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幾乎能确定
某間寬敞的辦公室中,一名中年男子,正在等待着消息。
過了一會兒,電話終于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一接,裡面響起了恭敬的彙報聲。
“總督,江塵已經被抓,目前就在省廳。”
聽到這句話,汪總督眼眸中劃過一抹欣喜之色。
江塵這個小子,居然連他的面子都半點不給,最後還是硬殺了白雲龍,現在好了,落在自己手上,看你還如何蹦達!
“知道了,馬上對江塵展開審訊定罪,我會親自去省廳看他!”
說完之後,汪總督便挂斷了電話,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随後,他便起身,他要親自去省廳,好好看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
江塵冷冷掃了旁邊的執法者一眼,語調中透着一絲寒意:
“怎麼,我說錯了嗎?白雲龍那個混蛋,為杭城做過什麼好事嗎?”
他的聲音如同刀鋒,帶着一股刺骨的寒冷。
“崇洋媚外,就是他幹出來的事吧?得虧沒有媒體進行報道,否則的話,我幾乎能确定,整個杭城都會為之嘩然。”
江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直逼對方的眼神。
“再怎麼樣,這些事也不是你一個小子能評頭論足的,你再胡亂污蔑城長,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吃點苦口!”
執法者的臉色瞬間變得漲紅,憤怒的火焰在他心底燃燒,仿佛随時都能噴湧而出。
“呵,讓我吃點苦頭?你還打算行私刑不成?”
江塵譏諷的語氣中,蘊藏着挑釁,仿佛根本不把眼前的威脅放在眼裡。
“你找死!”
執法者氣得暴跳如雷,拳頭捏得咯吱作響,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夠了!”
童曉薇呵斥出聲,她皺着眉頭,目光如炬,望向身旁的執法者,黛眉微蹙,透出幾分嚴厲:
“我們這裡辦案也是講究一個程序的,不是讓你在這大呼小叫的。”
“童隊長,可是他……”
執法者憤憤不平,心中難以釋懷,想要為自己的怒火辯解,但在童曉薇那堅定的目光下,話語漸漸弱了下來。
童曉薇微微一瞪,“我看你不适合繼續待在這裡了,你先出去吧。”
“我……知道了。”
執法者雖然極其不甘心,但他也深知童曉薇的脾性,心中無奈,隻得忍痛離開了審訊室。
随着審訊室的門重重關上,外面的嘈雜聲逐漸被隔絕,江塵臉上的譏諷之色這才散去,似乎在這短暫的對抗後,他與童曉薇之間的氣氛也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他饒有興趣地望着童曉薇,眼中閃爍着思索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這女人看來還稍微有點正義感,至少不會随意亂來。
“童隊長是吧,你還算是講點規矩。”
童曉薇盯着他,心中對江塵的複雜情緒交織着。
她内心深處明白,面對這樣的一個人,絕不能讓對方情緒占據上風。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盡量以理智來應對這個棘手的家夥。
“江塵,我能把你叫到這裡來,就絕對不是來找你過家家的,我說了我有證據,我就自然有證據。”
童曉薇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地敲擊,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在為這場對峙打着節拍。
江塵微微一怔,腦海中迅速回憶起那一天的情形。
眼前的童曉薇,眉宇間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但嘴角的玩味卻依舊挂着。
“你說你在睡覺,可是當天路段的監控,卻拍到了你去了白家在鄉下的别墅,這你怎麼解釋?”
“白家的别墅?”
江塵故作驚訝,眼中閃過一絲戲谑,
“你該不會告訴我,白雲龍就正好死在了那吧?”
童曉薇的眸光如刀,直刺江塵的心底:
“沒錯,而且根據調查,死亡的時間,正好跟你出現在那的時間吻合。”
“白雲龍真死了?那還真是一件大喜事。”
江塵的語氣依舊輕松,仿佛在講述一樁與他無關的事情。
童曉薇頓了頓,心底的冰冷與焦躁交織,她知道江塵這人狡詐,手段高明,想要讓他乖乖認罪,幾乎是癡人說夢。
“你到現在都還不肯承認是你做的嗎?”
她的語氣冰冷,透着幾分憤怒。
“光憑這個,也沒辦法定我的罪吧?”
江塵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眼神淡漠地看着前方。
他的态度令童曉薇内心愈發憤怒,面對這樣一個無所畏懼的人,她的耐心正在被一點點消磨。
“你不同,你跟白雲龍之間,有着直接的沖突!”
童曉薇的聲音如同冬日的寒風,冷冽刺骨。
她早已預料到江塵的抵抗,心中清楚,這場戰鬥将會是一場持久的拉鋸戰。
她迅速從桌面上抽出一沓資料,扔到江塵面前,冷聲道:
“六天前,你曾闖過城長府,還打傷了人,這是監控拍下的畫面!”
說完,她将電腦屏幕轉向江塵,畫面中清晰地顯示着他進入城長府的畫面。
江塵的眼神微微一閃,畫面中的自己與那一幕幕的沖突在腦海中交錯。
他明白,童曉薇看來還真是對這些事,有過一些調查。
然而,嘴角的微笑卻未曾散去,反而愈發顯得肆意而張揚。
“這些都隻是偶然。”
他淡淡道,好像在叙述一場毫無關聯的夢境,眼中閃爍着狡詐的光芒。
“一起巧合是巧合,難道你想告訴我,這麼多的巧合,都隻是巧合不成?”
童曉薇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尖銳,她的眼神緊緊鎖定在江塵的臉上,心底的怒火與無奈如同翻湧的海浪。
江塵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麼,随後他忽然勾起嘴角,以一種近乎玩味的語氣笑問道:
“那我倒想問問童隊長,你既然勘察過城長府這個現場,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
童曉薇輕輕搖了搖頭,她的确已經仔細勘察了現場,但遺憾的是,她并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或證據。
為此她還付出了不小的心血,來回跑了好幾趟,當天駐守在城長府的人也全都被她詢問了一遍,但仍然沒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