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是你使詐
江塵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說道:“你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這麼幼稚,偷襲?呵呵,你配做我的對手嗎?你隻不過是在給跆拳道蒙羞罷了!”
保安隊長聽了這句話,更加震怒:“你胡說八道,我怎麼會輸給你,肯定是你使詐!”
他指着江塵破口大罵道:
“你這個卑鄙的騙子,有本事咱倆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江塵鄙夷道:“你算什麼東西,值得我使詐?”
保安隊長聽了這話,氣得渾身發抖,他咬牙切齒地瞪着江塵,惡狠狠地說道:
“小子,你什麼意思?就你這病秧子,若不是使詐的話,還能是我的對手不成?”
“别說是你,就是十個百個你捆在一塊,也不夠我揍的。”
江塵毫不客氣地嘲諷着,保安隊長被氣得暴跳如雷,他從小習武,從未被别人如此侮辱過。
“你特麼的給老子閉嘴!”
保安隊長怒喝一聲,揮舞起砂鍋般大的拳頭,朝着江塵的腦袋砸了過去。
江塵不慌不忙,側身避開他的拳頭,順便将他絆倒在地上。
“哎喲!”
保安隊長痛呼一聲,摔在地上,狼狽不堪。
“連碰都碰不到我,你是怎麼好意思叫嚣的?”
江塵俯視着保安隊長,目露兇光。
“你……”
保安隊長氣得鼻孔冒煙,卻拿江塵沒有半點辦法,江塵說得沒錯,他的拳頭确實連對方衣角都沾不到,更不要說傷到對方了。
他忽然靈機一動,大聲喝道:
“你敢站着不動讓我三招嗎?”
江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他目光如炬地盯着保安隊長,道:
“就你這點三腳貓功夫,還妄想說跆拳道比我們傳統的武術厲害?行,我今天就站着不動,讓你三招,也好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實力差距。”
保安隊長一聽,頓時大喜過望,他臉上閃過一抹獰笑,大聲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别到時候哭爹喊娘!我告訴你,跆拳道就是比你這種野路子厲害!”
遠處的護士和其他保安見狀,也跟着哄笑起來,有的還吹起了口哨,顯然都在看江塵的笑話。
這時,楊蕊她快步走到江塵身邊,拉着他的胳膊,小聲道:“江塵,你别沖動,他看起來挺厲害的,萬一……”
江塵打斷道:“我心裡有數,就他這種貨色,我還真沒放在眼裡。”
保安隊長見狀,冷笑一聲,再次确認道:“小子,你可想清楚了?别到時候後悔!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三段,一拳下去,你非死即傷!”
江塵目光一凝,斬釘截鐵地說:“一口唾沫一個釘,我江塵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你盡管來,别廢話!”
保安隊長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他捏緊拳頭,關節發出咔咔的響聲,猖狂地說:
“哼,我這一拳,能直接打穿三厘米厚的木闆!你小子就等着受死吧!”
江塵不屑地撇了撇嘴,道:“跆拳道那些表演用的木闆,三歲小孩都能打穿,也值得你拿出來炫耀?”
此言一出,旁邊的楊蕊忍不住噗嗤一笑,保安隊長頓時惱羞成怒,指着江塵咒罵道:“你他媽的找死!”
江塵冷哼一聲,道:“趕緊的,别墨迹!我時間寶貴,沒空陪你在這兒耗!”
保安隊長被徹底激怒,他大吼一聲,掄起沙包大的拳頭,惡狠狠地說:
“小子,看好了!這一拳下去,你非死即殘!”
說着,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拳頭帶着呼呼的風聲,朝着江塵的胸口狠狠砸去。
周圍的保安和護士們見狀,頓時沸騰起來。
有的保安興奮地大喊:“隊長,加油!打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護士則捂着嘴,小聲議論:“這小夥子也太沖動了吧,隊長那一拳下去,他非死即傷啊!”
還有的人則一臉緊張,眼睛緊緊盯着江塵,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一拳落下,保安隊長臉上瞬間綻開猖狂的大笑,然而,笑容很快便僵硬在了臉上,他的拳頭重重打在江塵胸口,江塵卻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紋絲不動。
保安隊長隻覺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從江塵胸口傳來,疼得他慘叫一聲,連連後退,捂着手腕,眼中滿是驚駭。
“就這點力氣,還想傷我?”江塵鄙夷地看着保安隊長,冷冷說道。
保安隊長滿臉漲紅,又驚又怒,其他保安也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隊長全力一擊,江塵竟能如此輕松地接下。
“隊長,你沒事吧?”一個保安小心翼翼地問道。
保安隊長惱羞成怒,一把推開上前查看的手下,吼道:
“我能有什麼事!這小子肯定在胸口塞了鋼闆,不然我怎麼可能打不動他!”
其他保安聽了,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開始交頭接耳。
“就是,隊長可是黑帶三段,怎麼可能連這小子都打不動,肯定是塞鋼闆了。”
“沒錯,這小子太狡猾了,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保安隊長見有人附和,更加理直氣壯,他面色難看地盯着江塵,大聲诽謗道:
“小子,你肯定在胸口塞了鋼闆,不然就你這小身闆,我一拳早把你打趴下了!”
江塵冷笑一聲,嘲諷道:“自己沒本事,就隻會找這種借口?跆拳道黑帶三段,不過如此。”
保安隊長惱羞成怒,臉漲得通紅,指着江塵吼道:
“你要是沒塞鋼闆,就脫掉上衣讓我看看!别在這耍賴!”
四周其他保安紛紛附和,并且一緻認為江塵耍賴,人群中傳來陣陣議論聲。
“就是,脫掉上衣,讓大家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塞鋼闆。”
“沒錯,别在這裝模作樣了,趕緊脫!”
江塵目光一寒,冷冷說道:“行,既然你們想看,我就讓你們瞧個清楚。”
說着,他緩緩脫掉上衣,露出滿是彈孔和傷疤的上身。
那些傷疤如同蜿蜒的蜈蚣,猙獰而觸目驚心,每一道都訴說着曾經的生死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