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寒隊長,龍哥已經告訴我了。」葉穎兒很有禮貌:「這件事你們也儘力了,我不會怪你們的。」
「葉小姐真是通情達理,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寒雪站了起來,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林小龍。
然後,他就看到了林小龍那皺著眉頭盯著自己的表情,好像和自己有深仇大恨似的。
作為重案大隊的副大隊,寒雪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女孩子。
見林小龍這種表情看著她,她頓時不爽的問道:「林先生,雖然我沒能將海嘯天繩之以法,但我們也儘力了,你沒必要那種表情看我吧?」
林小龍搖了搖頭:「大兇,大兇啊。」
寒雪沒想到林小龍這麼不要臉,當著其他三個女孩子的面,竟然還敢調戲自己。
自己的那裡是大了點,壯觀了點,可你沒其他人的時候這樣叫,我還可以不搭理你,你現在當著別的女孩子對一個刑警隊重案大隊的副大隊耍流氓,你這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林小龍,你個臭流氓,真以為我不敢收拾你嗎?」
說著,寒雪一個鞭腿,對著林小龍身上就抽了上去。
「這麼暴力!」
林小龍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寒雪的腳腕,然後順勢一拉。
寒雪一個站立不穩,一下子就騎在了林小龍的雙腿上。
而且,是面對面的坐著那種。
兩人大眼對小眼的,直接來了個超近距離的接觸。
這下,四個美女都呆住了。
而寒雪,瞬間變得滿臉通紅,伸手就要去掐林小龍的脖子。
「誤會。」
林小龍叫了一聲,一把把寒雪就緊緊的給抱住了。
沒辦法,他可不想被寒雪給掐住脖子了,那樣就被動了。
這樣把她給抱住,絕對是破解她掐自己脖子這一招最好的手法了。
這一抱,頓時,就像是兩個兔子隔在了兩人胸口處。
寒雪直接懵了!
腦袋嗡嗡作響,渾身上下,都跟打了麻藥一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而葉穎兒三人,則是繼續震驚中。
這個傢夥,也太流氓了吧!
這可是當著自己這些人的面呢。
如果沒其他人,他還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出格的事情呢。
「寒隊,誤會,都是誤會,別動粗,聽我給你解釋。」林小龍緊緊的抱著寒雪說道。
「你,你放開我再說。」
林小龍趕緊鬆開了手。
寒雪一巴掌就向他臉上抽去。
林小龍一把抓住了寒雪的手腕。
寒雪另外一隻巴掌,又向林小龍另外半邊臉抽去。
林小龍另外一隻手一擡,又抓住了她這隻手的手腕。
這兩下一動作,下面的接觸,更加密切起來。
寒雪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就像是抹了辣椒油一般。
而林小龍更痛苦,他可是個熱血青年,就這情形,也是沒點啥想法才怪。
「都說了是誤會,怎麼這麼兇悍呢。」林小龍苦笑道。
「你……你不要臉。」寒雪都快哭了。
「哎呀,你真誤會了,我剛才的大兇,是真的大兇,很兇,不是說的你這裡。」林小龍邊說著,竟然還邊看了看寒雪前面。
頓時,鼻血差點彪出來,真真的大兇啊。
「快放開我。」寒雪感覺要瘋了。
「那你得保證,不能動手打我了。」林小龍說道。
「好,我不打你,你快放開我。」寒雪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就遇到這麼個孽障?
林小龍這才小心翼翼的鬆開了手,寒雪趕緊從林小龍身上下來。
接著,她就兇巴巴的看著林小龍,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了的樣子:「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跟你沒完。」
說著,她竟然直接摸到了插在腰部的配槍。
那樣子,一言不合,她敢把林小龍給崩了。
其他三個美女也都一臉不善的看著林小龍,那表情很耐人尋味。
小子,我看你怎麼解釋?
「寒隊,你印堂發黑,眉心處有一團黑氣,最近兩日,有血光之災啊。」林小龍看著寒雪說道。
啥?
四個美女都是一陣無語。
你耍流氓就耍流氓,如果直接老實承認,你至少還算是個誠實的流氓。
可現在,為了給自己辯解,竟然說什麼印堂發黑,血光之災。
你這也太扯了吧?
以為我們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嗎?
真是幼稚。
「你們不信?」林小龍問眼前的四個大美女。
這四個真的都是大美女,風姿卓越,各有千秋,讓人一看就垂涎欲滴。
四個美女一起搖頭。
「小龍,做人要誠實。」蘇雅嫻嘆了口氣說道。
「龍哥,原來你喜歡……大的。」葉穎兒有些害羞。
「林小龍,難道我們的……小嗎?」唐琪有些惱火。
寒雪則是咬牙切齒:「林小龍,你可真不要臉。」
林小龍無語了,他忽然看向了唐琪:「你也不信我?」
唐琪一愣,忽然間想到了自己老爸的事情。
頓時,她也看向了寒雪的眉心處。
「哪裡黑啊?」
「你要是能看出來,上次就不會罵我了。」林小龍也惱了。
「怎麼回事?」葉穎兒和蘇雅嫻都看向了唐琪。
「前些天小龍說我爸爸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結果我爸當天下午就出車禍了,幸虧他當時因為小龍的提醒有所顧忌,繫上了安全帶,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唐琪說道。
啊?
這下,其他三個美女都驚住了。
不是這麼神吧?
「龍哥,寒警官真有血光之災嗎?」葉穎兒問道:「具體什麼時間?因為什麼事啊?」
蘇雅嫻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林小龍。
「我要是連這個都能看出來,那我就不是人,而是神了,我現在隻是看出來她這兩天有可能有血光之災,其他的根本就看不出什麼來。」林小龍苦笑著說道。
就算是相術再厲害,也隻能是看個大概,根本不可能什麼都看出來了。
如果連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都能夠完完整整的全部看出來,那真就不是人了。
就比如她葉穎兒,晚上到底發生什麼都能算出來,直接避免就是了,自己也沒必要跟著他去了。
自己能夠看出來的,隻是關係一個人生死之劫的大事或者一個人的大緻運勢。
而這些,也不是固定的,隨時可能因為環境的變化而變化。
他現在能夠看出來的,就是寒雪接下來這兩天,要有厄運。
至於到底會發生什麼,他也不可能未蔔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