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絕世劍修,開局被未婚妻煉成藥人

第226章 毒王宗

  

  「我這如花似玉的美女徒弟,該不會是真的悄然喜歡上我了吧?」

  方寒心中暗自思忖,目光在看到那裊裊婷婷走進帳篷的公孫瑤琴時,微微一閃,一抹難以察覺的漣漪在心底悄然泛起。

  此時,石文山和石玉嬌帶來的威脅已然解除,周遭靜謐無聲,孫瑤琴如今已是中階武宗,距離高階武宗也僅有一步之遙,照理說不該有所懼怕,可她這般走進自己帳篷,究竟是為何?

  「帳篷空間有限,來,這睡覺的地方便讓給你吧。」

  方寒輕聲說道,話語間,公孫瑤琴身上那若有若無的清幽香氣悠悠飄來,恰似一縷輕柔的風,撩撥得他心神微微一動。

  「那師尊您呢?」

  公孫瑤琴擡起頭,輕聲問道。

  「我打坐修鍊即可,你無需擔憂。」

  方寒神色平靜。

  「多謝師尊,說實話,獨自一人睡在這曠野無垠的大草原上,我心裡還真有些害怕。」

  公孫瑤琴微微咬唇。

  「你安心休息,今夜我便在此守護你。」

  方寒道。

  不多時,公孫瑤琴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顯然已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方寒瞧著她安然的睡顏,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苦笑:「我這美女徒弟,心也太大了些,若是我真起了邪念,她該如何是好?」

  隨即,他輕輕搖了搖頭,收斂心神,繼續沉浸在修鍊之中。

  而在帳篷外幾十丈遠的一棵大樹上,石文山和石玉嬌兄妹二人,此刻正被凍得瑟瑟發抖,牙關打顫。

  他們的眼眸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恨不得立刻衝下去將方寒碎屍萬段,可身體卻動彈不得,滿心的殺意無處發洩。

  ……

  第二日,天色才微微泛起魚肚白,方映雪便從自己的帳篷中走了出來。

  她不經意間擡眸,竟瞧見公孫瑤琴從方寒的帳篷裡鑽了出來。

  「這……莫不是有什麼情況?」

  方映雪心中猛地一動,尤其是看到公孫瑤琴那微微泛紅的臉頰,恰似春日裡盛開的桃花,她心中的疑惑更甚。

  「瑤琴,你……你怎麼從家兄的帳篷裡出來了啊?」

  方映雪幾步上前,一臉好奇地追問道。

  「昨晚,我實在有些害怕,所以才去了師尊的帳篷。」

  公孫瑤琴低著頭,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臉頰上的紅暈愈發明顯。

  「瑤琴呀,我一直拿你當親姐妹,難不成你想當我嫂子?」

  方映雪眨了眨眼睛,臉上露出一抹促狹的笑意,笑嘻嘻地說道。

  在她心中,公孫瑤琴比起肖青鸞郡主和葉倩倩,要更加好相處,她打心底裡喜歡這個姑娘。

  「映雪,你可別亂說,你哥乃是我的師父,師徒有別。」

  公孫瑤琴一聽這話,頓時急了,連忙擺手解釋道。

  「那你臉紅做什麼?你當真對我哥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方映雪不依不饒,繼續追問道。

  「映雪,你這丫頭,愈發調皮學壞了,你明明知道我與你哥是師徒關係,這是絕不可能的事兒。」

  公孫瑤琴又羞又急,揚起小粉拳,輕輕捶打在方映雪的身上。

  兩人頓時你追我趕,笑鬧成一團。

  帳篷內,方寒自然將這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無奈地嘆了口氣。

  前世,他便是在女人身上栽了大跟頭,因此這一世,他對與女子親近之事格外謹慎。

  他並非對公孫瑤琴毫無感覺,隻是不想重蹈覆轍,故而隻能暫且裝作不知,將這份情愫深埋心底。

  沒過多久,周癡和方青兩人也從帳篷裡鑽了出來。

  周癡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眯著眼,遠遠地望向那棵大樹,隻見石文山和石玉嬌依舊狼狽地掛在樹上,如同兩隻被困住的喪家之犬,

  他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調侃道:「瞧瞧那兩個人,昨晚可真是『享受』得很吶。」

  說罷,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眼中滿是嘲諷之意。

  方青雙手抱胸,神色冷峻,目光淡淡地掃過樹上的兩人,語氣波瀾不驚地說道:「他們能不能活下去,全看老天爺給不給機會,這就叫造化弄人。」

  他微微皺眉,對這兩人的遭遇並無任何同情。

  這一對兄妹,就算殺了他們,也是應該的。

  方寒隻是修理修理這對兄妹,那已經是仁慈了。

  「他們死不了。」

  方寒搖了搖頭,神色平靜,不緊不慢地解釋道,「這石文山身上的穴道是瑤琴點的,以他的功力,約莫三天之後,便能自行沖開穴道。所以,他們也就隻能在那樹上掛個三天罷了。」

  「哈哈!」

  周癡一聽,頓時笑得前仰後合,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郁,拍手大笑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這可不就是咎由自取嘛!」

  那爽朗的笑聲在草原上回蕩,驚起幾隻棲息在草叢中的飛鳥。

  樹上的石文山和石玉嬌,此刻雖然身體被束縛,動彈不得,可耳朵卻異常靈敏。

  他們將方寒等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聽到方寒說自己三天後才能脫困,石文山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

  而石玉嬌,俏臉因憤怒而漲得通紅,貝齒緊咬下唇,心中的恨意如洶湧的潮水般澎湃。

  雖說此時已是白天,陽光灑在身上,氣溫逐漸升高,可他們的內心卻彷彿墜入了冰窖,寒意徹骨,滿心的恐懼與不甘在胸腔中翻湧。

  方寒等人則若無其事地聚在一起,拿出備好的乾糧,簡單地吃了幾口,便收拾行囊,翻身上馬。

  隨著一聲清脆的馬鞭聲響起,幾人騎著駿馬,向著落日草原的其他地方疾馳而去,準備繼續他們的遊玩之旅,歡聲笑語在草原上空飄蕩,漸漸遠去。

  快樂的時光總是如白駒過隙,讓人感覺轉瞬即逝。

  眨眼間,三天的時間便匆匆流逝。

  方寒帶著方青、方映雪和周癡,結束了這次草原之行,踏上了返回雁鳴城的路途。

  他們騎著馬,一路有說有笑,馬蹄揚起的塵土在身後形成一道淡淡的煙霧。

  正如方寒所預料的那般,就在這個時候,石文山體內的真氣瘋狂運轉,經過三天的積蓄,終於成功沖開了被封鎖的穴道。

  若是換做一般人,在樹上凍了整整三天,又餓了三天,早就虛弱得奄奄一息,甚至丟了性命。

  可石文山畢竟有著深厚的功力,雖然這三天受盡了折磨,身體疲憊不堪,但也隻是覺得遭了大罪,性命並無大礙。

  方寒當初並未使用特殊的繩索捆綁石文山,此刻石文山穴道一解,立刻運轉周身真氣,隻聽「咔嚓」一聲脆響,繩索應聲而斷,他整個人從樹上墜落而下,穩穩地落在地上。

  緊接著,石文山擡手一揮,一道真氣射向還掛在樹上的石玉嬌,解開了她的穴道,石玉嬌也隨之得救。

  「方寒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他竟敢得罪我,我現在就要殺到雁鳴城去,把他抓來當我的爐鼎,我要徹底榨乾他!」

  石玉嬌一落地,便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殺意,惡狠狠地咬牙切齒道。

  她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頤指氣使,隻有欺負別人的份,何時遭受過這般奇恥大辱。

  這一次,被方寒吊在樹上整整三天,所受的折磨與屈辱,她刻骨銘心,在心底暗暗發誓,隻有將方寒碎屍萬段,才能消她心頭之恨。

  「妹妹,此刻貿然前往雁鳴城復仇,於我們而言,實在太過兇險。想想看,我們手下那幫人,整整三天了,都不見蹤影,也沒來救我們,極有可能是真的全部慘遭殺害。」

  石文山眉頭緊鎖,臉上滿是憂慮之色,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透著一絲無奈與疲憊。

  在這三天被困樹上的煎熬時光裡,他已然冷靜下來,開始仔細分析當前的局勢。

  「我起初以為,那個身材高挑、冷若冰霜的美女是他們之中修為最高的,實力與我不相上下。但經過這幾天的琢磨,現在想來,這個方寒,才是這五人裡真正的領頭人物。依我看,他極有可能已是高階武宗。就憑我們現在的實力,貿然殺到雁鳴城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石文山緩緩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懊悔與不甘。

  他雖平日裡行事風流,喜好美色,像個登徒子一般,但絕非愚笨之人。

  在殘酷的現實面前,他不得不承認,他們與方寒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實力差距。

  「我們手下可有二十幾號人呢,他們真能悄無聲息地將所有人都解決掉?」

  石玉嬌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她的聲音尖銳而急促,「我看啊,我們手下這些人,肯定是瞧見我們被抓了,心裡害怕,所以作鳥獸散了,哪裡會是全部被殺了這麼離譜!」

  「我們過去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石文山重重地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其實,他心裡大緻已經猜到了結局。

  這幾日被困樹上,他便隱隱覺得事情不妙,那些手下遲遲未現身救援,多半是遭遇了不測。

  石玉嬌咬了咬下唇,從地上緩緩站起身來,雙腿還有些微微發軟。

  她和石文山相互攙扶著,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朝著他們原本宿營的帳篷方向走去。

  他們每一步都邁得極為沉重,彷彿腳下拖著千斤重擔。

  終於,他們來到了第一個帳篷前。

  石文山深吸一口氣,伸出顫抖的手,緩緩拉開了帳篷的門簾。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嗆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們看到帳篷內的人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每個人的咽喉處都有一道細細的傷口,鮮血早已乾涸,在地上凝結成暗紅色的斑塊。

  這些曾經跟隨他們出生入死的手下,如今都已沒了氣息,死狀慘烈。

  「這……」

  石玉嬌驚恐地捂住了嘴巴,雙眼圓睜,眼中滿是恐懼與震驚。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原本還心存的一絲僥倖瞬間煙消雲散。

  要知道,他們手下的這些人,可都是中階武師、初階武師,也算有些實力,絕非任人宰割的弱雞。

  然而,他們的這些手下卻全部卻被人一劍封喉,悄無聲息地殺害,甚至連一絲抵抗的痕迹都沒有留下。

  這足以表明,殺人者的實力是何等恐怖,手段又是何等殘忍、高明。

  石玉嬌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迅速沖向其他帳篷。

  她一個接一個地檢查,每打開一個帳篷,看到的都是同樣的慘狀。

  所有帳篷內的人,無一倖免,全部死在了這裡,沒有一個人逃脫。

  石玉嬌的臉色變得煞白,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冷汗順著臉頰不斷滑落。

  此時,她再也不對方寒的實力有任何懷疑了。

  她深知,他們招惹到了一個極其可怕的對手,這個對手的實力,遠超他們的想象。

  石玉嬌愣在原地,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慘不忍睹的場景,半晌才緩過神來。

  她緩緩轉過頭,看向身旁同樣面色凝重的石文山,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與怨憤,咬牙切齒地說道:「哥,難道咱們這次就這麼咽下這口氣?那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可真是世間難得的尤物啊。你眼巴巴地想要得到她們,非但沒能如願,反倒被他們狠狠羞辱了一番,你就甘心嗎?」

  說著,她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甲幾乎陷入掌心。

  石玉嬌頓了頓,臉上閃過一絲憂慮,繼續說道:「而且,咱們這次死了這麼多手下,回去之後,該怎麼跟父親交代啊?」

  實際上,在她心底,除了擔心無法向父親交差,更惦記著方寒。

  方寒身上那股純凈且磅礴的氣血,對修鍊邪功的她而言,吸引力簡直大得難以抗拒。

  以往她煉化過不少男人,可那些人的氣血,與方寒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不值一提。

  石文山沉默片刻,眉頭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臉上滿是糾結與無奈。

  他長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妹妹,這麼大的事兒,我們想瞞也瞞不住了,隻能如實跟父親說了。至於復仇,憑咱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方寒他們的對手,隻能請咱們的師尊出山了。」

  石文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他深知,要想擊敗方寒,為自己找回顏面,非得藉助師尊的力量不可。

  他和石玉嬌可不單單是古月城石家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和千金,他們還有著另一重身份,那就是他們都是古月城毒王宗宗主「千手毒王」的親傳弟子。

  他暗自思忖,隻要能請動師尊出手,想要擒住方寒等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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