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05章 流言蜚語
安甜甜回家換了條褲子,和安娜打了聲招呼,立刻朝着海邊去了。
為了運送遊輪上的物資,他們早已經沿着山崖,在峽谷和海邊之間修建了一條路。
附近的野獸也都被狩獵隊清理幹淨,即便是夜晚,也不會遇到危險。
所以安甜甜才敢獨自前往海邊。
路程并不長,半個多小時安甜甜就看到了海邊的火光。
小凱也參與了遊泳訓練,而且天賦還不錯,他今天下潛到了九米,而且能憋氣十分鐘以上。
狩獵隊的這些成員體質都不錯,肺活量足夠,稍加訓練就能展現出讓人意想不到的天賦。
“誰!”
放哨的成員看着黑暗中靠近的人,警惕地問了一句。
安甜甜沒看到人,但還是停下腳步,“安甜甜,我來找小凱。”
很快,旁邊的地面上爬起來一個人。
如果他不動,安甜甜還真的不能發現他。
“原來是甜妹啊,去吧,凱哥在海邊。”
甜妹是這些兄弟們對安甜甜的稱呼。
他們都知道安甜甜當初為了小凱命都不要了,衷心地祝福兩人。
小凱聽到聲音,站起來看到安甜甜,嘴角立刻勾起。
小跑着來到安甜甜面前,拉着她的手問,“你怎麼來了,一個人嗎?”
安甜甜點頭,“嗯。”
小凱擔心地說,“怎麼就自己,一個人多危險啊。”
安甜甜小聲道,“想你了。”
海邊韓書問道,“甜甜還沒吃東西吧,來一起吃點。”
小凱拉着安甜甜走過去,“來,坐在我旁邊。”
吃飯的時候,衆人一直把生蚝往小凱面前放。
搞得小兩口吃一半就不好意思了,跑了。
看着兩個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衆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到了無人的地方,小凱轉過身,安甜甜猝不及防地撞在他的胸膛上。
小凱抱住安甜甜,吻住了她的嘴唇。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人分開有一段時日了,小别勝新婚,很快就搞到了一起。
翌日清晨。
林碩和兩個女人溫存了一會兒,起身穿上衣服,來到醫院。
安娜看到他來了,臉上立刻露出笑意,“坐下吧,今天再紮一針就可以停藥了。”
林碩撸起袖子,露出滿是針眼的手臂。
由于沒有吊瓶,隻能用靜脈注射的方法加快吸收。
安娜配好藥,橡膠帶綁在林碩的手臂上,輕輕拍了拍,林碩的血管鼓了起來。
安娜将針筒中的空氣推出去,按住林碩的血管,刺了進去。
慢慢地推進藥液,林碩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這個過程,很疼。
安娜注意到了林碩敞開衣領下的血迹,眉頭一皺,問道,“你傷口又開了?”
林碩笑了笑,“不礙事,昨晚又長上了。”
安娜叮囑道,“傷口總是裂開會留疤的,能不能注意點?”
林碩不在意地說,“疤痕是男人的榮譽。”
安娜瞪他,“狗屁,你要是留疤,就别碰我了。”
林碩不敢說是因為昨晚運動太激烈裂開的,不然安娜肯定要發飙。
推完藥,林碩在安娜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安娜在給老六配藥,瞪了他一眼,“這裡是醫院,你能不能正經點,讓人看到了要怎麼想?”
林碩從身後摟住安娜的腰肢,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我親我的女人,誰敢說閑話,我付出了這麼多,這點特權還不能有嗎?”
安娜無奈地推開林碩,“今天林曦休假,我很忙,你就别煩我了。
前幾天,工坊的爐子炸了,鐵水燒傷了不少人。
安甜甜還麼回來,我忙着呢。”
林碩問道,“怎麼回事,煉鋼爐炸了?”
安娜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煉鋼爐炸了就不是受傷了,是成屍體了,銅爐炸了。”
林碩是知道奉國教授最近在搞銅礦,他想制造出子彈。
但是子彈哪有那麼容易造?
“林曦請假,去哪了?”
“和勞倫斯釣魚去了。”
林碩的面色怪異,“她最近和勞倫斯走得很近啊。”
安娜說道,“是啊,她完全把勞倫斯當成父親了,不過營地裡又出現不少流言蜚語。”
林碩問道,“什麼?”
安娜嘴角動了動,翻了個白眼,“你最近是完全當甩手掌櫃了啊,那群女人都傳開了,說林曦和勞倫斯是不倫戀。”
林碩聽到後都驚了,“啥玩意?”
安娜說,“他們說勞倫斯老牛吃嫩草,說林曦崇洋媚外,不過兩個人倒是不在乎這些。”
林碩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從哪傳出來的?”
安娜不滿的說道,“那群閑着沒事兒的幹的女人呗,需要她們做事的時候她們各種借口,現在安全了,她們開始作妖了。”
林碩冷聲道,“看來是時候處理一下内部問題了。”
安娜警惕地問道,“你别亂來,梅姐有計劃,她已經準備清理這些内部的蛀蟲了。”
這些事情,葉梅從來沒和他說。
應該是想讓他安心養傷吧。
林碩說道,“我晚上會問問她的。”
接下來的時間,林碩随着安娜去探望了受傷的工人們。
看到林碩,工人們都喜出望外。
“林哥!”
“林哥,你的傷怎麼樣了?”
“林哥你多休息啊,别累壞了身子。”
到底是誰慰問誰啊?
林碩哭笑不得,“兄弟們都辛苦了,多虧有你們的付出,才有今天的工坊。”
從病房離開,安娜說道,“你在他們的眼裡就是神。”
林碩笑笑,“哪有什麼神,如果有選擇,我甯可當個平凡的人。”
安娜随口說道,“真讓你平凡,你又不幹了。”
林碩湊過去親了她一口,“是啊,我太平凡,就沒辦法遇到你了。”
幾次撩撥,安娜也有些東西。
他四處看看,發現沒人,拉着林碩來到醫院後面的空地上,踮起腳,穩住了他的嘴唇。
石泉江上遊,竹林。
勞倫斯舉着一根竹竿,靜靜地等待着魚兒上鈎。
林曦坐在旁邊,用小刀在竹簽上畫出一道道線條。
她最近喜歡上了雕刻,這能讓她不去多想。
自從上次從草原回來,親眼目睹了生命的脆弱,她就發現自己變得冷漠了許多。
比起醫院的生離死别,這樣的原始厮殺,更加讓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