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生日快樂啊,今天帶犬子過來給你祝壽,祝你長命兩百歲,更祝洪家在華夏之地,再昌盛兩千年。”
程宏遠帶着程勇,走到了洪海龍身前,當即就是一個彩虹屁。
程勇也連忙附和,送上自己的祝福詞:“祝洪老爺子,至德延年,祝無量壽,齒德俱尊,稱觞祝嘏。”
洪海龍臉上的笑容更甚,拱手道:“多謝,多謝,兩位快請坐。”
随後,越來越多的大人物提着禮物登門而來。
“諸葛家家主,攜帶書聖王羲之的筆墨,前來祝壽。”
“嶽家家主攜帶一尊玉觀音前來賀壽。”
“黃家家主,攜帶張天師的平安符,前來賀壽。”
“皇城警備區王司令攜帶黃金制作的左輪手槍,前來賀壽。”
“華夏内閣大員謝老,攜帶自己親自書寫的祝福詞,前來祝壽。”
“......”
似乎身份更高,級别更大的人,都喜歡最後出場。
而随着這些人的到來,現場氣氛更是被推向了高潮。
後來所來的這些人中的任何一個,平時可都見不到的,那都是處在雲端上的人物。
尤其是内閣大員謝老,那更是參與國家決策的大人物。
平日裡,也就隻能在新聞聯播上,能一睹其真容。
“哈哈,諸位老友,你們趕緊入座,就等你們了。”
洪海龍哈哈大笑。
這些人到來,何嘗不是給他面子,讓洪家蓬荜生輝?
因為,這意味着他洪家的人脈強大。
“海龍兄,今天你過壽,是不是應該講兩句。”
嶽家家主落座在貴賓席後,起哄道。
“對對對,嶽老說的沒錯,洪老你今天無論如何都應該發表一些内心感受。”不少人附和着。
洪海龍笑道:“諸位,我待會肯定講兩句,隻不過,還有人沒來。”
“哦?”
嶽家家主好奇道:“海龍兄,我看該到的人,都到了啊,還有誰?”
“是啊,這貴賓席上,坐着的老朋友中,也不缺誰啊,如果非要說有人沒到,那就是鐘老了。”有人說道。
“什麼鐘老?那是之前,現在洪家可不歡迎他。”有和洪家關系非常親近的人,發出不屑的語氣。
聞言,衆人也非常識相地不再提鐘壽山了。
鐘家和洪家發生的矛盾,他們這幾天也是有所耳聞的。
洪家的嫡系子弟洪浩然,前兩天可是在鐘家被廢了的。
至于其中緣由,他們就并不是很了解了。
洪海龍說道:“諸位,你們也别瞎猜了,我等的這個人不是什麼鐘壽山,說句不好聽的,鐘壽山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此話一出,全場皆震。
鐘壽山可是鐘家家主。
而鐘家可是八大豪族之一。
無論是身份和地位,在燕京,哦不,應該是在華夏境内,那都是首屈一指。
鐘壽山在華夏内閣成員的席位上,那也是榜上有名的。
盡管不如謝老那般,排名靠前,還是班子成員,但好歹也是内閣成員,是真正處在華夏權利旋渦中的人。
而就是這樣的人物,居然連提鞋都不配?
“究竟是誰啊?”
“來頭這麼大?”
會客廳中,衆人嘀咕着。
“海龍兄,莫非是龍組組長要親臨這,給你祝壽?”
忽然,謝老驚呼了一聲。
即便是他,在面對龍組組長時,那也要恭恭敬敬。
“不會吧,龍組組長要來?”
“他老人家可是神龍見尾不見首。”
現場衆人,全都大驚失色。
既激動,又興奮。
龍組組長,雖說不是華夏内閣成員,但卻是比華夏内閣成員還要強的存在。
說一句不客氣的話,他可以讓任何一位内閣成員下台,也可以讓任何一位上台。
畢竟,國家的安全,有時候都要依賴龍組。
身為組長的他,擁有上斬昏君,下斬奸逆的特權。
洪海龍笑道:“諸位,你們猜錯了,不是龍組組長,但也差不多了。”
“差不多?”
衆人怔住,面面相觑。
可想了半天,也實在想不起在華夏境内,有和龍組組長比肩的人物。
除非是皇城中的那兩位,但明顯不太可能。
那兩位代表的是國家形象,不會參加任何私人宴會,這是衆所周知的。
“行了,海龍兄,你就别賣關子了,究竟是誰啊。”
嶽家家主好奇道。
“是啊,海龍,你就明說吧,搞得我們大家夥都很好奇。”
謝老笑道。
洪海龍點頭:“行,既然大家夥都這麼好奇,那我就直言了,其實我是在等洪先生。”
“洪先生?”
“莫非是江州洪先生?”
有人反應過來,直接叫了出來。
“對,就是江州洪先生。”
洪海龍肯定道,神色充滿自豪。
“還真是啊。”
“洪老,這還得是你面子大,連洪先生這等人物都能請來。”有人拍馬屁道。
“我可聽說了,這位洪先生倨傲得很,一般誰的面子都不給,連龍組組長的面子都不給呢。”
“要不怎麼說這位和龍組組長可以相提并論。”
“呵,這麼一說,确實是有點道理啊,咱這華夏之地,若非要找一個能和龍組組長媲美的人,那非洪先生莫屬了,而且,我隐隐感覺洪先生要比龍組組長更強,畢竟他還這麼年輕。”
“......”
會客廳中,衆人議論紛紛。
會客廳外的院子裡,賓客們聽說江州洪先生待會也會過來,全都振奮不已,這完全是意外之喜。
江州洪先生這個名号,這段時間在燕京城,早就如雷貫耳,誰不想一睹真容?
一些外省過來的名流,對洪宇就不是那麼熟悉了,不過詢問之後,也全都震驚了。
華夏之地,原來還有這麼牛逼的年輕人存在。
一時間,所有人都期盼着洪宇的到來。
就連謝老這位内閣成員,對洪宇都是十分感興趣,他之前也聽過洪宇的名号。
“海龍兄,這位洪先生,我倒也想認識認識,待會你可要給我引薦一下。”謝老說道。
“這當然沒問題。”洪海龍說道。
話音剛落,外面傳來傭人的叫喊聲。
“江州洪先生,前來賀壽。”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院子裡坐着的賓客,紛紛朝門口看去。
會客廳裡坐着的賓客,也都紛紛起身,朝大門口快步走去,都要恭迎洪宇的大駕光臨。
隻見門口方向,一個年青人,牽着一位年輕女士,踱步走進了院子。
“原來這位就是江州洪先生啊,真是一點看不出來。”
“這位洪先生,好像比傳言中的還要年輕。”
“咦,洪先生用手牽着的那位小姐,是他女朋友還是他妻子?好眼熟啊。”
“什麼眼熟啊,你眼瞎嗎,那是鐘家小姐鐘靈,你看不出來啊。”
“不會吧,她是鐘家小姐?還是和洪家定親的那個鐘靈?這麼說,洪先生現在是鐘家女婿了?”
“怪不得啊,怪不得鐘家敢退婚,原來如此。”
現場賓客,似乎有些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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