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現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一瓶接著一瓶,喝的不亦樂乎。
道道暖流流淌,無量功不但精進,張揚心中喜悅,喝酒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啵!
好像有什麼羈絆被沖開了一般,張揚隻覺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隨後緩緩下降。
眼前的景象是模糊的,幾個人影在眼前晃動,他奮力的搖晃著腦袋,但依舊看不清楚。
張揚眼前的酒已經全部喝完,一地的酒瓶子,訴說著張揚的強悍。
「胡會長,我這兄弟表現還不錯吧?」
南師錦打著酒嗝,挑釁的看著胡一彪。
胡一彪沒想到張揚竟然如此能喝,五箱酒都能一口氣喝完。
這簡直就是個酒簍子啊!
不對,比特們酒簍子都要強悍,就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酒缸。
「厲害,著實厲害啊,我胡一彪服了!」
胡一彪嘴上恭維著,心裡卻暗自滴血,這特麼一口氣就喝掉了老子一百萬啊。
「哈哈哈!」
南師錦爽朗大笑。
「那這五箱酒的酒錢?」
「我出,自然是我出,我願賭服輸!」
胡一彪微微欠身。
「好!」
南師錦忽然起身。
「胡會長今天盡顯大家風範,南某我佩服之至,以前的恩恩怨怨咱們一筆勾銷,以後你我就可以精誠合作,這墨陽最後必是你我的囊中之物!」
胡一彪趕忙起身。
「那就要多謝南會長的提攜啦!」
「今天多謝胡會長的款待,如此我們就先告辭了,改天南某來做東!」
南師錦起身。
馬強扶著張揚,準備跟著起身。
「南會長,用不用我叫上幾個人,送你們回去!」
胡一彪開口。
張揚是自顧自的喝,南師錦和馬強卻是被胡一彪和顧婓不斷敬酒的喝,此刻,南師錦和馬強也喝得多少有點暈乎。
「不必!」
南師錦大手一揮。
「胡會長,不是我吹,再喝幾瓶南某也沒問題的!」
南師錦打了一個酒嗝!
「那好,南會長沒事我就放心了!」
胡一彪退到一旁。
南師錦在前,馬強扶著張揚在後,三人先後離開包間。
「老大,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顧婓今日被毒打了一頓,晚上喝的不少,此刻渾身發癢,難受不已。
見南師錦他們如此離開,心中愈發不甘。
「讓他們走,哼哼,好好看著吧,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胡一彪冷哼,隨後叫來服務員,結賬。
南師錦、馬強、張揚三人出了錦城酒店,找了一輛計程車,說了聲到墨錦商會之後,便七倒八歪,直接在車上睡了過去。
計程車一路疾馳,徑直在西城的一個廢棄的工地裡停了下來。
「老大,來了!」
扈來指著停下的計程車,對胡一彪說道。
扈來,瘦高個,一米八的個頭,不到一百斤,看起來弱不禁風,但若是被他的外表蒙蔽,保準讓你死鬥不知道怎麼死的。
「老大!」
計程車司機孫海下車。
「就這幾個貨,值得如此大費周章嗎,您隻要一句話,我在路上便能結果了他們!」
孫海三十多歲,身材看起來圓鼓鼓的,尤其是發福的啤酒肚,走起路來看著都有點吃力。
「來,讓老子看看是什麼貨色,值得老大把我們西城四惡都找來!」
陳漢提著一根鐵管,走向了計程車!
陳漢的身高隻有一米六不到,雖說個頭不高,但眼神十分淩厲,用四個字形容就是短小精悍。那一身緊實的腱子肉,足以說明這小子的身手不簡單。
「要弄就趕緊的,將人弄出來弄啊,我這車可是剛弄到的手的,沾了血可就不好倒手出去了!」孫海打了個哈欠。
「老孫,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愛錢了,不就是一輛車嗎,搞定他們之後,我送你兩輛大奔玩!」
陳漢指了指孫海,半開玩笑的說道。
「這可是你答應的,陳漢,你小子要是不給我弄輛回來,別怪我哦!」
孫海很是認真的道。
「陳漢,先別廢話,趕緊動手弄死他們!」
胡一彪嘴角上揚。
「那可是墨錦商會的會長,死得太容易,會辱沒名聲的!」
「大哥,這個你可得讓我來!」
顧婓擼起袖子。
「他們今天折磨我夠嗆,報仇的大好機會,你可要成全兄弟!」
一直憤懣的顧婓,直到散席之後,才知道胡一彪的打真正算。
胡一彪讓他多陪酒,多賠笑,多說好話,最終將南師錦和馬強灌得五迷三道,暈暈乎乎,當然,這其中張揚的把瓶吹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對於這些,顧婓心中都是有怨言的。
南師錦他們明顯就沒有誠意,在墨錦商會,他們沒有辦法,但是在錦城酒店,對方隻有三人。
隻要他們設計一番,不愁搞不定。
胡一彪以前做事,向來是雷厲風行,這次竟然如此低三下四,這讓顧婓愈發氣憤。
但想想這次的事情就是因他而起,再如何氣憤,顧婓也隻能壓下去。
直到散席之後,南師錦等人離去,付完賬之後,胡一彪才說出了他的真正打算。
原來,胡一彪早就設計好了。
他先是應承給錢,並親自送錢,以此來麻痹南師錦。
而後請客賠禮,更是壓低身份,讓南師錦等人麻痹大意。
一直隱忍到這個時候,胡一彪才露出了獠牙。
孫海扮作計程車司機一直在錦城酒店外等待,至於其他的計程車,早就被胡一彪的人警告不許靠近錦城酒店。
而後,孫海開著計程車,將南師錦等人帶到了這裡。
「如此,好吧!」
胡一彪點頭許可。
救出顧婓之後,胡一彪一直對顧婓不放心,擔心他投靠了南師錦,所以一直心存芥蒂。
正因為如此,所以才遲遲沒把計劃告知。
此刻,顧婓定然是一肚子怨氣,給他個報仇的機會,也是一種變相的的補償。
得了胡一彪的許可,顧婓攥著拳頭,怒氣沖沖的走向了計程車。
南師錦、張揚、馬強已經被陳漢拖出了計程車,此刻都躺在地上。
「唉,可惜了!」
陳漢提著鋼管,在南師錦的腦門上方點了點,隨後指向了張揚。
「既然,那傢夥不能動,那就隻能拿你開刀了!」
「死!」
有些火氣的陳漢將鋼管戳向了張揚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