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執法者包圍
這時候,蘇夏瑤也聽見動靜走了出來,她的心髒驟然一緊,被眼前這令人心悸的一幕吓得無以複加。
門口的執法者如同鐵桶一般,将整個别墅圍得水洩不通,警車的警燈在陽光下閃爍着刺眼的光芒,映得她的臉色蒼白。
“江塵是我老公,你們要幹什麼?”
她聲音顫抖,努力壓抑内心的恐慌,盡量使自己表現得淡定從容,但嘴唇的微微顫動卻出賣了她的緊張。
領頭的女人冷冷地看了蘇夏瑤一眼,眼神如同寒冰,毫不留情地說道:
“江塵涉嫌謀殺杭城城長,并且與杭城市局的龐成功勾結,龐成功已經被我們抓了,現在立馬讓江塵出來。”
她的語氣如同刀鋒,直刺蘇夏瑤的心房,令人無從抵擋。
一邊說着,女人示意身後的執法者,迅速将這棟别墅團團包圍,仿佛江塵是個随時會逃跑的兇犯。
蘇夏瑤的心如同墜入冰窟,驚呼出聲:
“什麼?”
她的雙腿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幸虧旁邊的楊金鳳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她,才能讓她保持站立。
杭城城長死了?而江塵竟然被指控謀殺?
蘇夏瑤簡直無法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
她呆滞地望着領頭的女人,腦中一片空白,喃喃道:
“這絕對不可能,我老公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殺了杭城的城長?你們搞錯了吧?”
她的聲音幾乎帶着顫抖,心中滿是不相信,因為她知道江塵和什麼城長素昧平生,又何談殺害之說。
此時,江塵已經穿戴妥當,走了出來,神情從容,仿佛對這一切都了然于心。
蘇夏瑤的目光立刻投向了他,焦急地說道:
“老公,你快跟他們解釋清楚。”
她瞪大了美目,期待江塵能趕緊解釋清楚這一切。
而就在這時,周圍的執法者已如潮水般湧入房屋,迅速占據各處角落,嚴密包圍了蘇夏瑤和楊金鳳,将她們圍得密不透風。
空氣中彌漫着壓迫感,似乎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楊金鳳見此情景,心中暗叫糟糕,拉着蘇夏瑤的胳膊低聲道:
“咱們先離遠一點。”
蘇夏瑤的心如同被重錘擊打,雙眼滿是驚恐與不安,水霧漸漸在眼中聚集,幾乎要溢出。
她焦急地看向江塵,聲音顫抖,似乎在努力尋找一絲可以依靠的力量:
“老公,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快跟他們解釋啊。”
她的聲音在這個緊張的氛圍中顯得無比微弱。
江塵微微一笑,臉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神情,仿佛這場風暴與他無關。
“老婆,我沒事,你先待在家裡,我跟他們走一趟,馬上就回來。”
他的聲音低沉而穩重,給她注入些許勇氣。
說罷,他堅定地朝着那幫執法者走去。
領頭的女人眼神犀利,早已鎖定了目标,冷聲質問:“你是江塵?”
江塵微微點頭,道:“是我。”
他那種淡定自若的态度令女人冷意更加熾烈,她冷笑一聲,随即指揮周圍的人把他控制起來。
“老公!”蘇夏瑤幾乎要撕心裂肺地呼喊,眼淚奪眶而出,卻被楊金鳳緊緊拽住,無法沖過去。
江塵回望她,輕聲安慰道:
“我沒事,最多三天我就回來了。”
“哼,别說三天了,你這輩子能回來就算不錯了。”
女人冷冷地笑着,語氣中透着一絲嘲諷。
江塵對此隻是一笑,目光掃過她,透出一絲不屑:“那倒未必。”
就在這時,女人沒有再言語,示意手下将江塵帶出屋子。
她緩緩從腰間抽出一副閃亮的手铐,手中的陽光下閃爍着冷酷的光澤。
她冷淡地望向江塵,聲音如冰霜般刺骨:“把手伸出來。”
江塵的神情依舊從容不迫。
他似乎對眼前的一切毫不在意,緩緩伸出手,任由那副冰冷的金屬握住,仿佛這是一個遊戲。
“你覺得這玩意兒能拷住我嗎?”他輕描淡寫地問道,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女人剛想反駁幾句,嘴邊的諷刺卻在下一瞬間被驚愕所取代。
她的美眸瞬間瞪大,仿佛看見了不可能的奇迹。
隻見那副手铐,竟然毫無預兆地自行打開,沉重地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江塵微微一笑,似乎對于這一切早有預料,完全無視了手铐的存在,悠然道:
“你們這手铐,好像不中用啊。”
女人的臉色頓時陰沉如水,原本自信的神情一瞬間被震撼替代。
她俯身撿起那副手铐,心中充滿疑惑與不安,目光緊盯着裡面的鎖芯,沒想到竟是如此壞掉的狀态。
她心裡隐隐記得,自己明明檢查過這副手铐,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纰漏?
“這……”她愣在原地,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反應。
“既然手铐不管用,那就别拷了吧,你說呢,美女。”江塵嘴角揚起一抹戲谑的笑意,語氣中透出一絲玩味。
他的目光在女人的臉上遊走,仿佛是在欣賞一幅生動的畫作。
女人的心中暗自咒罵,意識到自己不能就此罷休,憤怒如同火山般洶湧而出。
她毫不猶豫地掏出另一副嶄新的手铐,手中金屬的冷光在陽光下閃爍,仿佛預示着即将降臨的風暴。
“再把手伸出來。”她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鋒,堅定而不容置疑。
江塵微微歎息,似乎無奈而又配合地再次伸出手。
他的神情依舊淡然,仿佛這一切不過是一場無聊的戲劇,而周圍的執法者們則屏息以待,緊張氣氛彌漫在空氣中。
女人仔細檢查了手铐,确認無誤後,果斷地将手铐套在了他的手上,準備将他牢牢控制。
随着手铐的鎖扣合上的瞬間,意外再次發生,手铐又這麼掉在了地上,緊張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看呆了,幾乎可以聽到心跳聲在靜寂中回響。
執法者中一名年輕的男人忍不住呵斥道:“不是小子,你特麼在跟我們變戲法呢?”
江塵聳了聳肩,面露無奈,輕松的态度與他們的緊張形成鮮明對比:
“關我什麼事啊,要怪也隻能怪你們的手铐年久失修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