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不可思議地看着暴怒的田中南,渾身顫抖,不敢再說半個字。
随後,田中南立刻打出了一個電話:“給我将應家及其所雇請的那個保镖,打斷手腳,不要弄死,帶回來!”
“是!”
電話對面,有聲音響起。
話音落,田中南目光陰沉如水,戾氣強盛!
“嘿嘿……嘿嘿嘿……”
一旁,田文境對這些渾然未知,如同傻子般嘿嘿傻笑着。
一股股的涎水從嘴裡流淌出來,完全控制不住。
田中南越看越是心煩,直接揮手道:“來人,将他帶下去!我田中南的臉,都被這孽子丢盡了!”
……
與此同時,江夜與應雄海,應小歡等,從醫院出來,先送他們回了應家别墅。
這也是江夜考慮到他們的安全問題!
畢竟,剛趕走了田文境,以對方的脾性,很難不報複!
雖然,他給田文境腦中下了咒印,但,萬一對方是個二愣子,非要以身犯險呢?
那就沒辦法了啊!
應雄海看着江夜,心思百轉千回。
江夜年紀不大,跟他女兒年紀差不多,實力又如此高強,非常神秘!
這樣的人,要是成了自己的女婿,那以後他應家,也就有了大靠山了!
他混迹嶺南市多年,也是知道,這個社會上,除了經濟家族,還有武道家族等神秘而強大的勢力!
這些人,可不是他能抗衡的。
若是自己女兒能夠找到武道界的如意郎君,那也算是攀上了高枝兒!
就是不知道,江夜有無婚配?
婚配了也沒事,這種武道界的人,也沒有所謂的一夫一妻的限制,都比較自由!
正想着,突然,轟隆一聲巨響!
别墅大門,砰的一下爆碎!
一個面容陰鸷的中年武者走了進來。
江夜目光泛寒,看來,田文境這厮,并沒有吸取教訓啊!
“你是誰?為什麼強闖私宅!?”
應小歡氣惱道。
“哼,聒噪!”
陰鸷中年武者伸手一揮,頓時,一股澎湃的氣血之力轟然爆發,降臨到了應小歡跟前。
應小歡眼眸瞪大,隻覺一股刺面而來的寒氣,令他渾身戰栗!
就在這時,一股和煦春風突然出現,籠罩在她周圍,将這股寒氣揮散!
陰鸷中年武者眼眸一冷,看着江夜,寒聲道:“你就是弄傻我家少爺的人?”
“你是田家的狗?”
江夜沒回答,而是反問道。
“受死!”
陰鸷中年武者勃然大怒,猛地一拳轟出,氣勢更加強盛!
周圍的沙發桌椅,都是被這股壓力逼迫,響起了吱吱呀呀的哀鳴!
這股氣勢,非常兇惡!
應英傑與豐滿少婦,被這股惡風逼迫,不斷後退。
豐滿少婦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軀顫抖。
“半步宗師?”
就這?!
江夜搖了搖頭,在北境連斬數名宗師榜高手,現在看到這種半步宗師,他是沒有絲毫動手的興趣。
在感知到陰鸷中年武者的實力後,江夜面無表情,直接一拳轟出!
以拳還拳!
轟隆!
氣血如龍!
洶湧而至!
陰鸷中年武者臉色大變!
大意了!
嘭!
他連忙一拳轟出,與江夜的一拳對撞!
但僅僅刹那間,整個人便是如同麻袋一般,倒飛出去。
狼狽至極!
一口鮮血,從陰鸷中年口中吐出!
他目光駭然地望着江夜,渾身都在顫抖。
靠!
田中南給他打電話時,說應家請了個保镖,實力比較強橫。
可沒給他說,這個保镖的實力是宗師啊!
“宗師大人,饒命,饒命!”
陰鸷中年連忙跪地求饒。
“田家派你來的?”
江夜淡然問道。
“是!”
陰鸷中年連忙回答道。
“帶路!”
江夜淡聲道。
“什麼?”
陰鸷中年一愣。
“去田家!”
江夜道。
“嘶!”
陰鸷中年倒吸一口涼氣。
他知道,江夜去田家,必然是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這……”
陰鸷中年有些猶豫。
“不願意,那就……”
江夜一個死字還沒有說出,陰鸷中年已經連聲搶先道:“我領路!”
江夜轉頭,看向應雄海,道:“你看,不徹底解決後患,就會出現這麼多麻煩!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你們等我片刻,我去田家,講講道理。”
陰鸷中年聞言,嘴角不由抽了抽。
講講道理?
用拳頭講道理嗎?
那還真是挺講道理的呢!
“江先生!”
應雄海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江夜是宗師,那可是傳說中的武道強者啊!
應雄海縱橫商場多年,也見多識廣,自然是知道武道宗師的存在!
這等人物,無論在哪個家族,那都是座上賓的存在!
即便是在整個嶺南市,不,在整個南疆的武道界來說,都是一流的高手啊!
等江夜與陰鸷中年離開後,應雄海才呢喃着道:“沒想到,江先生如此年輕,居然已經是武道宗師了……”
應英傑也是咋舌不已。
應小歡望着江夜離去的方向,目光也不由有些出神。
江夜的強大,超乎了她的想象!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溫柔鄉!
但美人,又何嘗能夠過的了英雄關呢?
應雄海望着應小歡的神情,暗歎一聲!
他是過來人,自家女兒什麼心思,又哪能看不懂呢!
本來,他還有心讓女兒靠攏一下江夜,說不定還能成就一番良緣呢!
但現在,他卻心有猶豫!
一個宗師,豈能看得上自己家這商賈之女?
就算看得上,以後,自家女兒要面臨的事情,也會極其複雜。
這等人物,身邊必然不缺女人,自然也不會缺漂亮的女人。
要想拴住對方的心,難度……很大啊!
……
田家别墅!
田中南坐在别墅大廳内靜靜等候着,他的内心,如同有怒火在沸騰,在凝聚!
等應家的人和那個可惡的保镖抓回來後,他要在密室裡,狠狠炮制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
居然敢冒犯田家,那就要付出代價!
死的代價!
正在這時,門外走進來兩道身影。
正是陰鸷中年和江夜。
田中南擡起頭來,開口道:“回來了?”
突然,他一愣,問道:“怎麼就一個人,應家父女呢?”
“難不成,你把那父女二人殺死了?我不是說過,要讓你打斷他們的手腳,然後抓回來嘛?”
田中南頗有些不悅地說道。
他卻是沒有注意到,陰鸷中年的臉色,頗是怪異和尴尬。
“打斷手腳?”
就在這時,江夜淡淡開口,戲谑地看着田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