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

第375章 你先把褲子脫了

  薄荊舟拽着的是它的身體,這種千鈞一發之際,所有的動作都是本能反應,根本沒時間仔細去找它的七寸。

  江雅竹被他擋在身後,蛇大張着的嘴正好咬在了他的腿上。

  男人用力一甩,蛇被扔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江雅竹這一聲尖叫驚動了外面的保镖,蛇很快被清理了出去,薄荊舟冷着一張臉,目光犀利的盯着客廳裡站的一排人:“拿進來的快遞為什麼沒開箱檢查?

  “是夫人說不用查。

  江雅竹不怎麼在網上買東西,快遞很少,一個月才有那麼一兩個,這麼久沒出過問題,就松懈了。

  薄荊舟咬着後槽牙,眉眼淩厲,“以後進入主宅的東西,全部都要查一遍,王姨,先扶夫人回房間休息。

  江雅竹本來也不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漢子,再加上心髒不好,此刻被吓得臉色蒼白,捂着胸口被薄榮軒扶着,王姨剛給她喂了藥。

  沈晚瓷此刻心裡一團亂麻,後怕、憤怒、擔憂,無數種情緒充斥在腦海中。
肯定是那個人,薄荊舟身邊沒機會下手,他就盯上了他父母,還專挑他們回家的時候。

  但對方怎麼知道他們今天會回老宅呢?

  她問:“那個快遞是什麼時候拿進來的?

  “下午,王姐買菜回來,我就讓她順手帶進來了。

  不是因為知道他們要回來才放進來的,而是早就在了,難道今天所有的巧遇都是有意安排的?
細思極恐,沈晚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如果真是那人,那這份算計人的本事,當真是讓人膽寒。

  客廳裡,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生怕發出一丁點兒聲音當了出頭鳥。

  薄荊舟黑眸沉沉,盯着盒子裡那張髒兮兮的空白賀卡,一股令人心慌的氣勢壓在衆人心頭。

  沒人敢吭聲,隻除了沈晚瓷,她抓住他的手臂,臉色煞白,皮膚冷的像塊冰。

  薄荊舟皺眉,将她的手裹進掌心,“别怕,蛇已經被保镖丢出去了。

  沈晚瓷的指尖顫抖得厲害,“我們先去醫院,事情等回來後再處理。

  聽到去醫院,薄荊舟轉過臉,緊張的将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你受傷了?

  “我沒受傷,但你被咬了,萬一那蛇有毒……”

  沈晚瓷點到即止,這種時候說不吉利的,總覺得會一語成谶。

  “要是真有毒,越動毒蹿得越快,醫生趕過來和我們去醫院時間差不多,不過在此之前,得把毒血擠出來,不然等他過來,我估計就要涼了。

  剛才他看了,那條蛇就是一般農村比較常見的烏梢蛇,被咬一口最多痛一痛,但這種蛇一般比較溫順,隻要不惹它,一般很少主動攻擊人。

  可那條明顯不太對勁,太亢奮了,盒子一打開就直接竄了出來。

  薄荊舟吩咐保镖去調監控,一行人如釋重負的飛快散場,能進薄家當保镖的,不止能打,學識還淵博,涉及面廣,認蛇這種事是基操。

  但這會兒,誰也不會多嘴去告訴少夫人,那蛇沒毒。

  沈晚瓷從藥箱裡翻出碘伏、紗布和手術刀:“你躺着,我給你看看傷。

  她沒有野外生存的經驗,除了幾種特征明顯的劇毒蛇之外,其他的一概不認識,隻能薄荊舟怎麼說,她怎麼做。

  剛才還站得跟棵小白楊似的男人突然就垮下了肩,變得虛弱無比,連說話都費勁:“去樓上房間看吧。

  “不是不能多動嗎?
就沙發上吧,等會兒醫生來也能快一點給你治療。

  薄荊舟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傷在腿上,要脫褲子,在沙發上,人來人往的,這多難為情啊。

  “你又不是沒穿内褲,”媽在樓上,爸陪着她,醫生診斷完之前估計都不會下來,其他人各司其職,進來會敲門,所以能在客廳走動的就隻剩下一個王姨,“王姨從小看着你長大,聽媽說,你小時候的澡還是她給你洗的呢。

  男人尴尬的咳了一聲:“那是小時候,能一樣嗎?

  “命都要沒了,你還顧忌啥啊。

  薄荊舟站着沒動,手按在皮帶的金屬扣上,态度強勢。

  意思很明顯,回房間才能脫。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執拗,但沈晚瓷還是依了他,傷者最大,萬一他情緒一激動,毒蹿到腦子裡了呢。

  好不容易才把毒舌那毛病給改掉了,可别又一遭回到解放前。

  薄荊舟雖然不常回來住,但卧室每天都有人打掃,被子上還有陽光的味道。

  沈晚瓷将人扶到床上躺下,又折回樓下拿醫藥箱:“你先把褲子脫了。

  臨走時又看了眼他,除了虛弱一點,沒什麼别的症狀,她心裡微微舒了口氣,那蛇就算有毒,也應該是微毒,不然他這會兒估計早就涼透了。

  拿了醫藥箱,沈晚瓷片刻都不敢耽擱,又蹬蹬蹬的上樓了,在樓道上遇到薄榮軒:“荊舟怎麼樣了?
他剛才被蛇咬了,那蛇有沒有毒,保镖說了嗎?

  “沒說,但我看他的樣子,那蛇就算有毒,也應該毒性不強。

  “咳咳。
”房間裡傳來江雅竹的咳嗽聲。

  沈晚瓷:“爸,荊舟那兒我看着,您先去照顧媽吧,她心髒不好,這事暫時先别跟她說。

  她不确定江雅竹看沒看見薄荊舟被咬了,但她那時候被吓得不輕,估計是沒瞧見,不然不可能不聞不問。

  回到房間,薄荊舟還是那副樣子靠在床頭,本該已經脫了的褲子也還好好的穿在身上。

  沈晚瓷皺眉:“不是讓你脫褲子嗎?

  薄荊舟:“沒力氣,不知道是不是蛇毒的後勁上來了。

  “你當喝酒呢,還有後勁,”她朝着他翻了個白眼,“你這就是被吓的。

  沈晚瓷隻是表面鎮定,其實心裡也慌得不行,她又沒被咬過,也不确定蛇毒發作是不是有這個症狀。

  她解開他皮帶的金屬扣,以及西褲的扣子和拉鍊,然後拍了拍他的屁股,“你擡一下,和床分開點距離就好,别太用力。

  她一邊給他脫褲子,一邊安撫道:“你别激動,你看都這麼久了你還能說話,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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