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單手掐住紅鸞白皙的脖頸,看著她手上大膽的動作……整個人被震撼得呆立在水中。
他從未見過如此變態的女人。
不僅疑似有嚴重的受虐傾向,而且從骨子裡透著水性楊花。
難道合歡宗的女人都這樣輕佻?
陳小凡舔了舔發乾的嘴唇,不得不說紅鸞雖然開放,但是那股媚態卻是讓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壓力大,他感覺碰到紅鸞滑嫩的脖子,宛如觸摸熱騰騰的嫩豆腐,瞬間將他小腹內的慾火勾了出來。
在中醫理論上,當人身體精神壓力大時,需要一個突破口來宣洩,不然容易損耗五臟六腑。
陳小凡感覺身體蠢蠢欲動,再這樣下去怕是真會淪陷。
「真以為我不敢不殺你嗎?」
陳小凡大手用力一握,紅鸞不由昂起精緻的臉龐,流露出痛苦和滿足的矛盾神情。
「唔……你捨得殺了……我嘛……咯咯咯咯……」紅鸞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一張俏臉憋成了緋紅色。
饒是她說話困難,聲音仍然帶著一股魅惑。
而且這種淩虐的姿勢,很容易激發男人原始本能。
陳小凡隻覺得渾身血液沸騰,怎麼會這樣?
他隱約察覺到不太對勁,獲得傳承後他定力很強大,尋常七情六慾根本迷亂心智。
紅鸞吐氣如蘭:「來呀,小帥哥,狠狠地來吧……」
陳小凡眼皮跳了幾下,恨不得將紅鸞摁進水裡就地正法。
「給我滾!」
陳小凡強忍住慾火焚身,一把將紅鸞推出去兩三米。
她身體後仰著浮在水面,傲人而神秘的身材展露得一覽無餘。
「咳咳,咯咯咯咯——」
紅鸞一邊咳嗽一邊嬌笑,聲音帶著陰謀得逞的快活:「你是不是感覺身體憋得難受,無論如何也想要釋放出來?」
嗯?
陳小凡心裡大驚失色,臉上卻保持著不屑:「就這點魅術手段,還在我面前班門弄斧,真以為憑這就能控制我心神?」
他愈發覺得情況有些詭異,為何紅鸞會清楚他的感受?
「是嗎?」
紅鸞突然狡黠一笑:「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肯定把陰陽氣印記震碎了,不然也不會悄無聲息摸到船艙內我的房間。」
「是又如何?」
陳小凡眉頭微微皺起,心裡掠過一絲不安。
「咯咯咯咯!」
紅鸞發出得意的媚笑:「如果你不震碎陰陽氣印記,我的魅術對你或許會失效。
一旦震碎,它就會化成魅術的引子,類似藥引或者陣眼,將會讓你徹底淪陷在我的魅術當中。」
陳小凡神情不由一震:「你早就算準了我會震碎陰陽氣印記?」
他從紅鸞狡猾的眼神中,發覺自己好像上當了。
「沒錯,可惜你現在醒悟晚了,我要用魅術徹底控制你,把你榨得一滴都不剩……」
紅鸞嬌媚一笑,體內陰精陡然噴薄而出,悉數朝陳小凡撲了上去。
在悍馬車旁兩人交手時,紅鸞發現自己不是陳小凡對手,便引爆悍馬車逃之夭夭。
不過她並沒有真正離開,而是故意勾著陳小凡來追,讓他明白因為體內陰陽氣印記,能被她察覺導緻追蹤會失敗。
進而誘導陳小凡震碎陰陽氣印記,來找到她落入早已布置好的圈套。
在合歡宗內,陰陽氣印記是魅術的導火索,一旦震碎就會激發體內原始的慾望。
因此才會將其放入萱姨體內,以待有朝一日和男人完美契合……沒成想陰差陽錯用在陳小凡身上。
魅惑陰精落在陳小凡身上,頓時像是火把點燃了桐油,一股慾望直衝進陳小凡天靈蓋。
陳小凡強忍住身體衝動,冷冷地道:「本來想用你釣出其他合歡宗的人,現在看來隻能先殺了你。」
這女人的心計之深,勾引男人之魅惑,是陳小凡從未遇到過的。
「殺了我算什麼男人?」
紅鸞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嬌媚一笑:「都說女人如水,在水裡的女人你見識過嗎?」
話沒說完,紅鸞充滿肉感的嬌軀一扭,宛如一條美人魚鑽進陳小凡懷中。
魅惑的聲音,成熟的身段,光滑的皮膚,誘人的香氣……無一不撩動著陳小凡的底線。
原本陳小凡不至於如此菜,可惜陰陽氣印記著實太詭異,讓他沒防住紅鸞有心算無心。
在紅鸞的設想中,她先用魅術吸住陳小凡,榨乾他的陽精補充身體損耗。
再徹底控制陳系身體和精神,讓他和孔萱進行陰陽交融。
孔萱作為罕見的魅惑體質,對男人來說可是無價之寶。
而自己將陳小凡當做媒介,通過他的身體將孔萱體質據為已有。
陳小凡充當的是等量代換裡的量。
完成任務後,他的生命基本上也走到盡頭。
「咯咯咯咯,來吧,小帥哥,姐姐先帶你快活一次,你還沒有在江水裡玩過吧……」
紅鸞一想到美妙的未來,就迫不及待裹住陳小凡,在江水中貪婪盡情地撲騰起來。
……
與此同時,在駛往省城的路上。
「陳小凡!你真是該死,又訛走我一家明月會所!」
董萬峰坐在尊貴的保姆車內,憤怒地不停喘著著前面座椅背。
他扯了扯襯衫領口,感覺整個人都快爆炸了,從來沒有像今晚這麼憋屈過。
上次被陳小凡訛走神原農業,好歹是在晚上治安所的房間,基本上沒有上流人士看見。
這一次訛詐明月會所,可是當著生鮮行業眾多老闆,讓他臉面掉在地上被踐踏殆盡。
以後還有何臉面出現在溫陽市?
因此剛從會所出來,他就坐車返回省城。
「該死的,我真想扒了你的皮!」
董萬峰雙眼布滿血絲,如同一頭髮狂的鬣狗,恨不得將陳小凡送上刀山下火海。
車內的幾個保鏢噤若寒蟬,沒有人敢觸黴頭去勸他。
他們心裡都很清楚,這個紈絝少爺發起火來,可是會不分青紅皂白折磨人出氣。
稍微不慎挨耳光就是輕的,重則斷胳膊斷腿也是常有。
因此,一個個低下頭像鵪鶉似的一聲不吭
「對了,王毅那個渾蛋呢?」
董萬峰發洩了一通,忽地朝保鏢們問道:「老子讓他當保鏢隊長,從會所出來人就不見了,去哪了?!」
保鏢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人硬著頭皮說道:「董、董少,我們隊長說有事要辦,去哪了我們也不清楚。」
「媽的,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不去死?!」
董萬峰一把扯住那人胸口,結果因為對方是武者沒扯動。
他不由惱羞成怒道:「你踏馬還敢反抗?我們董家給你這麼多錢,就是把你當一條狗來養的!」
轉頭對司機吼了一聲:「打開車窗,不要停車,我要把他扔下去!」
司機膽戰心驚落下車窗,高速行駛下車窗外勁風呼嘯,被董萬峰抓住的保鏢臉一下子白了。
他是武者不假,可不是金剛不壞啊,這速度跳下去非死即殘!
「董少,饒命啊!」保鏢帶著哭腔求饒。
「廢物一個,要你有什麼用?」
董萬峰精神極其亢奮,殘忍地將那人腦袋推出車窗外,忽然兜裡的手機響起了鈴聲。
他看到來電顯示瞬間慌了,猶豫了片刻咬咬牙接通:「爸,已經很晚了,你怎麼還不休息,要多注意身體,不要熬夜……」
「你踏馬快別裝了!老子現在不睡覺,你比你麻痹都清楚!」電話那頭傳來董泰華憤怒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