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有錢人
但是對金家來說,雖然是很大一筆錢,但並非籌集不出,更金萬梁的命比起來,更是無足輕重。
錢沒了可以賺,可要是人沒了,多少錢也買不回來,這筆帳金父算的很清楚。
就算他兒子再不成器,那也是他兒子啊。
不得不說,金父確實很在意金萬梁的小命。
時間沒過去多久,金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爹,錢準備好了?」
金萬梁喜不自禁,感動的差點直接哭出來,「還是爹疼我,老爹,我愛死你了。」
「錢準備好了,我直接打進了你的賬戶,你給對方,就直接轉賬就行。」
「不過你電話先給對方一下。」
金父語氣威嚴,不容置疑道:「我跟對方說幾句話。」
金萬梁看了葉雲風一眼,有些畏懼道:「爹,要不算了吧,對方不是好招人的主,你別說什麼話刺激了對方,你兒子恐怕就真的……」
「哼,對方既然開口要錢,那就不會要你的命,這些謀財的貨色我見多了,電話給對方。」
金父催促道。
金萬梁心想,這個主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再說了,大一開始人家也不是奔著綁架求財來的,是他自己屁顛屁顛送人頭。
不過他老子發話了,他覺得也在理,葉雲風已經提出要錢了,那就不會輕易要了他小命。
「葉少,我……我爹要跟你說幾句。」
金萬梁小心翼翼將電話遞給葉雲風。
「喂。」
葉雲風接過來。
金父在電話那頭沉聲道:「我不管你是龍州市哪條道上的,我兒子既然落在你手裡,我也無話可說。」
「但我警告你,錢我兒子給你,你拿了錢趕緊滾蛋,別做傷害我兒子的事情,要不然我金銘對天發誓,天上地下都不會饒了你!」
「你都不問問我是誰?」
葉雲風撇了金萬梁一眼,呵呵笑道:「也不好奇為何你兒子落在我手裡?」
「我管你特麼是誰!」
金銘語氣強硬,「無非就是求財的,抓了我兒子勒索,你成功了,我也不會報警!」
「但我要我兒子平平安安的回家,你懂嗎?」
「真虛偽。」
葉雲風不屑道:「恐怕你已經給趙闖打過電話了吧?你自然不會報警,你會讓趙闖幫你平這件事。」
金銘在電話那頭楞了一下,葉雲風說對了,他確實給趙闖通過電話,讓趙闖派人去龍州市追回這二十個億。
金家作為趙闖的錢袋子,從金家掏出去的每一分錢,可都不止是金家的,也是趙闖的。
不過他意外的是,電話那頭人怎麼知道他給趙闖打過電話。
而且對方既然知道了,也沒緊張,也沒打算撕票,反而有恃無恐的直呼趙闖名諱。
這說明對方並不懼怕趙闖。
「你到底是誰?」
金銘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整個東省,不懼怕趙闖的人也沒幾個,敢直呼其名,帶有挑釁意味的更少了。
「我叫葉雲風,你要是能給趙闖弄來龍州市,我到還要謝謝你。」
「放心,錢拿了,你兒子就是安全的。」
「不過帶回去好好教育著,這次有人求情,我願意退一步讓他花錢買命,要是下一次,你就等著給他收拾屍體好了!「
葉雲風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的金銘卻愣在沙發上,葉雲風,這個名字普通人也許不知道,但是給趙督軍辦事兒的人,誰不知道葉雲風這個小子。
三年前葉家覆滅,所有人都有一份,出錢的出錢,出力的出力,有關係的為了表現一下,請來認識的高手,隻為了將葉家趕盡殺絕。
現如今葉雲風不傻了,成了趙督軍的心腹大患,甚至趙督軍為了除掉對方,已經接連吃了不少虧。
他現在反而有些慶幸,葉雲風要錢沒有要命。
換做旁人,可能是為了一點錢,但是葉雲風絕對不是,他不是這種人,他是要命的。
等到金萬梁將錢轉給蕭雪兒,葉雲風也沒刁難他,直接放這小子離開了。
金萬梁坐在車裡,一路跑出老遠才再給他老子打電話。
「爸,你聯繫趙督軍沒有?這口惡氣必須出,不能讓姓葉的這小子就這麼輕易拿走我們二十個億的。」
「我還要他死,必須要弄死他才能解我的心頭隻恨。」
金銘聽著自己兒子在電話那頭大言不慚,頓時心下嚇了一跳,趕忙道:「兒子,你別犯糊塗啊,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就別想了。」
「爹,什麼意思啊?」
金萬梁很不服氣道:「那可是二十個億,那個墩子敲詐勒索我,還打我,你不知道我被他折磨的有多慘,我……我特麼都尿了!」
「你就是拉了這件事也到此為止。」
金銘嚴厲無比道:「聽到沒有?別再說什麼報仇不報仇,怎樣都沒有活著好。」
「這個葉雲風會有人對付他,你就別操心了。」
「趕緊回來,不能在龍州市逗留,龍州市太危險了。」
「這次你要聽我的,其他任何事情都別想,別做,安全第一。」
電話掛斷,金萬梁是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自己收到了奇恥大辱。
他摸了一把濕漉漉的褲襠,忍不住一拳砸在座位上,惡狠狠道:「該死,該死!真特麼該死!」
蕭雪兒,還有葉雲風那個混蛋,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要不然,他金萬梁今後還有什麼臉再出來。
……
葉雲風將蕭雪兒送去蕭氏集團,他沒有留在公司,而是開車回家,打算研究一下今天得到的三件東西。
他剛到家門口,就看到雷傑的車子停在門外,院子裡都是雷傑的保鏢。
這讓葉雲風很是意外,按理說這個點,他小舅理應在騰飛集團處理事情才對,怎麼會帶著一群保鏢在家裡。
見到葉雲風回來,一群保鏢趕忙分開一條路,讓葉雲風進屋。
「小舅,怎麼了?這個點家裡這麼多人的。」
葉雲風看著屋內地闆上擺了兩個擔架,上面都蓋著紅綢子,兒在場人一個個神色肅穆,特別是雷傑,一張臉陰沉的能能滴出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