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亮用酒瓶阻攔一名保安,推走陳小凡又擋住一名,爭取了充裕的逃跑時間和空間。
眼看就要衝到倉庫門口,隻聽嗖的一聲尖銳響聲,緊接著他腿彎傳來一陣劇痛,身體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啊!」徐文亮臉重重磕了下去,鼻樑處傳來火辣辣的劇痛,鮮血像小蛇般蜿蜒流出來。
「蠢貨!」
陳小凡暗暗搖了搖頭,看到倉庫門口那名武者,手裡攥著一枚暗器走過去,像拖死狗一樣將徐文亮拖回來。
與此同時,保安們迅速將他們圍了起來,手裡拿著鋼管猶如兇神惡煞。
左小雨臉色微微泛白,下意識拉住陳小凡胳膊。
徐文亮卻像是死狗一樣,抱著腦袋在地上求饒:「我是大學生,別打我……」
「大學生?」
那名武者在他面前蹲下,從他兜裡掏出學生證和手機。
在學生證專業上摸了摸,赫然露出新聞傳媒系字樣,然後打開手機裡的相冊,最近的照片就是紅酒灌裝區。
「原來是記者大人啊,偽裝成勤工儉學來這裡偷拍素材?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那武者陰惻惻道。
周圍的保安聞言,渾身爆發出一股煞氣,這是要砸他們的飯碗?
徐文亮嚇得癱軟在地,求饒道:「大、大哥,這是白、白五爺的地盤……」
那武者拿起一瓶紅酒把玩著,對著徐文亮的身上比來比去:「知道白五爺的地盤還敢來玩花活?」
徐文亮身體劇烈顫抖:「我、我爸和白五爺有交情,有一次在白五爺的宴會上,我爸遠遠見過白五爺一面……」
「這叫有交情?」那武者毫不客氣嘲諷道:「就連出台的公主,都比你爸面子大。」
「是、是,您說的是……」
徐文亮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家是做水果供應生意的,想和天闕KTV達成供貨合作,不料被白五狠狠羞辱了一頓,這才帶著怨氣來倉庫偷拍,準備以此為籌碼重新談判。
「你知道還敢來亂來?」那武者揮起手中紅酒瓶,狠狠砸在徐文亮腦袋上。
砰的一聲紅酒瓶碎裂,猩紅的鮮血混著酒液淌了下來。
徐文亮身體晃了晃幾下,趴在地上連痛都不敢喊,隻能咬著牙忍著痛不停流淚,玻璃渣和鮮血沾滿了他一身。
那武者滿意地拍拍手,轉身看向陳小凡和左小雨,咧嘴一笑:「你們三個是一塊來的吧?」
陳小凡知道躲不過去,當即往前走了一步,結果左小雨率先開口道:「沒錯,我們三個一塊來的,不過不管他的事,他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隻是想來這裡賺個錢。」
她說話時身軀微微顫抖,像是一朵風中的嬌弱小白花。
陳小凡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把自己摘出去。
那武者打量著左小雨的身體,滿臉讚賞道:「小妞人不大,還挺仗義的,不過你猜我會信嗎?」
左小雨急道:「我和徐文亮有學生證,他根本沒有學生證,是我們兩個帶他來勤工儉學的,他連我們幹什麼都不清楚!」
「大哥,她說謊!」
地上的徐文亮突然起身,怨毒地望著陳小凡:「這小子是這賤人的男朋友,他們兩個想來這裡搞新聞,非要拉著我過來幫忙,我才是冤枉的那個!」
左小雨憤怒地咆哮道:「徐文亮!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還有沒有點血性,你根本不配當個男人!」
感到既生氣又失望,明明可以保住一個人,沒想到這個學長竟是這種人。
「賤人,我追你那麼久,從來不給我好臉色,現在想讓我幫他背黑鍋,想都別想!」
徐文亮亢奮的揮舞著手,神情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哈哈,這就是當代大學生,我看還不如我們混混講道義。」那武者鄙夷地笑了笑,其他人跟著哄堂大笑。
「大、大哥,我供出來一個人,能不能放我離開?」徐文亮突然爬過去,一臉討好地問道。
「知道我們出來混,最講什麼嗎?道義!」
那武者飛起一腳踢過去,正中徐文亮的小肚子,疼得他身體蜷縮成了大蝦狀,連叫都叫不出來。
那武者轉身望著左小雨,眼裡露出貪婪:「小妞,你的性格我喜歡,今晚好好陪我玩一玩,我就放你走怎麼樣?」
左小雨聞言臉色慘白,最後眼裡露出一抹決絕,視死如歸道:「我陪你睡,你放我這個朋友離開,可以嗎?」
那武者剛準備開口,突然地上的徐文亮爬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乞求道:「小雨,看在我們是同學的份上,你也幫我放走吧,反正你陪睡一次也是睡,陪睡兩次也是睡……」
左小雨簡直要被氣炸了,沒想到這傢夥這麼不要臉,剛罵過自己就來哀求自己,還提著這麼不要臉的要求。
她咬牙切齒罵道:「徐文亮,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救一條狗都不會救你!」
徐文亮很是不滿道:「小雨,咱們可是同學啊,你難道就不顧同學情誼嗎?做人不能這麼自私自利!」
左小雨氣得渾身發抖,兩眼通紅:「徐文亮,你、你簡直就是一個人渣!」
徐文亮說道:「反正你早晚都要被人睡,兩腿一張就能救我出去,真不行我回頭給你兩千塊錢行嗎?」
「砰!」陳小凡抓起一個紅酒瓶,狠狠砸在徐文亮腦袋上,玻璃渣混著酒液四下飛濺。
原本腦袋被開過瓢的徐文亮,這一次徹底死狗般癱在了地上,有些玻璃渣嵌入他頭皮裡,鮮血源源不斷地往外流。
「啊!王八蛋,你竟然敢打我!」徐文亮虛弱地躺在地上,指著陳小凡有氣無力罵道。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接讓周圍的混混傻了眼,沒想到陳小凡會突然出手。
陳小凡掃視眾人一眼,忽然笑著問道:「不知道有沒有喜歡男人的?這傢夥可是細皮嫩肉的大學生,而且身上帶血別有一番征服感,誰願意找他試一試?」
他本來想等大公雞的搜尋結果,但這畜生的言論讓他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