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鷲作為東城區駱駝酒吧老闆,在地下勢力圈乃至大家族層次,都有著不小的名聲。
不少家族都曾偷偷找過她,幹一些不方便出手的勾當。
禿鷲憑著性感媚惑的身材,半步宗師巔峰的武道修為,一眾修為高心狠手辣的手下,很快便闖出了禿鷲這樣的名聲。
久而久之,禿鷲在黑暗界的地位水漲船高,連一些二流、三流家族都不如她。
可就是這樣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女人,此時宛如女奴般跪在陳小凡面前。
赤祼祼的嬌軀微微顫抖,象徵權勢的夜叉面具低垂,再也沒有往常的貪婪狠辣。
「你確定要當我的狗?」陳小凡似笑非笑打量著禿鷲。
陳小凡從來吃軟不吃硬,原本想著用幫禿鷲治病換取幕後人的線索。
沒想到她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居然敢仗著中間人和佐佐木椿也死了來坐地起價。
既然如此……那隻好收你當狗了!
隻不過,這個女人修為高深,在燕京名利場熏染久了,自然會生出勃勃野心。
從她用監控看自己進駱駝酒吧,再讓單雄霸故意挑釁自己,逼迫自己去找調酒師……可以看出她縝密的心思。
如果不稍加調教一番,以後用起來恐怕會不順手。
「我考慮清楚了!」
禿鷲深吸一口氣,臣服般深深低下了頭,「我願意當你的工具,幫你處理任何你不方便處理的事。」
「呵呵,本來還想對你用刑,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陳小凡滿意地點點頭,看著嬌軀發顫的禿鷲感慨道:「不愧是東城區地下世界唯二的禿鷲,是個聰明人。」
「多謝陳先生誇獎。」禿鷲把自己頭深深低下。
「唔……」
就在這時,劉光和他的手下被疼醒了。
當他們捂著受傷部位爬起來,看到客廳內的場景瞬間呆若木雞,甚至連身體的疼痛都忘記了。
一個個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
堂堂駱駝酒吧禿鷲,在東城區連地下勢力之王馮闊都不敢動的人,竟然在給一個年輕人下跪?
劉光感覺腦袋一片空白,難道自己被打出幻覺了?
他深吸一口氣,忍不住問道:「禿鷲老大,你怎麼能給他下跪?」
「閉嘴!都給我跪下來!」
禿鷲扭頭低喝一聲,仍然一動不動跪在地上。
在沒有陳小凡的許可下,她根本不敢私自站起身。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嗯?」
禿鷲膝行著轉過身,擡起頭猙獰的夜叉面具看向他們。
眾人隻覺得後背一寒,撲通撲通的全都跪下來。
隻不過劉光緊緊攥著拳頭,眼裡流露出不服氣的神色。
他不明白自己傾慕的女人,高高在上宛如女王一般,為何要臣服一個毛頭小子!
「起來吧,堂堂禿鷲跪著像什麼話?」陳小凡淡淡道。
禿鷲:「……」
還不是你讓我當狗的?
「多謝陳先生!」
禿鷲如獲大赦般起身,對陳小凡恭恭敬敬。
其他人也紛紛站起身,但臉上卻帶著一絲不服氣。
「愣著幹什麼,還不謝謝陳先生?」
禿鷲怒喝一聲,聲音裡帶著強大的壓迫感。
她長久以來樹立的威嚴,讓劉光等人雖然不明所以,可還是絲毫不敢忤逆。
「多謝……陳先生!」
劉光等人硬著頭皮開口。
陳小凡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並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滿。
對於他來說,禿鷲才是最重要的,他們都是無足輕重的人。
「都出去,我和禿鷲談點事。」陳小凡淡淡說了一句,揮手朝別墅大門輕輕一揮。
一股無形氣勁飆射而出,擦著劉光等人的身體轟在別墅大門上。
隻聽轟隆一聲,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原本堅硬如鐵的特製大門支離破碎,化成巴掌大的木塊朝四周激射而出。
「篤篤篤!」
一陣密集的撞擊聲響起,那些帶著餘勁的木碎片深深嵌入周圍牆壁內,激起一陣煙灰。
眾人望著宛如經歷過戰火的別墅,隻感覺從頭頂到腳底闆一片冰涼。
這是……內勁外放?
宗師修為?
劉光難以置信瞪大眼睛,這個年輕人竟然是宗師?!
難怪禿鷲會臣服於對方!
能夠被宗師收為狗,那可是天大的造化啊!
一想起剛才對陳小凡出手,劉光就嚇得雙腿篩糠似的抖個不停,恨不得剁掉自己雙手!
宗師如龍,一根手指頭就能弄死自己!
「陳、陳先生,剛才……多有冒犯,請您恕罪!」
劉光臉色慘白如紙,對陳小凡結結巴巴道歉。
「滾!」
陳小凡掀了掀眼皮。
「滾,快滾出去,都給我滾!」
劉光嚇得身體哆嗦一下,當真躺在地上往別墅外滾去,嘴裡還不停朝手下們呵斥。
他的手下們嚇得有樣學樣,全都躺在地上像矮冬瓜似的滾出了別墅。
等他們全都離開後,陳小凡盯著禿鷲淡淡道:「現在可以說了,把你知道的,關於幕後人的一切都告訴我。」
從在江北省城被追殺,到來燕京後被設局下毒,這中間陳小凡經歷了數次暗殺,豈能放過那個幕後神秘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