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突如其來的一腳,讓屋內眾人呼吸都頓了一下。
胡年即便被酒色掏空身體,最少也有一百五六十斤,竟然被人一腳輕鬆地踢飛了?
地痞們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後紛紛叫嚷:「小子,敢動我們的兄弟,你混哪條街的?不知道安水縣炮哥嗎?」
胡三炮伸出手示意一下,地痞們頓時閉上了嘴巴。
「你就是胡年說的那個小白臉?」
胡三炮盯著陳小凡打量起來,面前的年輕人穿著普通休閑裝,腳上踩著一款發白的老式球鞋,渾身行頭加起來不超過兩百,怎麼看都不像是有背景的人。
他在腦海中竭盡全力搜索,可是安水縣有數的高手裡,沒有一個和陳小凡長相對得上。
難道是風爺地下拳場的新手?
陳小凡不知道他的想法,而是好奇地反問一句:「你就是縣城風雷火炮之一的胡三炮?」
「小白臉,你活得不耐煩了,竟然直呼炮哥的名字!」胡三炮身後一個短髮地痞,暴躁地指著陳小凡鼻子罵道。
陳小凡閃電般伸出手,抓住那地痞的食指一掰,隻聽咔嚓一聲脆響,那混混食指彎曲成了詭異弧度。
「啊!」那地痞捂著手指彎下腰,嘴裡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胡三炮看到這一幕,臉色陡然陰沉如水:「廢了他!」
他在縣城混了十幾年,從來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尤其最近幾年風頭越來越盛,哪怕是風爺在他面前談事情,也不敢一言不合就動手開打。
「小子,給我去死!」
五個地痞立馬衝上前去,揮起沙包大的拳頭掄向陳小凡太陽穴。他們跟著胡三炮打天下,都是從血戰裡廝殺出來的,因此一出手就是緻命狠招,目的是將陳小凡直接放倒。
陳小凡望著奔來的拳頭,眼瞳微微收縮:這些年身上都透著一股煞氣,明顯這些年手上沒少沾血。
「數十個數,我就會來。」
陳小凡將王瑩瑩推到一邊,迎著地痞沖了上去。
「小凡,小心!」
在王瑩瑩緊張的眼神中,陳小凡猶如天神下凡一般,在地痞群裡穿梭而過。
他僅僅是伸手輕輕一點,或者揮掌印在地痞胸口……那些和他接觸的地痞,就會直接倒地不起。
不到十秒鐘,五個地痞全都被陳小凡放倒,身體蜷縮成大蝦狀痛苦叫喚。
看到這一幕,胡三炮渾身肌肉不禁繃緊。
「抄傢夥,一起上!」他朝周圍使了個眼色,那些地痞紛紛抽出甩棍,像是發情的公牛砸向陳小凡。
陳小凡不想給他們廢話,直接揮手射出一排銀針。
白光閃過,銀針飛快沒入的痞身體。
原本耀武揚威的地痞們,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似的,一個接一個癱軟在地上。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地痞們大驚失色,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有的地痞察覺到身上銀針,直接將伸手將銀針拔了下來,下可以他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嘴裡吐出大口白沫昏了過去。ωωw.Bǐqυgétν.net
「找死。」陳小凡見狀撇了撇嘴,他用銀針封堵住地痞穴道,對方貿然拔下讓經絡痙攣,輕則昏死重則從此半身不遂。
胡三炮倒吸一口涼氣,饒是他見多識廣也有些膽寒。
他和人搶地盤打過不少架,還從沒見過這種詭異的手段。
「你究竟是誰?是不是風爺派你來的?」胡三炮畢竟是一方大佬,遇到這種情況沒有直接逃命,而是盯著陳小凡眼睛問道。
「風爺?他不配!」
陳小凡冷哼了一聲。
先祖傳承博大精深玄奧莫名,全部參透必然會有驚天造化,區區風雷火炮也能指使自己?
胡三炮愣了一下,見陳小凡表情不像是說謊,他故意露出欣賞的神色,邊朝陳小凡走邊爽朗道:
「說實話,我很佩服你這一身本領,不如跟著我胡三炮混,錢你想要多少我給多少,女人比王瑩瑩漂亮的一抓一大把,怎麼樣小兄弟?」
王瑩瑩神情頓時緊張起來。
陳小凡笑容滿臉:「我要你媽可以嗎?」
「可以!」胡三炮臉上橫肉跳了一下,咧嘴一笑:「隻要你不嫌她年齡大,今晚我就給你送到床上……」
話音未落,他忽然從腰間抽出一柄彈簧刀,雙腳一蹬地面朝陳小凡咽喉劃去。
「給我去死!到下面找我媽吧!」胡三炮五官猙獰,雙眼血色密布,精神亢奮地揮舞彈簧刀。
此時他們距離隻有五步,胡三炮這一擊又快又狠,竟是沖著要陳小凡命去的。
胡三炮在縣城叱吒了十幾年,從一個小混混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雖然這些年養尊處優疏於鍛煉,但那股狠勁隨著地盤越大卻是越來越兇。
陳小凡眼神一寒,如果換成普通人絕對躲不開。
就在彈簧刀距離咽喉一拳時,陳小凡突然往旁邊挪開一步,並指在胡三炮肩膀處一點。
「嘶!」胡三炮隻覺得肩頭一陣酸麻,手臂像是軟麵條似的耷拉下來,手中的彈簧刀啪嗒掉下地上。
胡三炮嘗試著擡起胳膊,卻發現根本感知不到胳膊,不由得驚恐萬分:「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胳膊怎麼了?」
陳小凡冷笑一聲:「服不服?」
「服、服……你媽的頭!」
胡三炮囁嚅著說了倆字,突然一頭狠狠撞向陳小凡胸口。他這次鉚足了全身力氣,瞄準的又是陳小凡的肋骨,隻要撞到不死也得殘廢……
剛想到這裡,胡三炮隻覺得腦袋一暈,身體不受控制原地轉了個圈,狠狠地撞在了實木桌子上。
「喀嚓!」
桌面破了個窟窿,胡三炮腦袋鮮血淋漓,順著額頭流到他眉梢,看起來頗為猙獰恐怖。
「啊!」胡三炮摸了一手血,心裡既驚恐又憤怒。
好漢不吃眼前虧。
胡三炮瞄了一眼大門口,他站起便要朝外面逃命。
突然陳小凡出現在他面前,伸手在他關節上點了幾下。
「撲通!」胡三炮感覺雙腿一軟,不由自主跪倒在地上。
他想掙紮著爬起來,卻發現雙腿根本不聽使喚,兩隻手臂在身側甩來甩去。
一時間他竟成了個不能動彈的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