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和歐陽震聯繫完,便開車趕往楊辰月的酒店。
明天就要前往藥王谷,一寸光陰一寸精,他要抓住最後的時間和楊辰月深入交流。
就在陳小凡離開沒多久,街角的一輛奧迪緩緩降下玻璃,露出白葵憤怒的臉龐。
「大半夜來鳳凰葯業,難道他暗中投靠了毒寡婦?」
在目睹陳小凡打敗屠夫後,白葵開車悄悄尾隨他過來。
沒想到他進入鳳凰葯業這麼久,而且還能毫髮無傷的出來。
要知道毒寡婦為人謹慎,豢養了很多武道高手,甚至還認識天南藥材市場扈二娘的靠山。
如果他沒有投靠毒寡婦,怎麼能安然無恙的走出來?
趕到這裡,白葵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立馬撥通歐陽小菱的電話:「小菱,我剛才看到陳小凡去鳳凰葯業找毒寡婦,估計他已經投靠毒寡婦了!」
「什麼?!」
歐陽小菱猛地提高聲音:「原來陳小凡投靠了毒寡婦,難怪他會讓人殺了楊俊飛,肯定是給毒寡婦的投名狀!」
白葵震驚道:「小菱姐,楊俊飛怎麼死了?」
「三言兩語解釋不清,你馬上來天南第一醫院。」
掛斷電話後,白葵趕到天南第一醫院,走進楊俊飛的病房。
隻見歐陽小菱坐在病床邊,俏臉布滿了憔悴和怒意。
床上的人身上蓋著白布,大概率就是死去的楊俊飛。
白葵急忙問道:「小菱,楊俊飛真是被陳小凡殺了?」
「你自己看醫院的監控。」
歐陽小菱將手機遞給白葵。
「這是……」
白葵播放手機上的視頻,赫然是病房外的走廊情形。
隻見陳小凡來到導診台,和一個護士說了十幾秒,然後來到楊俊飛的病房外。
他在門前停了十幾秒,將一個東西交給一名戴著口罩的護士,就轉身離開了住院區。
接下來,那名護士拿起一瓶液體,似乎注射進入某種液體,最後進入病房給楊俊飛輸液。
十幾分鐘後,楊俊飛突然身體抽搐,口吐鮮血,連急診都沒來得及送就一命嗚呼了。
白葵看完臉上滿是震驚,難以置通道:「小菱姐,你懷疑陳小凡交給護士某種毒藥,讓護士給楊俊飛注射了?」
歐陽小菱剛準備回答,突然一名醫生急匆匆進來:「化驗結果出來了!」
「怎麼樣?」
歐陽小菱蹭地站起身,一把奪過那張化驗單,卻發現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專業術語。
隻在最後一行寫道:「經過檢驗,病人死於氰化物中毒。」
那名醫生神情凝重道:「經過我們對輸液瓶的檢驗,那名護士注射的針頭上,也檢測出了相同的氰化物,和死者的一模一樣!」
「果然是陳小凡乾的!」
歐陽小菱眼睛似欲噴火,一股凜冽的殺意散發出來。
白葵咬牙切齒道:「我第一次看到那傢夥,就覺得他不是個好人,沒想到他嫉妒楊少幫你拿下代理權,居然下狠手殺了楊少,一定不能放過他!」
今晚神菱葯業拿下代理權,楊俊飛可謂首功。
陳小凡嫉妒楊俊飛弄死他似乎在情理之中。
白葵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那名下毒的護士呢?」
歐陽小菱恨恨道:「那名護士已經失蹤了,下完毒說是去拿外賣,結果到現在還沒回來。」
「估計已經兇多吉少了。」白葵惋惜地搖了搖頭。
「我調過別墅的監控,陳小凡今晚沒有回去,估計是離開天南避風頭了。」
歐陽小菱聲音充滿寒意:「我聽陳小凡好像說過,他來天南隻是路過,目的是去藥王谷參加藥池大會。
我要去藥王谷一趟,抓回陳小凡給楊少償命!」
……
對於楊俊飛的死,陳小凡並不知情。
更不知道歐陽小菱準備抓他給楊俊飛償命。
從鳳凰葯業回酒店後,陳小凡一直和楊辰月纏綿。
足足索要了五六次,楊辰月才疲憊地睡去。
第二天,陳小凡離開酒店,和杜火淦匯合後準備出發。
「陳老弟,那條通往藥王谷葯池的地道,在秦川山裡的石龍縣,咱們先乘車去縣城。」
在杜火淦的帶領下,兩人來到天南市汽車站。
由於石龍縣在秦川山裡,隻有大巴這種交通工具。
不過剛一走上大巴,陳小凡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