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

第807章 你要臉嗎

  顧忱晔正要俯身去查看言皎皎的情況,聞言,一時竟不知道還要不要伸手。

  外面的周舒月也聽到了動靜,見聲音是從言棘房間裡出來了,以為是她行動不便摔倒了,急匆匆的跑進去,“小棘,怎麼了?

  剛說完就瞧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言皎皎:“皎皎這……怎麼暈倒了,忱晔,快打急救電話,老言,老言……”

  言棘打斷她的呼喊:“裝的

  周舒月的聲音戛然而止,言棘迎着她詫異的目光:“你要不信拿針紮幾下,保準跳得比你還高

  話音剛落,地上的言皎皎就發出了一聲虛弱的呻吟,一臉痛苦的皺緊眉,捂着腦袋緩緩睜開了眼睛,她先是環顧了一圈,最後将茫然的目光投到顧忱晔身上:“忱晔哥哥,我這事怎麼了?

  顧忱晔:“……”

  周舒月:“……”

  要是沒有言棘之前的那番話,她這會兒肯定已經一臉焦急的沖上去将人扶起來了,可現在,她隻是一臉一言難盡的站在原地,看着可憐無助又柔弱的言皎皎。

  言棘懶得看她演戲,推着輪椅徑直離開了,周舒月想留他們吃飯,還沒開口就被言皎皎的痛苦呻吟給打斷了。

  她現在巴不得言棘趕緊走,生怕她會在爸媽面前說什麼不該說的。

  臨出門時,言棘扭頭看了眼書房的方向,門關着,裡面靜悄悄的,看不到言衛峥此刻的表情,也就無法确定顧忱晔有沒有将視頻給他,但她一向有耐心。

  黑暗一旦有了口子,就會有無數的光點透進來,她找不到的證據,讓言衛峥去找。

  至于言皎皎問的那句‘既然有證據,為什麼不自己給’,自然是因為她給的,和顧忱晔給的,所造成的效果是不一樣的。

  這片刻的停頓極為短暫,但顧忱晔卻察覺到了,看向她的目光深了些。

  原本以為還要等幾天,才能看出顧忱晔有沒有将視頻給言衛峥,沒想到午飯剛過,周舒月的電話就來了,她毫無形象,哭着道歉,“小棘,媽媽對不起你,是我疏忽了,我沒想到他們在我和你爸的面前乖巧懂事,姐姐長姐姐短的叫你,背地裡居然那麼欺負你……”

  這些人的家裡都是和言家交好的,又和言皎皎是同齡,經常來家裡玩,她都是當半個孩子看待的,哪次來家裡不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結果這群狼心狗肺的東西居然背着他們欺負她女兒。

  周舒月哭夠了,見言棘一直沉默,這才止住話題,抽抽噎噎的問了句:“那些傷,現在還痛嗎?

  言棘冷靜且十分破壞氣氛的來了句:“就算是腿沒了,這麼多年也好全了

  言衛峥不悅道:“你就非要這麼陰陽怪氣?
你要是對着外人也能這麼強勢,那些人敢欺負你?
被欺負了也不知道開口,你是啞巴了?
你回到言家都已經十四歲了,難不成還要我和你媽二十四小時看着你……”

  “你閉嘴,”周舒月難得硬氣了一次:“小棘,你别聽你爸的,他就是嘴硬心軟,看到視頻後比我還急,當場就要拿着棍子去找他們算賬。
你放心,爸媽一定讓那些欺負過你的人給你道歉

  言棘漫不經心的撥弄着筆筒裡的筆:“你們猜猜,他們為什麼要欺負我?

  說完也不等周舒月應聲,直接把電話挂了。

  ……

  晚上。

  顧忱晔回到家,剛開門,就聞到了空氣裡幾乎嗆人的酒味,客廳裡的大燈沒開,隻有吧台那邊亮着一盞小夜燈。

  言棘坐在高腳凳上,打着石膏的那隻腳踩着腳踏,另一隻腳自然的垂着,酒杯在她手裡轉動,桌上滿是東倒西歪的酒瓶。

  這是喝了多少?

  顧忱晔本沒打算理她,隻不過上樓時,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低低的,沙啞的,被酒浸潤過後帶着點稠,妩媚得勾人:“喝一杯?

  “沒興趣

  言棘托腮看着他,眼睛裡帶着笑意,被燈光映得格外的亮,“你是不是不敢?

  不得不說,男人有時候真的受不得激,顧忱晔眯着眼看了她半晌,原本已經擡起的腳又收了回來,轉了個向朝着言棘走了過去。

  目光掃過桌上那堆酒瓶,倒真是會挑,全是又貴又難尋的,那些品酒大師喝在嘴裡都要回味半天才舍得咽的珍品,被她當悶酒給一口幹了。

  顧忱晔摁着額頭上突突直跳的青筋,拉開凳子坐下:“言棘,你是不是故意的?

  女人晃了晃空了的杯子:“沒酒了

  說話條理清晰,面上也沒看出醉意,衣服更是幹幹爽爽看不出異樣,顧忱晔皺着眉:“這些全是你喝的?

  他懷疑她倒旁邊魚缸裡去了。

  “嗯

  家裡開了暖氣,言棘隻穿了條長裙,露出修長的脖頸,長發被她用一根簪子束在腦後,兩側有碎發垂下,眼底仿佛有寥寥的煙霧,眼波流轉間,是勾人心魄的妩媚和飄渺。

  顧忱晔想到那次在會所,那個男模敬她酒時,她也是這個表情。

  她身上有種對所有人事物都不在意的淡漠,清冷疏離而神秘,但偏偏就是這副不自知的勾人,才是最勾人的,她身上的厭世感很容易挑起男人骨子裡的征服欲。

  他心裡煩躁,陰陽怪氣道:“這是和多少人喝酒才練出來的酒量?

  言棘掰着指頭:“我數數……”

  顧忱晔冷着聲音:“閉嘴

  他從酒櫃裡拿了瓶五十幾度的白酒,言棘撩起眼皮:“你醉了會發酒瘋嗎?

  說完,她還理了理衣領,好像他是什麼猥瑣的變态。

  即便言棘沒有别的意思,但這話落在顧忱晔耳朵裡,就是純純的挑釁,他冷笑:“這話該是我問你吧,畢竟你不喝酒時就已經夠如狼似虎了

  言棘望着顧忱晔,挑起一絲堪稱妩媚又挑釁的笑:“顧忱晔,我真的很厭惡你

  男人伸手,捏着她的臉與她對視:“厭惡我還跟我上床?
還主動占上位?
言棘,你要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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