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讓趙棣等人吃了一驚。
尤其是修羅花尼姑,疑惑不解地望著趙棣:「棣少,這是什麼情況?現在我們怎麼辦?」
陳小凡眼神陰晴不定:「哼,肯定是鼠錢他們的計謀,故意設局讓你過去,然後趁你不備聯手偷襲你。」
修羅花尼姑快速撥弄手中佛珠,一臉倨傲道:「貧尼雖然常年在山裡修鍊,可也不會輕易被這些小賊誆騙!」
她明明隻有四十多歲年紀,非要裝出老氣橫秋的模樣,再配合臉上猙獰陰冷的神情,給人一種滅絕師太的感覺。
陳小凡回頭掃了一眼,對鼠錢戲謔道:「不用垂死掙紮了,你已經被他們放棄,乖乖上路吧。」
鼠錢見趙棣等人紋絲不動,絲毫沒有來幫忙的意思,知道自己的話別人根本不信。
他感到一股深深的絕望,好好的六十歲大壽,竟然被一個小子挑撥離間,被迫去和死對頭生死火拚。
他想想自己乾的蠢事,就忍不住想仰天大吼。
可惜世界上從來沒有後悔葯。
鼠錢感受到肩膀上的沉重的手掌,乞求道:「小兄弟,小爺,別殺我!留著我對付趙家人,不然靠大發奎他們幾個,你隻會被趙家慢慢瓦解!」
陳小凡冷笑一聲:「不勞你費心了,下輩子記好了,別招惹我身邊的人!」
話音剛落,他手掌猛地用力一捏,一股大力貫穿鼠錢的頸椎,可憐這個所謂半步宗師高手,連吭都沒吭一聲就死翹翹了。
「撲通!」
鼠錢身體軟倒在地上,瞪大眼睛望著自己莊園,眼神逐漸失去了光彩。
直到這時他都想不明白,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來頭,自己怎麼就招惹到了對方……可惜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陳小凡解決完鼠錢以後,再次戴上範大成的面具,轉身回到了莊園的別墅大堂內。
他做這一切背對著眾人,因此沒有人看見他出手。
「各位久等了,剛才我去幫錢幫主檢查身體,可惜他被這位師太傷得太重,無葯可醫,已經死了。」
陳小凡一臉惋惜地說道。
趙棣:「……」
大發奎:「……」
眾人都古怪地望著陳小凡,原本跑得像兔子似的鼠錢,被你攬住脖子說了幾句話,人就像麵條似的癱在地上死了……你說這件事是被人乾的?
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呢!
「桀桀桀桀!」
修羅花尼姑突然陰笑兩聲,陰晴不定道:「沒想到看走眼了,你小子也不是個善茬,把我的五百萬交出來饒你一命。」
陳小凡眯起眼睛:「什麼你的五百萬?」
「少給我裝蒜!」修羅花尼姑聲音嘶啞道:「剛才買葯的五百萬,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有命花吧?」
她花五百萬買陳小凡藥丸,隻是為了斷絕鼠錢的後路,現在鼠錢死了就沒必要再虛與委蛇。
陳小凡微笑道:「這麼說,你們準備賴賬了?」
這時趙棣背著手走上前,居高臨下望著陳小凡:「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交出剛才藥丸的配方,再把萱姨乖乖送過來,我今天可以饒你一命!」
大發奎霍的一下站起來,和陳小凡並肩站在一起,冷冷道:「他是我的朋友,你不要太過分!」
趙棣臉上露出嘲諷:「呵呵,你不會真以為鼠錢死了,你就能當你金奎幫幫主吧?實話告訴你吧,剛才就是逗你玩的!」
「不用給他們廢話了,乾脆一塊全都殺了。」
修羅花尼姑聲音裡透著興奮,當她目光落在大發奎身上,舔了舔嘴唇道:「不過這傢夥要留給我,他這身闆,半步宗師初期修為,非常適合和我雙修。」
趙棣索性撕破了臉道:「既然師太喜歡,那這傢夥就送給你了,不過這個年輕人要留著,我要逼問出他的藥方!」
他原本就沒打算放過大發奎等人,剛才的承諾隻不過是為了拖住他們,準備弄死鼠錢以後再各個擊破。
現在鼠錢莫名其妙死了,正是他吃掉金鼠幫的好機會。
「好!」
修羅花尼姑聲音剛落,人已經衝到大發奎面前,像是抓獵物一樣抓向他脖子:「嘿嘿,老寶貝,乖乖來和我雙修吧!」
「修你湯姆的頭!」
大發奎怒吼一聲,渾身肌肉猛地鼓脹起來,爆發出半步宗師的氣血之力。
然而下一刻,兩人身體碰撞在一起,大發奎宛如斷線風箏一樣倒飛出去!
「喀嚓!」
大發奎重重砸在椅子上,直接將實木椅子砸得粉碎,再也沒有站起來一戰之力。
在境界的絕對差距下,大發奎根本不是修羅花尼姑的一合之敵。
修羅花尼姑興奮地走向大發奎,像是大灰狼看到小白兔一樣。
陳小凡突然橫移一步,擋在修羅花尼姑面前。
「滾開,別擋我和我寶貝雙修!」
下一刻,修羅花尼姑隨手拍向陳小凡,就像是拍一隻礙眼的蒼蠅一樣。
「放肆!」
隨著一聲憤怒的呵斥,站在角落裡的藤田香突然動了,手中紅線纏繞出一朵花瓣形狀。
與此同時,修羅花尼姑面前空氣震蕩,一朵無形花瓣鑽向她心臟。
「玄術?」修羅花尼姑眼神一凝,揮手朝面前空氣狠狠擊去。
雄厚的氣血之力,摧枯拉朽貫穿那朵無形花瓣,隻聽啵的一聲消散於無形。
藤田香手中紅線突然崩斷,以線組成的花瓣就此消散。
「嗯——」
同時她發出一聲悶哼,原本嬌艷的臉龐變得煞白,彷彿那道氣血掌力打在了她身上。
「桀桀,倭國玄術,小道爾!」
修羅花尼姑囂張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雕蟲小技就是笑話!你這身皮囊看起來還不錯,賣給極樂門雙修應該能賣個好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