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揚沒有挑也沒有撿,寶庫內的所有寶物,一股腦的全數裝入了玉葫蘆。
搞定之後,張揚離開宋家別墅,一把火點燃了這裡。
這個地方留著,終究是禍害,燒個乾乾淨淨,也算是給宋家劃傷一個完美的句號。
返回淩陽的路上,空中飄蕩的屢屢煞氣,在玉葫蘆閃爍下,被吸收的一乾二淨。
有些離開的晚的,跑的慢的,被煞氣侵襲,倒在道路兩旁的,張揚拋出銀針,進行救治。
待煞氣消除,銀針收回,一切行雲流水。
張揚一路走,一路救治,到達胡家的時候,身後已經跟了幾百人。
這些隻是隻是張揚救治的一小部分,他們見到了張揚的神乎其技,奉為天人,跟隨而來,而更多被張揚救好的人,見到張揚的手段之後,直接傻眼了,此刻,還傻愣愣的,沒反應過來。
胡家,此刻人滿為患,人挨人,人擠人,樹上,房子上,牆上,桌子底下,隻要能放下一個人的地方,全數都被佔滿了。
「張揚到底什麼來啊,還有,說的那個傳染的病原,到底什麼樣啊,啥時候咱們才能出去啊。」
胡家家主胡英已經被擠的變了形,扭曲著臉,詢問同樣被擠變形的孫夢婷。
是孫夢婷一路宣傳,說讓宋固得病的那種病源體被散播了出來,淩陽將要遭遇滅頂之災,不想死的,趕緊前往胡家暫時躲避。
宋固得病這事,淩陽很多人都知道。
所以,很多人選擇了相信孫夢婷,跟著一起來到胡家躲避,還有一部分人,覺得孫夢婷並不可信,沒有搭理。
不相信孫夢婷的這些人,最先中招,張揚身後救治好跟隨而來的,好些都是開始不相信孫夢婷的。
但是現在,他們信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再忍忍吧,那個病原體無影無蹤,除了張揚,咱們看都看不到,他說讓我宣傳帶人來胡家,相信,他應該很快就會到來。」孫夢婷道。
「師傅,你快點來吧,再不來,你徒弟我就要被擠死了。」李默然在一個角落裡,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他的旁邊,是同樣生無可戀的劉伯當。
「默然,堅持一下,實在不行,我就將這些人都震出去,不會讓你死的!」
「夠兄弟,不過,你震出去的人,沒別那個什麼病原體弄死,也得被你震死,為了自己而殺害無辜,師傅說,這不好。」李默然苦笑,批評了劉伯當。
以李默然的本事,想要出去,跟玩死的,但周邊的人,都是因為逃命而來的無辜百姓,對於這些人,張揚是有過教導的。
生命是要尊重的,不可濫殺無辜,尤其是百姓,更是要愛護。
李默然深以為然,所以,他寧願被擠著難受,也不願動手。
胡家門前的張揚,看著胡家人滿為患的景象,嘴角抽了一下。
這是搞哪樣?
說是這邊安全一點,也沒說,隻有胡家安全啊?
大街上,其他人家,甚至胡家後邊的寬闊場地,在那裡不香嗎?
幹嘛非要擠在這麼一個地方受罪呢?
「我是張揚,那個,病原體我已經找到了,淩陽這裡隻有一些零星的病原還在飄蕩,所以,沒事了,都散了吧!」
「你說的是真的嗎?」
院牆上,一人顫顫巍巍的問道。
「我是張揚,你來這之前,沒人告訴你,這病,隻有我能治嗎?」
「張揚,是張揚。」
有人歡呼。
「張揚是誰?」
有人疑問。
啪!
發出疑問的人挨了一巴掌。
「張揚就是那個隻好了宋固還有胡家主的人,這你都不知道。」
「這麼說來,我們有救了。」
「有救了。」
眾人開始紛紛下院牆,下房頂,從屋內,桌子底下出來。
張揚被眾人圍在當中,歡呼聲此起彼伏。
「感謝神醫,救我淩陽一眾百姓。」
有人發出了呼喊。
「感謝神醫。」
有人跪下謝恩。
「神醫!」
跪下的人更多了。
「這,快快起來,快快起來。」張揚扶起一個,剛轉身去扶另一個,被扶起的人再一次跪倒在地。
「神醫,以後這墨陽就是你的家,神醫有何吩咐,隻需說一句,誰不儘力,我們弄死誰。」
身後跟隨而來的人群中,一個混混死後道。
他的話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對,以後我們都是神醫的人,不聽話的,不尊重神醫的,弄死!」
「諸位,諸位,聽我一言。」張揚開口。「人都是平等的,有不同的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救治你們,那是因為我是一名醫生,救死扶傷乃是本分,若為了這個,你們便奉我為主,還要將不尊重,不聽話的人殺掉,這與我的本心是完全相悖,我救治你們,是希望你們能好好的活著,而不是為了我活著。」
張揚提高了嗓門。
「你們都是經歷過生死的人,更應該懂得生命的意義,以後好好活著,為了自己,為了家人,為了美好的未來,努力,奮鬥。」
「這才是你們該做的。」
「感謝神醫教誨。」有人喊道。
隨後更多人加入了進來。
『感謝神醫教誨』,整齊劃一,一浪高過一浪,響徹了整個淩陽。
「以後的淩陽,沒有了宋家,也沒有了胡家。」胡英看著眼前的一切,略帶傷感的感慨了起來。
「爹,雖然沒有了淩陽胡家,但跟隨張揚,胡家的未來隻會更加光明,這對於胡家,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胡嵐勸慰道。
「爹知道。」胡英微微點頭。「張揚,人中龍鳳,這手段,這本事,若想對付咱們,恐怕分分鐘咱們就得敗下陣來,好在有你們,咱們才沒走上宋家的道路。」
宋家除了宋固和宋守,所有嫡傳,被悉數剿滅,可以說,在淩陽,宋家被抹殺的乾乾淨淨。
「就是不知道,張神醫怎麼想的,會接受咱們嗎?」胡振一臉擔憂。
以前沒見識過張揚的本事,他甚至覺得,投靠張揚是一種恥辱,是胡家的倒退。
但張揚隻是簡單地出去了一趟,回來淩陽的人心就被收走了。
這手段,徹底改變了胡振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