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師父奈何不了我,他敢來我就敢讓他回不去!」
陳小凡看著蒼七的眼睛,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蒼七雖然極力否認發生過親密關係,但能夠感覺出來對他還是關心的。
天山派雖然是超級宗門,但他又不是沒滅過類似的勢力?
不管蒼七的師父對自己態度如何,隻要他膽敢對蒼七有所懲罰,藥王谷就是天山派的前車之鑒。
「我師父是成名已久的大宗師,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我也不允許你對他出手。」蒼七眼裡流露出些許掙紮。
她既不想陳小凡出現意外,又不願看到陳小凡和師父動手。
陳小凡看到她的痛苦,笑了笑沒有再辯駁。
大宗師又如何?
自己又不是沒殺過!
半個月前織田圭太剛死沒多久,如果天山派掌門不識好歹,可以送他去和織田圭太當幼兒園同學。
「我先回去了,萬一段師兄起疑心,我通知你馬上躲一躲。」
蒼七見陳小凡不吭聲,不由長長鬆了一口氣,衣服內的大白兔一陣顫抖。
不知不覺間,她對陳小凡的態度已然發生變化。
從表面上看依然冷淡疏離,但做事已經知道為陳小凡考慮。
等蒼七離開以後,陳小凡並沒有著急去白駝山莊的駐地,而是拿出黃戰鋒的遺物駝鈴。
這駝鈴隻有拳頭成年人拳頭大小,通體呈現賞心悅目的黃銅色,隻不過表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紋。
那正是和黃戰鋒對戰時,陳小凡失手打出來的傷痕。
這種法器的材質,和青銅縱目面具相差甚遠。
隻不過兩者對精神層面的攻擊卻有些異曲同工。
「銅鈴不值什麼錢,最重要的是上面的符文。」
陳小凡舉起銅鈴對著太陽,能夠看清上面玄奧的符文。
按照他對青銅縱目面具的觀察,駝鈴身上的符文正是神魂之力的原來。
隻不過駝鈴材質比較弱,符文也隻有小小的一段,效果遠比不上青銅縱目面具。
「正好趁著給蒼七報仇,去找白駝山莊的人問問,這種符文還有沒有,從哪裡搞來的……」
陳小凡打定主意後,潛心觀察銅鈴上的符文,試圖臨摹到黑色神秘葯鼎上。
如果真能將駝鈴上的符文,以及青銅縱目面具上的符文,盡數銘刻到黑色葯鼎上面。
那神秘黑鼎不僅可以吞噬陰陽五行氣息,煉製各種丹藥,還能具備神魂攻擊的作用。
簡直是一鼎破萬物!
然而真正開始臨摹時,陳小凡發現黑鼎材質古怪,唯有動用陰陽五行靈氣才能留下印記。
這黑鼎的來歷,再次讓陳小凡浮想聯翩。
坐落在秦川山脈深處的藥王谷,承載護山大陣和煉製丹藥的器物,難道是先秦練氣士的法器?
臨摹完神魂攻擊的符文,陳小凡將神秘黑鼎留在別墅地下室陰厭勝陣眼上,又利用公輸家族的陰玉布置一個迷幻陣。
這樣一來,哪怕宗師高手都無法發覺神秘黑鼎的存在。
做完這一切,陳小凡朝段擎飛給的白駝山莊駐地趕去。
他要搞清楚黃戰鋒和黃克坤給蒼七下合歡散,究竟是他們二人的主意,還是有白駝山莊在背後參與。
同時打聽黃戰鋒的駝鈴來歷,看看還能不能找到類似駝鈴上的符文。
……
就在陳小凡趕往白駝山莊駐地時,風風火火下山的段擎飛並未回天山派據點,同樣也朝白駝山莊駐地趕去。
天山派和白駝山莊唯二稱霸西域,無論是借著陳小凡的手重創白駝山莊,還是讓白駝山莊的人重傷陳小凡,對他和天山派能出一口惡氣。
「陳小凡,你以為殺死黃戰鋒就了不起了?他哥哥黃征途才是白駝山莊的掌控者,今天就要讓你吃一吃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