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山村的人都搶着報名,桃源村的村民也開始按捺不住了,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後,衆人就被相互的眼神所鼓舞到,大步踏出,朝着許金煌那邊走了過去。
“他媽的,是哪個沒臉沒皮的玩意敢在背後說我壞話?”
一道突然響起的暴喝聲,把衆人都給吓了一大跳,他們紛紛扭過頭來,正好看到林小旭從人群之中走出,其身後還跟着林國華和陳秀紅夫婦。
被林小旭當衆大罵是個沒臉沒皮的玩意,許金煌的臉色立即就黑的跟鍋底一樣,他一指林小旭并怒道:
“林小旭,難道我有說錯你嗎?你自己所賺的錢,有九成九都進入了你自己的兜裡,除了一份固定的死工資外,試問又有誰從你手裡額外多拿過一些福利?”
“我就不一樣了,單是分紅都是兩三萬的給,比你不是要大方多了嘛。”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林小旭和許金煌當衆打擂台,讓部分村民心裡升起了一股遭人哄搶的奇妙感覺,就好像誰出的價高,他們就認誰當老大一樣。
也有部分村民心裡頭生出了怨氣,他們都是在不知不覺中被許金煌給挑撥了,除了自己的本分工資外,還想要伸手拿不屬于自己的利益,對林小旭把九成九的錢落入了自己兜裡一事,心裡感覺很不平衡。
李大鷹、蔣翠花以及林國華夫婦,原本在看見林小旭站出來怼許金煌的一瞬間,是感到很高興的。
但他們才高興不到幾秒鐘,就陷入了深深的擔憂之中,因為現場的氣氛明顯很不對勁,似乎大部分村民都是在針對着林小旭。
林小旭也明顯感受到了,但他毫不畏懼,這個許金煌實在是狡猾,把自己和村民給挑撥得對立起來了。
不過沒事,說到大方許金煌遠沒自己大方,說到有錢許金煌真是騎馬都追不上自己,林小旭輕輕一笑,輕松地道:
“既然徐村長都給自己村民分紅了,那麼我肯定也要跟上你的節奏啊,之前我是市裡忙暈了頭,才會把分紅這件事情給忘記了而已。”
許金煌一聽,臉色又慢慢地黑了下去,倒是一旁的劉鐵跳了出來,挖苦道:
“人家徐村長一出手就是一兩萬,兩三萬的給,你林小旭打算給村民派多少分紅呢?該不會拿個一千幾百的就随意打發了大家吧?”
“要是這樣的話,我勸你還是别丢人現眼了,免得大家夥把你老林家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一遍,哈哈……”
面對李鐵的挑釁,林小旭是一點都不急不惱,過不了過久劉鐵就會被許金煌給親手解決掉的了,他還犯不着自己動手。
林小旭把車鑰匙塞入林國華手裡,并道:
“麻煩林叔把我後車廂裡的一個手提箱拿過來。”
林國華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接過了車鑰匙,他相信林小旭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做毫無意義的事情,等他再次回來之際,肩上已經扛着一個手提箱了。
在衆人投過來的疑惑目光中,林小旭單手拎起了手提箱,一把甩在了許金煌面前的桌子上,一臉壞笑地道:
“徐村長,反正你也把所謂的分紅給派完了,那這張桌子就不妨借我一用吧。”
許金煌和徐有成兩叔侄,很是看不慣林小旭在這裡故弄玄虛。
兩人在雙雙起身後,許金煌便挖苦奚落道:
“我說林小旭,你這手提箱裡裝的到底是些什麼鬼?難道是現金?又或者該不會是你滞銷的白酒吧?”
“這要是用滞銷的白酒來糊弄大家夥,也别怪老叔我要張嘴教訓你了,做人可不能這樣啊!”
林小旭原本是不想跟許金煌扯嘴皮子的,但既然人家偏要送人頭上門,他也沒有這個理不接。
“徐村長,你面黑無澤,腳步虛浮,眼窩凹陷,是典型的患上了腎虧之症。
可你患上的這個腎虧之症,并不是你因為縱欲過度,房事過多導緻的,而是在青少年時期,頻繁撸管引起的。”
“換言之,你自打成年之後,就沒有完整地享受過三秒鐘以上,時間長了後你也逐漸患上了性冷淡。
可是為了傳宗接代,你不能不每天吞上一把各種可以提高性能力的藥物。
但幾年下來不僅事與願違,反而還加重了腎虧之症,殘留在體内的毒素也沒法完全排得出去,所以你現在五十歲的身體,還不如人家七十歲的身體要好。
這個也是你至今為止都還沒有生出屬于自己孩子的原因。
不過徐村長剛才的話,還是激發了我,以後我得要努力一點,研制出一款可以治療腎虧之症和性冷淡的白酒,造福全球男人!”
此言一出,衆人臉上瞬間凝固成了驚愕的雕塑,眼睛瞪得如同銅鈴般大,瞳孔中倒映出的震驚幾乎要溢出眼眶!
空氣中彌漫着一種難以言喻的靜谧,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回響。
每個人都像被雷擊中一般,呆立在原地,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許金煌目前為止,換了五任老婆,現在這一任還是劉鐵的女兒呢,隻有二十幾歲,可依然還是生不出孩子。
所有人都在許金煌背後編排他,說他性能力有問題的,也有說他祖墳風水不好的,更有人說他是個同性戀,完全不喜歡女人的。
衆說紛纭,但就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站出來,當面蛐蛐許金煌的,而林小旭是第一個。
衆人在驚奇林小旭膽子肥的同時,也把目光齊刷刷地投到了當事人許金煌的身上。
缺口一旦打開,那麼即便是多麼高高在上的人,也會免不了被衆人拉下神壇去審視。
“我的天啊,我之前還以為許金煌生不出孩子,是因為他那玩意不行呢,原來他早已不想那檔事了。”
“哎呦喂,劉鐵還把自己女兒嫁給許金煌,以為能夠享受榮華富貴的,現在人家性冷淡連女人都不想了,可要虧大了吧?”
“真是天下奇聞,青少年期到底撸管撸到什麼程度啊,才會把撸出腎虧之症來?”
“我在沒有娶我家婆娘前,也撸過啊,我咋就一點事都沒有?”
“你是三天一次,許金煌是一天三次,這能比嘛。”
“連個後代都沒有,許金煌賺那麼多錢,還有什麼意思?”
作為一個男人,居然被當着數百人的面前,把最為隐私的事情給暴露了出來,可想而知許金煌到底能有多生氣了!
特别是這群人的無情嘲諷,許金煌感覺自己像被剝光了衣服,有着一種光着身子遊街示衆的羞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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