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最好要點臉
林安雪真希望葉雲風這個王八蛋死了,所以才說的氣話。
誰能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跟葉雲風在這裡見面。
面對林墨瞳的質問,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總不能告訴林墨瞳,她被葉雲風這個傻子給糟蹋了吧?
寧願死,林安雪也說不出口,這簡直就是她人生最大的污點。
「你就是葉家那個傻子!」
呂文翰看著葉雲風,一臉不屑道:「看起來人模狗樣的,誰能想到腦子不好。」
「傻子,這裡是九龍商會,不是你這種人有資格進去的。」
「看在墨瞳的面子上,我今兒也不跟一個傻子計較,趕緊滾蛋吧。」
「想要混進這裡,你癡心妄想。」
葉雲風看著他跟林墨瞳手牽在一起,心裡總有些不痛快。
林墨瞳曾是他的未婚妻。
現在迫不及待要跟別的男人訂婚。
他知道,過去三年他癡癡傻傻,很難讓林墨瞳對他有感情。
但這也不是任憑林安雪對他百般羞辱,打罵,甚至弄死都不管不顧的理由。
想要悔婚,林墨瞳完全可以做得更光彩些,一開始就不同意,或者早早對外宣布,這門婚約作廢。
不管林墨瞳怎麼做,都算是給大家留了體面。
而不是像如今這樣,身上還背著跟他的婚約,跑來九龍商會跟其他男人訂婚。
葉家是沒落了,但葉家的名聲也不是誰都可以肆意羞辱,肆意踐踏。
「我來這裡,打擾你們好事兒了?」
葉雲風冷著臉道:「林墨瞳,沒記錯你我還有婚約在身,這件事在龍州市路人皆知,現在就牽著別的男人的手出來浪。」
「怎麼?林家現在臉都不要了?」
林墨瞳聽到他的話,下意識甩開呂文翰大手,詫異無比望著葉雲風道:「你……你不是傻了?」
「是啊,傻了。」
葉雲風諷刺道:「但我傻了,也不是你背著婚約肆無忌憚跟其他男人眉來眼去的理由。」
「林墨瞳,你要走,我不會留。」
「但你應該先處理好我們之間的關係,然後你喜歡跟哪個男人鬼混都可以,而不是現在這樣,跟別的男人手牽手過來丟人現眼。」
「你丟的不止是你們林家人的臉,給你自己扣上水性楊花的帽子,你還丟我的臉!」
林墨瞳聽著他諷刺的話語,氣的嬌軀亂顫,呵斥道:「葉雲風,你別胡言亂語!」
「我對你本來就沒有感情,礙於爺爺的情面,才照顧你三年。」
「難道你還要我照顧你一輩子?」
「不說你以前是個傻子,就算你不傻,你也配不上我。」
「我選擇跟誰在一起,更不需要你在這裡冷嘲熱諷!」
本來林墨瞳心裡對葉雲風是有所愧疚的。
正如葉雲風說的,他們兩人之間有婚約在身,起碼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對外宣布毀掉這門親事。
可是葉雲風絲毫不知感激林家收留他三年時間,現在不傻了,居然還站在這裡諷刺她。
就讓林墨瞳心底最後對葉雲風那點好感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則是不屑跟厭惡。
「好一句照顧了我三年。」
葉雲風冷笑連連,「林墨瞳,你們林家的照顧我還真是無福消受啊。」
「非打即罵,食不果腹,每天生活在陰影之下,備受折磨這就是你們對我的照顧。」
「那豈不是說,我也應該照顧回來?!」
林安雪聽到他冷冰冰的話,心下咯噔一下,趕忙上前擋在林墨瞳身前怒斥道;「你這畜生要做什麼?!」
「我告訴你,我最恨就是沒有在以前弄死你!」
「那我們走著瞧好了。」
葉雲風眼中閃過一抹陰霾,轉身就要進入九龍商會。
他對林家的報復才剛開始,這一家子欠他的,欠他們葉家的,總是要還。
「你給我站住!」
呂文翰在背後大喝一聲,「傻子不傻了,倒是長脾氣了。」
「怎麼?你還以為自己是當年葉家的大少?跟誰說話,這麼沒大沒小呢。」
「要你管?!」
葉雲風冷眼盯著對方。
「老子也要稀罕管你才行,做了三年傻子,一無是處的廢物,多看你一眼,都是老子格局不夠。」
呂文翰一臉傲氣道:「不過你還沒說今晚你來做什麼?」
「我跟墨瞳今晚在這裡訂婚,至於你,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
「既然不再癡傻,我奉勸你一句,做人有點自知之明,老老實實從墨瞳身邊消失,做一個普通人,別再癡心妄想,融入不該屬於你的圈子。」
葉雲風一臉平淡道:「我有沒有資格進去,不是你說了算的。」
「你……」
呂文翰緊皺眉頭。
沒想到這個傻子現在居然這麼狂。
完全沒將他這位呂家大少放在眼裡。
林安雪在一旁冷笑道:「那你進去吧,九龍商會舉辦的宴會,要是隨便什麼傻子都能進去,也不會吸引這麼多老闆前來。」
「呂少好心提醒你,讓你認清現實,認清自己是什麼身份的廢物,你還不領情。」
「你真渾水摸魚跑進去,等被抓到,就等著去坐牢吧!」
葉雲風看著言語刻薄的林安雪,不怒反笑,眼睛在對方凹凸有緻的身子上轉了一圈。
這赤裸裸的眼神,看的林安雪渾身猶如螞蟻在爬,下意識捂住胸口。
「還這麼有力氣,看來還是我心軟了。」
葉雲風似笑非笑收斂目光,「你們林家對我如何,你們心中最清楚。」
「不是今晚就要宣布悔婚,然後跟這位呂什麼的訂婚,我這個當事人在場不是剛合適。」
「你要是敢搗亂,我饒不了你!」
林安雪惡狠狠瞪了葉雲風一眼。
一個傻了三年的廢物,就算如今清醒過來,依舊是個廢物。
要弄死他,辦法多得很。
「雪姐,墨瞳,跟這種人廢話太多沒意義。」
呂文翰整理一下西裝,表現的頗為大度道:「葉家早就不復存在,他這個傻子現在就是過街老鼠,跟我們不在一個層面上。」
「別說他沒資格進去參加九龍商會的晚宴,就算真偷溜進去,隻要他敢添亂,我就敢收拾他!」
「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