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門的人找過來,為什麼要我躲起來?」
看到蒼七慌亂的模樣,陳小凡一臉不解地問道。
他連蒼七的師門都不清楚,更不要說有什麼恩怨情仇。
再說這裡是他的別墅,為什麼要躲著蒼七的師門?
「我……你……」
蒼七欲言又止,最後語氣硬邦邦地說道:
「如果被我師門知道,你和我發生了親密關係,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先躲起來,我出去應付一下!」
陳小凡心裡五味雜陳,有種談戀愛時女朋友發朋友圈故意隱藏自己的失落感。
很快他平復好情緒,提醒道:「我躲起來恐怕你更說不清楚,畢竟這別墅又不是你的,你出現在這裡算怎麼回事?」
蒼七張了張嘴巴,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顯然也覺得陳小凡的話有道理。
她美眸內流露出淡淡的擔憂,似乎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眼前的局面。
陳小凡嘆了一口氣,這女人怎麼有點憨憨的?
「走吧,我陪你一塊出去,就說我是一名中醫,在幫你治療身體傷勢。」
蒼七眉頭皺了起來,似乎在權衡這個理由能不能行得通。
「師妹,你在哪裡?再不出來,我就闖進去了!」
這時外面又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而且語氣比先前更加焦急和強硬。
蒼七臉上露出一絲慌亂,當下便不再猶豫,看向地面的衣服欲言又止。
陳小凡頓時明白過來,她現在光溜溜在被窩裡,根本沒辦法下床穿衣服。
他從地上撿起衣服遞過去:「呵呵,給你。」
蒼七抿了抿嘴唇,從被子裡伸出蓮藕般雪白的胳膊接過衣服。
片刻後,她臉色微紅低聲道:「還有我的褻衣……」
陳小凡又撿起一件白色褻衣,上面綉著兩朵含苞待放的雪蓮,但是正中間破了一道大口子。
他有些尷尬地說道:「剛才不小心撕破了,要不你暫時先湊合一下別穿了,等會兒我給你買新的?」
「不需要你買!你轉過身!」蒼七咬著嘴唇冷冷道。
「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陳小凡話沒說完,隻見蒼七手中突然多出一截槍桿,目光宛如想要吃人般冷冷看過來。
他識趣地閉上嘴巴,轉過身背對著蒼七。
這女人身材樣貌哪裡都好,就是性子太冷脾氣太大,像是雪山上的一根冰淩。
後面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陳小凡忍不住想入非非。
比起女人當著自己面脫衣服,他更喜歡看女人當著自己面穿衣服。
兩者的誘惑力和征服感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唔——」
思索間突然蒼七發出一聲痛哼。
陳小凡急忙轉身看去,見到蒼七已經穿好衣服,神情又恢復到千年不化的冰冷,但眉宇間卻夾雜著一絲痛苦。
這時蒼七往前走了一步,雙腿呈現出不自然的姿勢,清冷的臉上也多了一分痛楚。
陳小凡瞬間心領會神,這是剛才兩人折騰太狠,給蒼七私處留下了傷,導緻走路姿勢都有些變形。
「先別動,我幫你弄一下。」
陳小凡伸手按向蒼七小腹。
「啪!」
然而他還沒碰到衣服,手腕就被蒼七死死攥住。
蒼七羞怒地盯著陳小凡,一副不給她一個合理解釋,就別怪她動手的姿態。
陳小凡大大方方回望著她,笑道:「別緊張,我幫你治一下身體而已,你也不想被師門的人看到走路姿勢古怪吧?」
兩人對視了幾秒鐘,陳小凡的眼神清澈無波,宛如高原上的純凈湖水。
蒼七心頭盪了一下,似乎沒有發現陳小凡的惡意,鬼使神差地鬆開了手。
下一刻,陳小凡的手掌貼上她小腹。
蒼七嬌軀微微一顫,下意識繃緊了全身肌肉,宛如一隻受驚蓄力的小鹿。
不等她多想,隨著陳小凡手掌緩緩按揉,一股熱流從小腹穴道鑽進體內。
熱流沿著經絡遊走一圈,私處的疼痛竟然逐漸減輕,到最後再也沒有一絲不適感。
「你真的是一名中醫?」蒼七詫異地脫口問道。
「不然呢?」
陳小凡咧嘴一笑,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
蒼七微微恍了一下神,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掩飾一般率先朝外面走去。
「昨晚在回春堂門前攔住你,我是真心想為你治病的,結果被某些人當成了登徒子。」陳小凡在後面嘆了一口氣。
蒼七腳步頓了一下,嘴角弧度不知不覺柔和了幾分。
從別墅二樓卧室走下來,陳小凡看到一個男人正準備沿著上樓。
那人大概三十左右,狹長的眼睛陰沉如水,一看就是心事很重的人。
對方看到他們眉頭一皺,開門問道:「師妹,你們在別墅幹什麼呢?為什麼這麼久才出來?」
在質問的同時,他目光在陳小凡和蒼七臉上來回掃視,似乎想從他們臉上找出一絲端倪。
「這是我的別墅,我想什麼時候出來就什麼時候出來,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陳小凡冷著臉說道。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也敢跳出來聒噪?
如果不是看在蒼七面子上,就沖他敢擅闖自己別墅,早就一巴掌當場拍死了!
「小子,你是什麼人,敢這樣給我們天山派的人說話?」
段擎飛臉色當場陰沉下來,眼神危險地盯著陳小凡。
他伸手握住腰間的劍柄,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你們是天山派的人?」
陳小凡愣了一下,扭頭看向身旁的蒼七。
天山派是超級宗門,和藥王谷、靈鷲宮齊名的存在。
沒想到蒼七來頭這麼大!
而且從段擎飛的態度看,恐怕蒼七在天山派的地位還不低。
「哼,知道我的身份就好!」
段擎飛一臉冷傲道:「趕緊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和我師妹在別墅裡!」
語氣冰冷,高高在上,宛如在審問陳小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