和沈晚瓷推開門從裡面出來,蜷縮了這麼久,腿都蹲麻了。
沈晚瓷一動就難受得呲牙咧嘴,聶煜城的目光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她今天是畫了唇妝的,啞光的暗紅色口紅,雖然時間長了沒補有點淡了,但在她來房間時,還有薄薄的一層,此刻卻完全沒了,露出唇瓣原本粉潤的顔色,唇角還有個淡淡的齒痕。
一看就知道薄荊舟剛才躲在衣櫃裡都幹了些什麼。
他就說他多此一舉躲進去幹嘛。
感情留他在外面幫他應付記者和紀思遠,收拾他搞出來的爛攤子,他在裡面跟女人纏纏綿綿。
聶煜城腳步一頓,轉身就往外走,那步子大的,頗有要去跟人拼命的意思,表情也從溫潤柔和轉變成了冷冰冰的陰郁。
沈晚瓷一愣:“煜城,你去哪?
”
“我去把紀思遠放進來,讓他抓個現場,毒死某個不要臉的狗男人。
”
他剛才就應該直接把櫃門打開,薄荊舟這個王八蛋,就算要親,就不能換個地方親?
非得擱他面前紮他的心。
沈晚瓷:“?
?
煜城,你别……”
她一臉焦急的扭頭看向薄荊舟,真怕聶煜城說到做到,去把紀思遠放進來,對上她的視線,薄荊舟一臉的不慌不忙:“他不會去的。
”
“呵……”聶煜城冷笑,進浴室洗了把臉,然後拉開門出去了,臨走時他丢下一句:“我隻幫你拖五分鐘。
”尐説φ呅蛧
薄荊舟鄭重道:“謝了。
”
聶煜城:“你如果真要謝我,那你退出?
”
“你休想。
”
聶煜城走後,薄荊舟抱着沈晚瓷,吻了吻她的眉心:“我最近可能會很忙,你注意安全,别到處亂跑,最好是搬回禦汀别院或者搬去跟爸媽住。
”
“好好好,”沈晚瓷一邊應一邊推他,“你快走吧,五分鐘得從樓上跑到樓下,你現在都三十歲的人了,你以為體力還跟以前一樣?
别到時候被抓現行了。
”
“就算是七老八十,在床上照樣讓你哭。
”
沈晚瓷的臉上迅速浮起一團紅暈,忍不住出聲嗆他:“可不得哭,一早醒來發現你涼了。
”
薄荊舟無奈失笑:“……你就不能盼着點我好。
”
“那你先把這一關給過了吧,可别真像煜城說的,被人當成小白鼠給毒傻了,下一次我就沒有那麼恰好幫你打翻藥瓶了。
”
當時她把藥踩碎後,用紙巾包起來,當着紀思遠的面扔了,但她抽紙的時候就留了個心眼,揉了一張捏在手裡,用另一張去擦的,然後兩張紙混了混,都沾上了些藥粉。
當時她可緊張了,想着要是紀思遠發現了,她就隻能用鞋跟上沾着的那一點去化驗了,或者回頭來扒垃圾桶。
她将藥交給顧忱晔後,顧忱晔說他去處理,後來結果如何,他也沒跟她說。
“恩,上次幸好有你,不然我可能就真傻了,”薄荊舟十分樂意捧着她,“顧忱晔将藥的成分和副作用都發給我了,放心吧,以後我不會再吃他給的藥了。
”
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房間,一個往樓上走,一個往樓下走。
……
宴會廳。
聶煜城握着酒杯:“怎麼合作?
”
“一個男人想要得到一個女人還不容易,把她囚禁起來,讓她的世界隻有你,每天給她洗腦,讓她把你當成人生的救贖,每天和她做愛,讓她習慣你,當習慣成自然,就會變成愛,等個十年八年的你再把她放出來,她也不會跑。
”
“……”聶煜城此刻隻感覺自己心裡跑過了一萬頭草泥馬,他突然有點同情薄荊舟了,果然一個人的好運是有限的,會用完的,他畢生的運氣都用來遇上沈晚瓷了吧。
紀思遠:“或者你再用點暴力手段,人和狗在某些方面其實沒有區别,都怕疼,要想讓她服從,你就要讓她知道,誰才是頭。
”
他說這話時微微眯起眼睛,眼底全是陶醉和懷念,一看就是做過這種事的。
至于是對誰做過,那不是顯而易見的事了嗎?
除了薄荊舟這個倒黴催的,還能有誰。
“咔擦。
”
聶煜城手中的高腳杯被他硬生生的捏碎了,發出一聲脆響。
“啊。
”
宴會上突然傳來女人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