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通紅的眼睛盯著陳小凡:「咱們兩個的獵狗賽一局,你贏了我就把保時捷給你,我贏了你就從夢穎身邊離開,再也不能出現在她面前,以後夢穎就是我的女人。」
聽到張衡的話,周圍的人饒有興緻看向陳小凡。
這種兩男爭一女的戲碼,刺激感不亞於狗攆兔子。
尤其聽到賭注是保時捷,讓不少爛賭棍舔了舔嘴唇,恨不得代替陳小凡答應下來。
那可是保時捷跑車啊。
張衡開車來的時候他們見過,那種款式最少能賣一百多萬。
給他們的話,賭債就能還清上岸了……
陳小凡卻是無動於衷,淡淡道:「你搞錯了一件事,夢穎從來不是我的,確切說她不是一件貨物,不屬於任何人。」
「她想選擇誰,想過什麼樣的生活,都是她自己說了算,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狗叫?」
「夢穎……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看書喇
張衡頓時慌亂了起來,急忙解釋道:「我是真心喜歡你,太想和你在一起,這才想賭的……」
他之所以追求潘夢穎,一方面是因為她漂亮,另一方面是想藉助潘家在溫陽市的實力。
張家在溫陽市雖然樹大根深,但是他父親卻不太受家族重視,導緻他在三代裡隻是個可有可無的邊緣人物。
一旦和潘夢穎聯姻成功,就能幫助他父親企業更進一步,從在家族掌握更大的話語權。
潘夢穎沒有理會張衡的解釋,而是美眸異樣地看著陳小凡。
這傢夥剛才的話深得她心,她就是想擺脫家庭束縛才來到安水縣做水果生意。
她家雖然不是豪門大院,但婚姻和愛好也都不能任由自己掌控,因此對陳小凡的話很有感觸。
張衡見潘夢穎不說話,有些緊張地解釋道:「夢穎,我是真的喜歡你,隻有我能給你幸福,這個小農民隻會讓你跟著他吃苦受累……」
「我同意你們比試。」
不等張衡說完,潘夢穎突然開口。
「呃……」看書溂
張衡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整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
他以為潘夢穎被他打動了,想借著賭約給他一個機會。
「夢穎你放心,這一局我肯定能贏,我挑選的狗是絕世猛狗。」
張衡臉龐因為激動都漲紅了。
潘夢穎湊到陳小凡身邊,小聲道:「這一局你要是輸了,這傢夥肯定會無休止地糾纏我。」
「到時候夢果園水果店開不下去,你的股份和分紅也就泡湯了。」
「贏了能幫我趕走這隻蒼蠅,還能得到一輛保時捷,一舉兩得!」
陳小凡頓時有些無語,隻能嘆了一口氣:「好吧,我盡量。」
「別盡量,看在錢的份上,你要把吃奶的力氣使出來,一定要贏!」潘夢穎說完揮了揮拳頭,給陳小凡做個加油的姿勢。
陳小凡壞笑道:「我好久沒吃過奶了,都不知道怎麼用力了……」
他說著瞄向潘夢穎胸口,這妮子絕對有36d,關鍵是大而不垂,也不知道平常是怎麼保養的。
察覺到陳小凡的眼神,潘夢穎眼裡掠過一抹羞意,擡起腳狠狠踩了陳小凡腳面一下。
「流氓!」
陳小凡咧了咧嘴:「輕一點,我細皮嫩肉的,你把我弄疼了。」
「呸,你真不要臉!」
潘夢穎聽到充滿歧義的話,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畫面,俏臉不由騰起兩抹紅暈。
兩人說話間,張衡牽著一條獵狗耀武揚威地走了過來。
獵狗四條腿勻稱細長,腰身是標準的公狗腰,嘴巴尖尖的像是三棱刺,咬到身上絕對會是一個大血坑。
這條狗剛一出場,周圍的賽狗就如臨大敵,尾巴豎得像是一根鐵棍,嘴裡發出一連串低沉的吼聲。
顯然都有些懼怕這隻獵狗。
張衡故意抖著手中鐵鏈,發出一陣清脆的嘩啦聲,將周圍賭客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卧槽,這條狗是個極品啊,標準的細犬!」
「品相確實不錯,沒有幾條狗能贏過他。」
「看來這一局看來沒有懸念了,我準備押這條大公狗。」
「我也押這條大公狗,連輸三局了,高低要回回血……」
「……」
周圍的賭客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誇讚張衡牽著的獵狗。
張衡非常享受這種吹捧,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情。
張露露嬌笑著拍馬屁:「衡哥,這條狗一看就不是凡品,這一局你絕對贏定了!」
「我在澳洲的草原上,見過比這還猛的狗,很輕鬆就馴服了。可惜國內的狗品種太差,我轉遍了狗市隻買到這一條。」
張衡話裡帶著一股傲慢,明顯看不起國內的獵狗。
周璐璐一臉崇拜地笑道:「衡哥厲害,不愧是澳洲動物學專家。等有時間也帶我去看看,我好像騎草原上的袋鼠。」
「這都是小問題。」
張衡風輕雲淡地說道。
他目光落在陳小凡面前的鐵籠上,嗤笑道:「這就是你買的獵狗?性子兇悍,長時間圈養,根本跑不了多遠,想贏我簡直是癡人說夢。」
「前面幾局你輸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
陳小凡說完不再理會張衡,徑直走到兩個鐵籠子面前。下面的籠子裡是老黃狗,上面的籠子是兇悍的傷疤狗。
察覺到陳小凡靠近,傷疤狗目光從老黃狗身上移開,齜牙咧嘴地死死盯住陳小凡。
「再齜牙咧嘴,我弄死你!」
陳小凡的語氣非常平淡,但是一股冰冷的氣息洶湧而出,傷疤狗頓時感覺周圍一股寒意,身體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哆嗦。
陳小凡淡淡道:「我救活你的母親,你幫我贏抓到野兔,不然我把你們全都燉狗肉火鍋。」
這番話一處,周圍的賭客面面相覷,這是在和獵狗講條件?
「哈哈,你在給狗說話,還真是有共同語言啊。」張衡見狀不由得哈哈大笑。
「啪!」
陳小凡一耳光甩在張衡臉上,直接將他臉頰打得紅腫起來。
張衡捂住臉踉蹌兩步,惱羞成怒瞪著陳小凡:「你、你敢打我!你找死!」
他作為張家三代的紈絝,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掄起一根木棍就要衝向陳小凡。
「住手!」隨著一道沉悶的聲音,狗哥從人群後面走了進來。
他目光犀利地說道:「在外面你們打出狗腦子都行,但是在我狗攆兔子的賽場裡,誰敢動手我就廢了誰!」
張衡看了眼他後面的手下,一個個都是一米八幾的大漢,身上透著一股攝人心魄的煞氣。
他心裡不由得一陣發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