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待在車裡,别亂動!”
見蘇聆月還沒啟動汽車,江夜出聲說道。
随後,他向着來人走去!
從他剛下車,他就感受到此人氣息凝練,目光精明,像是在等待獵物上鈎一般。
而當江夜下車的刹那,這股感覺更是強烈到了極點。
“你是誰派來的?”
江夜信步走到小區旁邊的小公園内,環境空幽,寂靜無人。
他停下腳步,轉身看着來人,一個中年男人,目光冷厲,看江夜的眼神,像是看一個死人。
“哼,大膽豎子,不知所謂!我是北境武道協會副會長李福箜,你斬殺了韓青山,我們協會叫你來認罪,你居然膽大包天,拒不領命!這等行徑,你知道已經觸犯了武道協會的規定了嗎?!”
李福箜聲音充滿肅殺的味道。
“北境武道協會的?真是陰魂不散啊!”
江夜皺眉,道:“韓青山與我是正當的武道決戰,生死不論,他死了,這是他技藝不精,怪不得别人,我希望你們武道協會的,認清楚自己的定位,不要為虎作伥,助纣為虐!”
北境武道協會的行為,明顯就是故意搗亂的!
無非就是認為,他殺了韓青山,折了武道協會的面子罷了,所以,他們才這麼執着地想要抓自己回協會受懲罰,來挽回他們所謂的面子。
因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事兒!
“事情的對錯不是你來評定的,你殺了韓青山是毋庸置疑的事實,而且,據我們調查,你還沒有武道證吧?沒有武道證,便屬于無證武者,這樣的武者,是不受武道協會保護的,同時,你與韓青山的戰鬥,也就不屬于正當的武道決戰了。”
李福箜沉聲說道。
“哦!合着你的意思是,我殺了韓青山,不但不是武道決戰,還是濫用武力,故意殺人了?”
江夜嗤笑一聲,漠然看着李福箜。
“你能這麼想,說明還不夠蠢!”
李福箜冷笑一聲,說道。
“我上次,就明确表達過一個意思,别來惹我,惹我沒有好下場的!”
“你們……是當做耳旁風了嗎?”
江夜沉聲道。
“呵呵,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啊,就憑你,還想教武道協會做事?你有什麼資格啊?就憑你當過三年的上門女婿?還是憑你碰上狗屎運了?”
李福箜嘴角勾起一抹譏嘲的笑容。
顯然,武道協會對江夜的情況也進行了一個調查。
除了軍部經曆外,其他的一應情況,武道協會都調查的非常全面。
“憑什麼?憑我的拳頭夠硬!”
江夜冷聲道。
“嗬嗬嗬,你還真是不知所謂,首先,韓青山是我們五大副會長裡邊,最弱的一個!其次,我們看過你們對戰時的視頻,要不是韓青山突然魔怔了,你能有可乘之機?恐怕現在,早已經是變成了一堆爛肉了!”
李福箜搖了搖頭,譏诮笑道。
“呵呵!”
江夜聞言,不由冷笑。
這武道協會可真是夠自大的!
不過,确實,他們能夠這麼猜測,也很正常!
江夜用精神力攻擊的手段,自然是遠遠超出了大夏武者的預料範疇。
“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李福箜已經沒耐心陪着江夜耗下去,直接下了最後通牒。
“傻哔!”
江夜搖了搖頭。
李福箜臉色霎變,寒聲道:“好!既然你選擇負隅頑抗,那我也懶得廢話!我就打斷你的手腳,直接帶回武道協會,讓周會長親自對你進行審判!”
話音落,李福箜的身形便是一動,鐵爪如鈎,向着江夜抓來!
本來,周孔元派遣了他與王漢,林寶澤,三人合作來擒拿江夜。
不過,李福箜卻是相當自信,覺得三大副會長出手,去收拾一個小年輕,實在是大炮轟蚊子,大材小用了!
所以,他就自己來了!
而王漢跟林寶澤,則是在一間奢華包廂内,飲酒作樂,等待着李福箜的到來。
李福箜伸手,直接使出了他的成名武技,鷹焰爪!
罡風凜冽,鷹焰爪如同鲲鵬之爪,一抓向着江夜頭頂抓來!
這一抓的力道,足以将江夜的頭蓋骨抓掉!
李福箜頗有信心。
“真是自大,看來不光是武道家族,這武道界,武道協會,也得好好整頓一番了!”
江夜冷喝一聲,身形驟然一動。
好快!
李福箜臉色一變!
江夜的速度之快,直接超出了他的感知。
如同一道殘影一般,倏忽而來,倏忽而去,電光火石之間,以他的眼力,居然無法捕捉的到江夜的身法。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江夜已經來到他的眼前。
“給我跪下!”
江夜伸出腳,咔咔兩下踩在李福箜的膝蓋處,頓時,後者的膝蓋骨直接爆碎,一股股鮮血流淌下來。
噗通!
李福箜直接跪倒在地,膝蓋處的劇痛令他全身都抽搐起來。
他成為武道協會副會長後,養尊處優,待遇尊貴,哪還受過這種痛苦?
“你要斷我手腳?”
江夜冷笑一聲,旋即,又是咔嚓一下。
頓時,李福箜的兩條胳膊便是軟綿綿地垂落了下來。
嘶——
李福箜臉龐上的肉頓時都擠到了一塊,像是包子褶一般,眼神之中,露出痛苦至極的表情。
“你居然敢斷我手腳……”
李福箜滿臉不可思議,他可是武道協會副會長啊!
在北境的武道界,屬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可現在,卻被江夜斷掉了手腳!
這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他哪來的膽子啊!?
“這是最後通牒,不要沒事找事,要是再敢到我門前撒野,下回,就不會是斷掉手腳這麼簡單了!”
江夜轉身離開,走出小公園,蘇聆月還在車裡等着他,見到江夜出來,蘇聆月連忙問道:“怎麼了,那個人看着好像有點危險!”
“沒事,解決了!”
江夜笑了笑,道。
蘇聆月聞言,也不知道江夜是怎麼解決的?
小公園内,李福箜跪在地上,渾身使不上力氣,現在這會周圍有沒有其他人路過,連個幫忙打電話給醫院的人都沒有。
他有些後悔,為什麼裝大瓣蒜啊,明明三個人來幹的事情,他非要一個人來裝逼,現在好了,手腳都斷了,徹底淪為了一介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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