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有護衛不要命的前沖,但最終都在距離林夕瑤十米遠的地方,成為了冰雕。
「族老,實在沖不上去啊!」
有人過來彙報。
在得知礦藏被人襲擊了之後,龐家將能調動的人手都調集來了,並且,由龐春這個族老坐鎮,足見重視。
但他們明顯還是來的晚了。
這讓龐春很是生氣,所以,才要儘快搞定這些膽大妄為之徒。
但是現在,龐春震驚了。
離得遠,他還沒當回事,但現在近了之後,他愕然發現,對面那個女人所使用的,竟然是龐家的玄冰功法。
玄冰功法,剛剛被人盜走,現在便有人學會了!
龐春一時半會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族老,這會不會是我龐家的子弟,不然,這玄冰功法,焉能使用的如此熟悉。」
跟隨而來的長老龐飛文在一旁開口。
「沒錯,要不我們先問問,免得傷了自家人!」龐飛宇附和。
「如此也好,你們四個就過去看看,切記,小心為上!」龐春沉思片刻,道。
這一次,他一共帶來了四位長老,分別是龐飛文,龐飛宇,龐飛章,龐飛馳。
現在,再多的護衛都產生不了太大的作用,唯有讓高層出馬,才能搞定。
而高層,除了他這個族老之外,就是這四大長老了。
讓四個人一起去,也是出於擔心。
對方玄冰功法使用的相當嫻熟,若是一個長老過去,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得折在這裡。
四個人,可以互相照應。
四大長老領命而去。
林夕瑤冰扇在手,在經歷了無數次成為冰雕之後,衝擊而來的人群已經不在那麼猖狂了。
沒人敢再次前沖。
林夕瑤輕邁腳步,她每前進一步,對方都會後退一步。
一人嚇退百萬兵,不過如此!
雖說對方隻有幾百人,但這種感覺,很爽。
「敢問小友,可是龐家子弟!」
四大長老來到前方,龐飛文開口詢問。
「龐家子弟?」
林夕瑤笑了。
「龐家算個屁,敢指責我家小姐為龐家子弟,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忠叔憤怒無比。
「納命來!」
忠叔沖了出去。
剛才一直是林夕瑤的表演時間,張揚說過『不是所有事,都能親自動手』,現在的林夕瑤,在忠叔看來,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
他這個時候出手,正是為給林夕瑤爭取休息時間。
面對衝過來的忠叔,龐飛文緊握雙拳。
龐家可是隱世豪族,他們一向引以為豪,現在倒好,詢問對方是否是龐家子弟,對方竟然一臉嫌棄,還說什麼,龐家算個屁。
這哪能忍。
「我要弄死他!」
「這人哪用得著飛文你出手,交給我吧!」龐飛章沖了上去。
龐飛章是新晉的長老,隻有三十多歲,可以說是年輕有為。
在龐家,也算是中流砥柱一般的存在,假以時日,前途不可限量。
咔咔!
龐飛章的手中出現了一根寒冰長棍。
忠叔愣了一下,取出了一個羅盤。
這是他的看家本領,一直以來,趨吉避兇,打鬥逃命,可以說,忠叔能活到現在,全靠這個。
本來,這是他為自己的留的後路,但是現在,他選擇了使出來。
因為後路,已經不用留了。
「哈哈,羅盤,哈哈!」
拿羅盤當武器,這是龐飛章第一次見到,除了感覺奇怪之外,便是輕視。
羅盤,乃是算命先生算命所用,當武器,黔驢技窮啊。
「哈!」
龐飛章輪圓了寒冰棍,直接砸向忠叔。
這一招,毫無技巧可言,就是藉助武器,碾壓忠叔。
忠叔看著羅盤,對於寒冰棍的到來,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一半。
「忠叔!」
林夕瑤急了,玉手輕動,便要閃動冰扇。
張揚攥住了她的手腕。
「先等等!」
「可是!」
「忠叔不是那等送死之人!」
林夕瑤最終選擇了信任張揚,冰扇消失。
這個時候,忠叔也動了。
隻見他右腳朝外邁了一步,口中念念有詞。
「右一生門,前進可得利,嘿嘿!」
忠叔說著,大步向前,而後一拳打出!
說來也奇怪,龐飛章一棍打出之後,身體應該前沖,然後便是橫掃。
但看到忠叔躲過之後,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竟然身體橫移,攔在了忠叔前方。
冰棍在身前,看樣子是要攔截忠叔,而忠叔的拳頭,就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
砰!
這一拳正打在鼻樑骨上,龐飛章的鼻子,一下子便歪掉了,而後鮮血飆射而出。
「飛章!」
龐飛文大驚失色,趕忙沖了上去,將龐飛章攔在懷中。
此刻的龐飛章,已然昏迷了過去。
「鼠輩,竟然如此!」
龐飛馳沖了上去。
「飛宇,上去幫忙!」
龐飛文開口。
龐飛宇點了點頭,也沖了上去。
龐飛文怒目而視,但並未出手,他在看著林夕瑤和張揚。
林夕瑤身體前傾,就要出手幫忙。
「再看看,別急!」
張揚開口。
「忠叔雖說厲害,但再厲害,也不可能打得過兩個啊,你在這看著,我去幫忙!」
林夕瑤掙紮了一下,卻沒能掙紮開。
「放開!」
張揚依舊攥著林夕瑤的手腕。
「夕瑤,我們要相信忠叔,你好好看看,忠叔的神態可有意思緊張!」
林夕瑤看去,隻見忠叔面對龐飛宇和龐飛馳的圍攻,竟然依舊是低頭看著羅盤,攻守之間,遊刃有餘。
「忠叔,這麼厲害?」
林夕瑤驚呆了。
忠叔一路護送她而來,經歷的戰鬥,沒有一百,也有幾十。
尤其是在礦洞內,與灰衣老者的戰鬥,林夕瑤更是記憶猶新。
要不是她最後出手,忠叔最終如何,都不好說。
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看法。
所以在修鍊了玄冰功法之後,對於忠叔以後的安排,她很事糾結。
張揚的話她明白,但如果是那樣,忠叔的位置,依舊是尷尬的。
而現在,她明白,她可能把忠叔想的太簡單了。
「張家以前的禦用風水大師,為張家服務幾十年,你覺得,會很差?」張揚開口。
「那以前他!」林夕瑤疑惑的看著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