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都失手了
待石玉嬌裊裊婷婷地邁進帳篷,方寒捏了一個法訣。
瞬間,一道無形的隔音術法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將整個帳篷嚴嚴實實地籠罩起來。
如此一來,外面的世界便被徹底隔絕,無論帳篷內掀起怎樣的波瀾,外面的人都隻能一無所聞,好似這一方小小的天地,已然自成一個獨立的時空。
帳篷之外,夜色如水,銀色月光傾灑在落日草原上。
僅有絲絲縷縷的月光,透過那厚帳篷的縫隙,宛如銀白的絲線,稀稀落落地灑在帳篷之內。
帳篷內一片昏暗。
然而,對於身負非凡眼力的方寒而言,這微弱的光亮已足夠讓他將石玉嬌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看得真真切切。
白日裡,石玉嬌身著幹練勁裝,盡顯颯爽英姿;此刻,她卻換上了一條短裙,那修長白皙的大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在月光的輕撫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與此同時,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如同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撩撥著人的嗅覺神經,從她的身上悠悠散發出來,瞬間瀰漫在這狹小的空間裡。
方寒鼻翼輕動,僅僅隻是嗅了嗅這股幽香,心中便已然瞭然。
他深知,這個女人身上的香水絕非尋常之物,其中定然摻雜了能夠讓人意亂情迷、心生綺念的藥物。
可他卻隻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嘲諷的輕笑。
於他而言,這點小伎倆實在是不值一提。
畢竟,他身懷神奇的琴瑟和鳴術,此術堪稱百毒不侵,無論是劇毒還是這種藥物,一旦進入他的體內,便如同泥牛入海,瞬間會被自動煉化得乾乾淨淨,不留一絲痕迹。
「石玉嬌,我對你這樣的女人,可沒有絲毫興趣。」
就在石玉嬌眼神迷離,迫不及待地想要撲入方寒懷中之時,方寒冷不丁地開口了,聲音冷得彷彿能結出一層寒霜。
然而,方寒這般冷漠的態度,不但沒有讓石玉嬌退縮,反而像是一把火,將她心中的慾念燒得愈發旺盛。
當她近距離接觸方寒時,讓她愈發清晰地感受到方寒體內氣血的磅礴與純凈。
這種純凈的氣血,對於石玉嬌而言,就像是餓狼眼中的肥羊,充滿了緻命的吸引力。
她內心的渴望如同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愈發急切地想要將方寒佔為己有,吞噬掉他身上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純凈氣血。
「方公子,你可別急著拒絕我呀,方公子,你可別急著拒絕我,其實,我不隻有冷冰冰高傲的一面,我也可以溫柔似水的。」
石玉嬌強忍著內心的燥熱,扭動著那纖細如柳的腰肢,一步一步緩緩走向方寒。
她的眼神中滿是魅惑,彷彿藏著無盡的秘密與風情,每走一步,身子便如風中搖曳的柳枝,輕盈地擺動著。
再加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以及那藥物在空氣中持續揮發所產生的刺激作用,在這帳篷如此逼仄狹小的空間裡,換做旁人,恐怕早就已經意亂情迷,難以抗拒眼前這位嫵媚動人的美人的強烈勾引了。
「你的姿色一般,我對你真沒什麼興趣。你和你哥手下有那麼多男人,找他們去。」方寒語氣平淡,不帶一絲波瀾,冷冷地說道。
「我姿色一般?方公子,您瞧不出來我的身材有多好嗎?」
石玉嬌聞言,臉上閃過一絲驚愕,心中雖怒火中燒,卻仍強壓著不快,繼續施展魅惑之術,嬌聲說道:「要不,我給您展示展示,保準您看了,這輩子都忘不了我。」
「好啊。」
方寒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應道。
剎那間,石玉嬌雙手輕擡,開始緩緩解開身上的羅裳。
不得不承認,這女人所言非虛。
論面容,她算得上是個美女,可還算不上頂尖。
然而,她的身材卻極為火辣,凹凸有緻。
尤其是那肌膚,白皙如雪,在這帳篷內昏暗的光線下,竟似隱隱散發著微光,極具誘惑,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心動。
「方公子,這下您見識到我的資本了吧?」
石玉嬌一邊嬌笑著,一邊扭動著腰肢,步步朝著方寒逼近。
「你身材是不錯,可太髒了。我從你身上,聞到的不隻是香味,還有那些男人的氣味。」
方寒依舊神色淡然,臉上掛著一抹輕笑,「像你這種放浪的女人,我向來提不起興趣。」
「你……你這是自尋死路!」
石玉嬌頓時感覺自己被方寒戲耍了,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墨,俏臉寒霜密布,惡狠狠地冷笑道,「方寒,你一身純凈氣血,天生就是絕佳的爐鼎。白天我就盯上你了,隻因你那幾個同伴實力太強,我才等到夜裡動手。現在,我可沒耐心再等了!」
「石玉嬌,你覺著我比另外四人好欺負?」
方寒微微眯起雙眼,目光如炬,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說道。
此時,他不過是拿這女人尋開心罷了。
「就算你有些本事,在我這個武宗面前,也不算什麼,再說了,你已經中了我下的毒,你不僅僅會馬上渾身無力,無法運轉真元,還會對女人特別渴望。」
石玉嬌笑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是十拿九穩了,她既然看上了方寒,那方寒就絕對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你太自以為是了,這點毒,能奈何得了我?」
方寒笑道。
「現在你還在裝?我看,你壓根就沒抵抗能力了。」
石玉嬌愣了一下之後道:「來吧,今晚你能牡丹花下死,那算是你的榮幸了。」
這女人,直接撲向了方寒,準備用強了。
但迎接石玉嬌的,卻是方寒一個閃電一般的耳光。
石玉嬌雖是輕敵,可好歹身為初階武宗,本能的戰鬥反應瞬間被激發。
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她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右手如毒蛇出洞,迅猛地朝著方寒的手腕抓去,意圖憑藉這一招擒拿化解危機,反制對手。
然而,方寒的手掌恰似靈動的遊魚,在石玉嬌的指縫間輕盈穿梭,巧妙避開了她的擒拿,而後順勢一轉,再次狠狠抽在了石玉嬌的臉上。
「啪!」
這一巴掌的力量極大,石玉嬌被直接掀翻在地,狼狽地摔落在帳篷的角落裡。
石玉嬌剛一落地,還未來得及掙紮起身,方寒眼中寒芒一閃,一道淩厲的指風裹挾著磅礴的真氣,如同一道無形的利刃,「咻」地一聲射向石玉嬌。
眨眼間,石玉嬌身上的幾道關鍵穴位便被精準點中。
剎那間,她隻覺渾身的力氣彷彿被瞬間抽空,四肢百骸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半分。
「你……你小子也是武宗?你怎麼沒中毒?」
石玉嬌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驚恐,失聲大喊道。
她望著方寒,見他能將真氣外放,下意識地以為方寒和自己一樣,不過是初階武宗的實力。
可她又怎會知曉,方寒實則早已突破至築基境初階,且其真實戰力,足以媲美元丹境的強者。
慌亂之中,她扯著嗓子大聲呼喊,妄圖驚動帳篷外的哥哥石文山前來救她。
「就你這點手段,也想讓我中毒?別喊了,你在我的帳篷裡面,就算喊破喉嚨,也是沒用的。」
方寒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說道。
「哥哥救我!」
石玉嬌仿若未聞方寒之言,依舊聲嘶力竭地大喊大叫。
然而,帳篷外卻如死寂一般,沒有絲毫動靜,彷彿整個世界都將她遺忘在了這個小小的帳篷之中。
石玉嬌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
她望著方寒,眼神中的嫵媚之色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
「你……你想對我做什麼。」
她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放心,我對你沒什麼興趣,你不是喜歡光著嗎?我看不遠處有一顆大樹,我會把你綁在那大樹上,讓你吹一晚上風,讓你清醒清醒。」
方寒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笑著說道。
「你……你敢……這麼做,我哥會殺了你的。」
石玉嬌聞言,心中又驚又怒,強撐著最後一絲氣勢,惡狠狠地威脅道。
但此刻的她,四肢被定,動彈不得,這番威脅聽起來,更像是色厲內荏的掙紮罷了。
「你哥摸到了別的帳篷吧?」
方寒淡淡道:「你覺得他的下場,會比你好到哪裡去?」
雖然他沒提醒公孫瑤琴和方映雪今晚石文山會偷襲她們,但是他相信,以現在她們的本事,還不至於被石文山這登徒子給得手了。
石玉嬌還要說什麼,但是方寒卻拿出來一根繩索來,將她捆上了。
此時,她身上除了那片遮羞的布片,什麼也沒有。
而下一刻,她的嘴裡,被塞上了一個布團,她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嘴裡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來。
而此時,石文山這登徒子,已經摸到了公孫瑤琴道帳篷裡面。
「你……你是誰?」
公孫瑤琴看著石文山,大驚失色。
公孫瑤琴道帳篷裡面,倒是有一顆夜明珠,因此裡面並不是太昏暗,但是,這石文山卻蒙面了。
「美女,我是石文山啊,白天我們沒能好好親近,現在這個夜晚,可就屬於我們了。」
石文山扯下了蒙臉布,色眯眯地笑道。
白天的時候,他忌憚公孫瑤琴的實力,但現在,他覺得這美人兒已經中毒,已經任他拿捏了,因此,很是得意。
「石文山,你這登徒子,就不怕我一劍殺了你?」
公孫瑤琴怒道,她的玉手,已經握住了劍柄。
「美女,你就別裝了,你的實力,的確不在我之下,我要拿下你和另外那個美女,若是不讓手下的人幫忙,隻怕還真是難事,但是先前,你們在吃烤狍子的時候,我就給你們下過毒了,而且,在進帳篷之前,我還給你下了一點特殊的毒,你不但已經不能運轉真元,還會特別想男人。」
但石文山卻繼續笑道。
他知道公孫瑤琴此時已經沒了戰鬥力。
而別的帳篷裡的幾個人,方寒肯定被他妹妹石玉嬌控制了,其餘的,也沒了戰力,今晚,他完全可以為所欲為。
「你……你……」
公孫瑤琴道眼神之中,出現了慌亂。
「哈哈,我就知道你中毒了,今晚,我不給你解毒,你就會爆體而亡的,因此,你得好好伺候我。」
石文山完全看到公孫瑤琴慌亂了,完全鬆懈了下來。
「你別……別過來……」公孫瑤琴腳下一個踉蹌。
但石文山哪裡還按捺得住,他直接撲了過去,就要抱住公孫瑤琴。
但就在他要摟住公孫瑤琴道小蠻腰的時候,公孫瑤琴忽然手肘忽然快速一頂,撞在了他的一個穴道上。
他的經脈,一下封住了。
「你……」
石文山哪裡還不知道公孫瑤琴沒有中毒,頓時臉色大變。
但是他反應過來已經晚了,他身上的穴道,又被快速出手的公孫瑤琴點了好幾道。
「就你這純賊,還想染指我?」
公孫瑤琴一腳踢在了石文山的肚子上,將這傢夥踹倒在地。
這傢夥被踹得騰空而起,然後投著地,嘴巴都摔出來血來。
「你……你敢弄傷我?」
石文山大怒:「你是不知道為石家在古月城的勢力吧?」
「石家算什麼玩意?」
公孫瑤琴冷笑道。
她其實是知道古月城石家的。
這石家在古月城的地位,就相當於以前吳家在雁鳴城的地位,可以說是第一家族。
因為石家有一位驚才艷艷的家主,已經收築基期的修為。
如果是在以往,就算公孫瑤琴身為公孫家的千金大小姐,也不敢輕易得罪石家。
但現在,她還真沒太將吳家放在眼裡。
因為她的師尊是方寒。
以方寒的實力,可以秒殺築基境的任何高手。
「今晚我隻要不死,那你和那個方寒死定了。」
石文山色厲內荏道。
此時,他的經脈被封住,運轉不了真元,是萬萬不敢和公孫瑤琴動手的。
「我死定了?」
但就在此時,帳篷的外面,響起了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正是方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