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視頻内容,周圍的大爺大媽們臉色都是一變,事實擺在眼前,此人确實是喝了百姓醫館的藥後,突然暴斃而亡!
這還不能說明,這藥是有問題的嗎?!
“這醫館這麼便宜,還說讓百姓看得好病?這不是騙人嘛!我女兒就給我說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貪便宜沒有好下場,都怪我沒聽……”
“我們運氣算好的,沒有吃藥吃出問題來,要不然,今天躺在這裡的就是我們了。”
“是啊,太可怕了,現在治病怎麼都光想着掙錢,不想着治好老百姓的病呢?”
四周,也迅速響起了議論聲。
紛紛将目光看向江夜。
剛才幫醫館說話的趙大爺也滿是質疑,治病不怕治不好,怕的是治的更差,甚至治死了!
那問題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你證據真是夠齊全的,從買藥到喝藥,全都視頻記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演戲呢?”
江夜沒有絲毫慌亂,淡淡說道。
“你什麼意思?”
“難道說,我們會拿我大舅的命開玩笑嗎?誰家不希望自己治病能治好啊,要不是你們這些無良庸醫太多了,我也不會拍視頻存證!”
“現在事實證明,我拍視頻存證,是非常明智的行為!”
“不然,你們絕對會不認賬!”
中年婦女手裡緊攥着手機,沖着江夜厲聲喊道。
“那你的意思呢?”
江夜問道。
“你們治死了人,我們絕對不能善罷甘休!要麼我報警,你們的醫館被查封,你蹲大牢!要麼,你賠償我八百萬!我們就不上訴!”
中年婦女說出自己的方案。
“八百萬?”
江夜笑了笑,攤手道:“那你報警吧!”
“啊???”
中年婦女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夜:
“你認真的?”
這不按套路出牌啊!
這個時候,不應該哭着求着讓自己别報警,保證一定賠償款到位嘛!
怎麼會這樣?
“對啊,你報警吧,我願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江夜淡然道。
孫寶丹與韓三立看着這一幕,想說什麼,最終又淡定不語,心裡也明白過來,江夜應該是看出什麼了。
不然,是不會這麼說的。
“好啊!你們醫館治死人了,還不認賬!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可怎麼活啊,無良醫生太多了!”
“大舅,你死得好慘啊,你本來還很強壯,現在就因為看個病,人就沒了……你說說,這世上哪裡還有公道可言!”
中年婦女撲倒在她大舅的身上,大聲的嚎哭起來,聲震屋宇,震耳欲聾。
但是卻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也絲毫沒有去報警的想法,就是單純的,一個勁兒的哭!
“江醫生啊,要不你們就道歉賠償吧,這治死人可不是小事情,鬧大了,你這醫館可就倒閉了!”
趙大爺也開口勸道。
其他看病的大爺大媽也都紛紛開口,讓醫館的賠錢,畢竟他們也是病人,要是這個時候不站在病人一邊,以後自己出事了,豈不是也要不到賠償了?
“看見了沒,你快點賠錢!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都看出來你不是什麼有良心的醫生,你要是不想事情鬧大,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賠錢!”
中年婦女有了衆人支持,頓時理直氣壯地喊道。
看向江夜的眼神中,也帶着一絲示威和得意。
仿佛在說:小樣兒,看你拿我怎麼辦?
“哈哈,誰說你大舅死了?我有一法,可救你舅!”
江夜嗤然一笑,從桌子上拿了一個打火機。
“你要幹什麼?”
中年婦女見狀,急聲喊道。
“救你大舅啊,怎麼了?”
江夜笑道。
“我大舅都死了,不需要你救了,你隻需要給錢就行!”
中年婦女擋在江夜面前,不然他往前走。
“你大舅未必死了,你這樣擋着不讓我救治,你是希望你大舅死了嗎?”
江夜似笑非笑地說道。
“哪有?我隻是不想讓你……呃……亵渎我大舅的屍體!我們要入土為安,全須全尾的下葬!”
中年婦女梗着脖子,展開雙臂,擋住江夜。
“讓開——”
江夜向前,撥開中年婦女,見此情景,擡着擔架進來的兩個中年漢子也卷起袖子,看架勢就要動手。
“特麼的,治死人了還敢在屍體上動手腳,俺打死你這庸醫!”
兩個漢子叫嚷着上前,看得衆人着急不已,但江夜卻是不急不躁,他肩膀一彈,便迸發出一股勁力,将二人震開。
像是被電擊了一般,彈開數米遠,砸落在地。
二人震恐地看着江夜。
江夜淡然一笑:“其實你大舅的病,是體内寒氣太重,我有一法,操作簡單,見效迅速,不出三分鐘,你大舅就會活過來!”
“這麼神奇,人死了還能救活?”
别說周圍的病人了,就連孫寶丹韓三立都驚奇不已。
“不準動——”
中年婦女大聲阻止道。
江夜卻是毫不在意,咔一下點燃打火機,将她大舅的右手食指挑起,放在打火機上炙烤。
一秒,兩秒,三秒……十五秒!
漸漸地,有肉烤熟的味道彌漫出來。
緊接着,中年婦女大舅的食指動了一下,像是在輕微顫抖。
江夜面不改色,将打火機的氣門加大,火焰力度更強了幾分。
與此同時,擔架上的大舅猛地直起身子,将手指縮了回去,痛的凄厲大叫。
“卧槽,烤死我了!!”
“特麼的,你是不是人,哪有用打火機烤人手指治病的?”
大舅怒罵不已,手指鑽心的疼痛讓他直跳腳。
這一幕,直接驚呆了所有人!
喲呵——
這是什麼騷操作?
衆臉懵逼。
“你體内寒氣還沒清除幹淨呢,别着急啊!”
江夜屈指一彈,頓時,打火機上的火苗像是子彈一般,朝着大舅頭上射去。
轟——
蓬——
瞬間,大舅頭頂火焰燃燒,亂糟糟的頭發被點燃。
“燙燙燙!!我的頭發!”
大舅驚呼,伸手撲打着火苗。
但這火苗,卻是被江夜用靈力包裹着的,不是這麼輕易就能撲滅的。
轉瞬之間,大舅的腦袋,寸毛不生,黑漆漆的,被頭發燃燒的碳粉塗了厚厚一層。
“哈哈哈……”
衆人看見這一幕,皆是捧腹大笑。
“原來治病還能這麼治啊,江醫生的醫術,真是神乎其神,讓人驚歎啊!”
趙大爺歎服道。
随後,又轉頭看着中年婦女及其大舅,語重心長地教育道:“你看看你們,江醫生給你們救活了,你們還不表達下感謝,怎麼還罵人呢?”
“我——”
中年婦女憤怒地喝罵道:“誰特麼要他救了,我讓他救了嘛,真夠事兒的!”
“哎你怎麼說話呢你?”
趙大爺不悅道。
“你就活我大舅也不行,他本來不用遭這罪的,現在頭發都被你弄沒了,錢你還是得賠!”
中年婦女不依不饒地道。
“不賠錢,我就坐着不起來了!”
中年婦女往地上一躺,撒潑打诨,無理取鬧,像是隻八爪魚般,緊緊貼在了地面上。
“碰瓷碰到我百姓醫館來了啊?”
江夜一腳将女人踹飛出去,毫不留情,女人被踹到門外,哭哭唧唧地,沒想到自己碰瓷的手段居然失靈了。
“你敢踹我?你等着,我不起來了,看你怎麼看病做生意!大舅,你們也躺下!”
中年婦女沖着光腦袋大舅喊道。
幾人一排排躺在門口,遠處一看,跟出.殡了一樣。
“報警,通知警捕所過來!”
江夜吩咐道。
很快,鄭北山便屁颠屁颠地跑來了。
江夜的身份,現在可不僅僅是杜家貴客這麼簡單了,他可是聽警捕司的人說起過,這次安嶽民下台,出手的人裡,周江橫,杜家和江夜,都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所以,江夜的身份,更是令鄭北山不敢輕視,所以親自趕了過來。
“江先生,怎麼回事?”
鄭北山尊敬地問道。
“有人來碰瓷,麻煩鄭所長查一下。”
江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