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在所不惜
“葉叔,現在江塵應該已經上鈎了吧?”
黃少傑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動,轉頭向一旁的葉騰龍問道。
葉騰龍輕輕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贊許之色:
“少傑,你做得很不錯,這次多虧了你想出這個辦法來,不然我們還真拿江塵沒辦法,他太狡猾了,一般的手段根本對付不了他。”
聽到葉騰龍的誇獎,黃少傑更加得意了。
他瞥了一眼被綁在角落裡的蘇夏瑤,隻見蘇夏瑤看着周圍的環境,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顯然,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并且終于想起來黃少傑是誰了。
“黃少傑,你簡直是卑鄙無恥、豬狗不如!”
蘇夏瑤憤怒地喊道,她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有些沙啞,“竟然對我用這樣龌龊的手段,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哈哈哈……卑鄙無恥又怎樣?”黃少傑大笑一聲,臉上滿是不屑,“隻要能夠報仇,就算是用盡各種方法,我也在所不惜,江塵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怎能讓他好過?”
說完,他扭過頭去看向一旁的黑衣人,那黑衣人正虎視眈眈地盯着門口,随時準備行動。
黃少傑吩咐道:“去,到遠處去盯着,一旦見到江塵的身影,立刻向我彙報情況。”
“是,少爺。”黑衣人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廠房。
待黑衣人離開後,黃少傑再度轉頭看向蘇夏瑤。
他緩緩站起身,邪笑着朝着蘇夏瑤走了過去。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仿佛在看一場即将上演的好戲。
“既然江塵還沒來,那我就先收點利息。”
黃少傑走到蘇夏瑤面前,伸手捏住她精緻的下巴,眼神中充滿了邪惡與欲望,“江塵的老婆還真是水靈啊,不知道他看到你這副模樣,會是什麼表情呢?”
蘇夏瑤俏臉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她害怕極了,本能地想要往後退,然而,背部已經緊緊抵觸着冰冷的牆壁,她退無可退,隻能無助地顫抖着。
葉騰龍在一旁看到這一幕,眉頭不禁微微皺起,他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快,沉聲道:
“别忘了我們到這來是幹什麼的,色字頭上一把刀,少傑,你可别忘了我們的正事。”
黃少傑聞言,讪笑一聲,臉上閃過一絲尴尬,悻悻地縮回了手。
他深知葉騰龍的提醒是對的,現在不是沉溺于個人情緒的時候。
他努力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深吸一口氣,說道:
“葉叔,放心吧,我知道輕重,現在最重要的是等江塵來,其他的事都可以放一放。”
說完,黃少傑讓人将蘇夏瑤關進了一旁的小屋裡,以确保她不會幹擾到接下來的計劃。
安排好這一切後,他湊到了葉騰龍的面前,神色凝重地問道:
“葉叔,那個叫卡爾的高手呢?怎麼遲遲沒看見他人?他不會出什麼岔子吧?”
提到卡爾,葉騰龍的表情變得輕松了許多,他自信地笑道:
“放心,卡爾比你想象的靠譜,他是個職業的殺手,有着豐富的經驗和敏銳的直覺,江塵出現時,他也一定會出現,到時候,江塵就插翅也難飛了。”
聽到葉騰龍如此肯定的回答,黃少傑總算是放下心來。
他一直以來都非常信任葉騰龍,既然葉騰龍說了卡爾沒問題,那他就百分百放心了。
……
此刻,江塵終于根據線索尋到了這個地方。
他遠遠地就看見了兩名放哨的保镖,他們正警惕地四處張望。
江塵心中一緊,知道自己已經接近目标了。
那兩名保镖也注意到了江塵的到來,他們立刻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大喊:
“不好,江塵來了!快去禀告少爺!”
但是,他們剛跑出沒幾步,江塵便如同獵豹般迅猛地追了上來,他的眼神中閃爍着憤怒。
“說,我老婆在哪!”江塵厲喝一聲,聲音中蘊含着滔天的殺意,質問的語氣如同寒冰般刺骨。
這兩保镖顯然是練家子,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他們的反應速度非常迅捷,當下毫不猶豫地揮拳砸向江塵,招式兇狠毒辣,企圖以武力逼退江塵。
砰砰!
伴随着兩聲沉悶而有力的響動,右邊的保镖慘叫一聲,捂着腹部倒在了地上,疼得渾身顫抖,額頭上瞬間滲出了豆大的汗珠,臉色也變得煞白一片。
剩下的那名保镖見狀,吓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想要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
然而,江塵豈會輕易放過他。
“站住!”江塵腳尖輕輕一挑,一塊鋒利的石頭便如同離弦之箭般飛射而出,正中那名保镖的膝蓋。
咔嚓一聲脆響,保镖的膝蓋骨瞬間碎裂,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劇烈的疼痛讓他根本擡不起頭來,隻能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說,我老婆呢!”
江塵再次厲聲問道,他的目光淩厲如刀,語氣更是冰寒徹骨,仿佛要将對方的心神都凍結住。
然而,那名保镖卻咬着牙,死活不肯開口。
“江塵,你休想從我嘴裡得到半句消息!”
他咬牙切齒地咆哮道,眼睛死死地盯着江塵。
“呵呵,敬酒不吃吃罰酒。”江塵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我今天就讓你嘗試嘗試什麼叫生不如死!”
說着,他便一步步逼近那名保镖。
江塵的目光如冬日寒冰,說完,他猛然出擊,身形如同鬼魅,一記鞭腿帶着呼嘯的風聲掃向保镖的胸膛。
隻聽咔嚓一聲,保镖的肋骨瞬間被踢碎,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筝般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他的嘴角溢出血絲,眼神渙散,明顯是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然而,江塵并沒有因此停下腳步。
他邁着大步,徑直走向倒在地上的那名保镖,語氣更加冷酷:“我數三聲,再不說我就殺了你。”
保镖聽着這冰冷的話語,心中充滿了恐懼。
他慌忙求饒道:“饒了我,就在前面那個廢棄廠房裡,我隻是打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他的聲音中帶着哭腔,顯然已經吓破了膽。
他知道,如果不說出點什麼,恐怕真的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