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瞎嚷嚷什麼
喪彪等人聞言,不由得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皆露出疑惑的表情。
随即,喪彪皺着眉頭,試探性地問道:“莫非你想說……”
江塵嘴角輕輕上揚,噙着一抹冷漠的弧度,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沒錯,當日闖吳家的就是我!”
“嘶~”
此話一出,喪彪等人全部驚呆了,他們原本以為江塵隻是一個普通的小混混,卻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看似不起眼的小子,竟然是當初在吳家鬧得沸沸揚揚、人人皆知的人物。
“不可能,小子你少在這吓唬人!”
喪彪雖然内心閃過一絲恐懼,但多年的江湖經驗讓他迅速鎮定下來,依舊不肯輕易相信江塵所說的話。
他覺得這太誇張了,江塵不過二十歲左右的模樣,看上去平平無奇,怎麼可能會有那般恐怖的實力,獨自闖入吳家還能全身而退?
這件事情,畢竟極為隐秘,除了吳家内部核心人員外,外界幾乎無人知曉其中的詳情。
但喪彪這句話說得沒什麼底氣,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能駁倒江塵。
這時候,旁邊的一個小弟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臉上滿是狐疑之色。
“大哥,看這小子的樣子,他不像是在說笑啊。”小
弟的聲音帶着幾分顫抖,顯然也被江塵的話給震懾住了。
“是啊大哥,我也覺得他很不對勁,好像真有那麼回事。”
另一個馬仔附和道,眼神中滿是戒備。
“就是就是,這次幹這小子,吳家也太闊綽了,直接給了我們那麼多錢,不會真是讓我們來送死的吧?”
又一個馬仔忍不住開口,語氣中充滿了不安。
一群馬仔議論紛紛,聲音雖小,卻如同一根根刺紮進了喪彪的心裡。
他面色鐵青,怒目圓睜,狠狠地怒視着他們,試圖用威嚴來壓制住這股不安的情緒。
“閉嘴!一群廢物,瞎嚷嚷什麼!”喪彪怒吼一聲,試圖用氣勢來掩蓋内心的慌亂。
旋即,他猛地扭過頭來,惡狠狠地盯着江塵,咬牙切齒地說道:
“小子,你少在這胡說八道亂我人心,就憑你這小子也敢擅闖吳家?吹吧你!我喪彪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你以為這樣就能吓到我?”
江塵冷笑一聲,語氣中帶着幾分不屑與譏諷:
“是不是吹牛,你自己心裡沒數?我勸你們還是快些滾蛋,免得惹禍上身,丢了性命!”
喪彪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目光兇狠,如同豺狼虎豹一般死死地盯着江塵。
“小子,你太狂了!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哪路神仙,但今日見到我喪彪,那就必須留下點東西才行!”
喪彪一字一頓地說完,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伴随着話語的落下,他的眼睛中驟然綻放出一種令人心悸的嗜血光芒,仿佛一頭即将捕食的猛獸。
“你若是現在跪下磕三個響頭求饒,老子可以大發慈悲,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喪彪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否則……”
喪彪的話還未說完,他突然右手迅疾如電,從腰間拔出一把閃爍着寒光的匕首。
他手腕一轉,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璀璨的刀花,緊接着穩穩地握在手中。
他得意洋洋地看着江塵,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繼續說道:
“否則,你這條小命,就永遠留在這裡,成為這片土地的肥料吧!”
江塵面對喪彪的威脅,雙眼微微眯起,神情淡然自若,仿佛絲毫未将對方的恐吓放在心上。
他的眼眸深處,卻透出一縷不易察覺的寒芒,猶如冬日裡凜冽的寒風。
“呵呵,”江塵輕笑一聲,語氣中帶着幾分不屑,“我江某人這輩子,最讨厭别人用刀指着我,這樣的威脅,對我來說,不過是個笑話。”
喪彪聞言,臉上閃過一抹嗤笑,眼神中滿是鄙夷:
“人都有讨厭的東西,這很正常,但世界就是這樣殘酷,讨厭也要有讨厭的資本,而你,一個區區無名小卒,似乎并沒有這個資本來讨厭我。”
江塵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可惜啊,喪彪,你似乎還沒有資格來教訓我,在這個世界上,實力才是一切,而你,顯然還沒有達到那個層次。”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喪彪怒喝一聲,臉色瞬間變得猙獰。
他再也無法忍受江塵的挑釁,揮舞着手中的匕首,猶如一道銀色的閃電,朝着江塵猛撲而去。
他的招式淩厲異常。
喪彪的速度極快,幾乎眨眼間便已逼近了江塵的身前。
他的動作敏捷而連貫,顯然是個身經百戰的狠角色。
看的出來,此人能在這片地界上如此嚣張跋扈,靠的不僅僅是運氣和狠勁,更因為他确實有些不俗的實力。
然而,面對喪彪的兇猛攻勢,江塵卻依然神色不變,仿佛胸有成竹。
喪彪的攻擊如狂風驟雨般密集而刁鑽,每一招每一式都直指要害,尋常人面對這樣的攻勢,恐怕早已避無可避,隻能硬碰硬地接下,稍有不慎,便會落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然而,江塵卻仿佛遊走在生死邊緣的舞者,不疾不徐,腳步輕盈地移動着,總能以毫厘之差躲避過喪彪的每一次襲擊,恰到好處地化解掉對方的淩厲攻勢。
喪彪越戰越勇,攻勢愈發兇猛,但反觀江塵,卻顯得愈發遊刃有餘。
他并不急于反擊,而是利用自身超凡脫俗的靈敏身法與喪彪周旋,偶爾還會在對方攻勢稍緩之際,抓住機會對喪彪發出最後的警告。
“我再警告你一次,我江塵并非喜好争鬥之人,一旦動手,必要見血。”
江塵的語氣平靜而淡漠,雙眼如同深淵般凝視着喪彪,似乎已經失去了最後的耐性,“你現在主動離開,還來得及。”
喪彪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眼中燃燒着熊熊怒火,惱羞成怒之下,他幾乎要将牙齒咬碎,心中恨不得将江塵碎屍萬段。
他還從未見過江塵這樣的人,完全不把他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