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退房後,剛要離開去花天酒地。
忽然想到,高陽還在病房裡住著呢。
這種好事,他當然要給高陽炫耀一番。
畢竟,他們這些豪族子弟,也都喜歡當別人大哥,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牛逼的一面。
之前自己那裡不行了,現在恢復了雄風。
不跟高陽炫耀一下,怎麼都有點錦衣夜行的感覺。
他立刻就去了高陽的病房。
高陽雖然醒過來了,可是也隻是身體恢復了行動的能力。
可是,他被廢掉的四肢由於傷勢太過嚴重,被踩斷的地方都是粉碎性骨折,根本就沒有恢復的可能了。
至於兩隻手被踩碎的手指,都成爛肉被扔掉了,更不可能恢復。
所以,他現在的心情,無比的痛苦、沮喪。
要不是有報仇和搞定劉素素的信念在支撐著他,恐怕他已經活不下去了。
「哎呀,高陽,你這傷的也太重了,林小龍那個雜碎,真是太殘忍了。」
看到高陽這個樣子,就連金燦這個沒人味的傢夥,都覺得高陽很可憐。
「燦哥,我會讓他比我的下場還凄慘的。」高陽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打算在趙甲的訂婚典禮上動手?」金燦問道。
「當然要動手了,不能隻是他趙家過癮。」高陽道:「我們每個和他有仇的,都要動手,感受一下復仇的快感。」
「呵呵,這個我們金家自然也是有考慮的。」金燦道。
「可惜,我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動手都不可能了,我隻能用牙去咬了,我要吃了他林小龍的肉,喝了他的血。」高陽的樣子,齜牙咧嘴,很是嚇人。
「對了,高陽,你不是神醫幫你逼出神經毒素才醒過來的嗎?」金燦奇怪的問道。
「對啊,就是神醫幫我逼出的神經毒素,瑪德!花了我們高價十個億啊,這神醫太黑了。」
高陽醒後,父親已經告訴了他,為了給他治療,花了十個億的事情。
「黑,是太黑了,我就是讓他幫我治了一下我那點起不來的小毛病,竟然要了我金家五個億。」金燦深有體會。
五個億啊,能找多少嫩模了。
「你是說,神醫把你的毛病治好了?」高陽驚訝的問道。
「對,神醫雖然很黑,但是醫術真的沒得說,幾分鐘的時間就給我治好了,杠杠滴。」金燦得意的說道。
高陽一聽,更加失落。
「唉!可惜我再也不行了,我這個鬼樣子,真報了仇,活著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你為什麼不求神醫幫你把傷治好啊?」金燦奇怪的問道。
「什麼?我身上這傷神醫也能治好嗎?」高陽的兩隻眼,忽然放出光來。
「趙甲不就讓他治好了嗎?也是十多分鐘的事情,要說這個,神醫還真是牛逼,你不服氣都不行。」
說到神醫的醫術,金燦不佩服都不行。
「媽,快,快讓我爸爸請神醫給我治療,我不要再繼續躺著了,我要站著去報仇。」高陽立刻就大叫起來,興奮的臉色都變得通紅一片。
「好,我立刻讓你爸過來。」高陽的母親也高興的不行。
本來以為兒子要殘疾一輩子了,沒想到,又看到了希望。
高光明還在宋玉那邊獻殷勤呢,聽到老婆的電話,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立刻就回到了兒子的病房。
「高陽,怎麼了?」高光明問道。
「爸,你快去請神醫,給我把我的傷治好。」高陽急切的說道。
「這種外傷,他能治好嗎?」高光明道。
「當然能治好了,趙甲的傷,就是神醫治好的,十多分鐘的事,對於神醫來說,太簡單了。」金燦道。
「對了,宋公子的傷也是神醫治好的,我怎麼把這點給忽略了?」高光明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暗道自己大意。
他當時隻關注宋玉的傻病被治好了,卻是忽略了,宋玉斷掉的肋骨以及那些外傷,在神醫治療之後,都神奇的痊癒了。
他光顧著巴結米家和宋家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忽略掉了。
「我這就去找謝教授,讓謝教授幫忙約神醫。」
高光明後悔的不得了。
瑪德!
想當然了。
當時光想著把兒子的神經毒素給解掉了,竟然忘記他受傷的事情了。
關鍵是,也沒想到神醫會這麼厲害,外傷都能快速治好,跟神仙似得。
不知道謝教授走了沒有。
他趕緊找到了陳院長。
陳院長一聽高光明的來意,有些埋怨的說道:「早幹什麼去了?」
「這不是剛想起來嗎?謝教授不會已經走了吧?」高光明擔心的問道。
陳院長微微一笑:「幸虧你來的及時,也幸虧今天太晚了,謝教授打算就住這一晚上,明天一大早的就走。」
「那我們趕緊去找他,讓他幫忙請神醫。」高光明迫不及待的說道。
陳院長和高光明,立刻就趕到了謝一鳴的房間。
謝一鳴此時已經休息了。
他要養精蓄銳,回去給小老婆一個大大的驚喜。
聽到敲門聲,頓時就不耐煩了:「又是誰啊?還讓不讓人消停一會了?」
「謝教授,是我,老陳。」陳院長陪著笑說道。
「老陳?你又要幹嘛?告訴你,別想著再讓我求我師父了,我師父他老人家累壞了,絕對不會再來了,你們可不要害我,我師父急眼了,真會把我逐出師門的。」
「哎呀,謝教授,先開開門嘛,你總不能讓我一直在門外站著吧?」陳院長腆著老臉求謝一鳴。
謝一鳴沒辦法,隻好起來,給陳院長打開了房門。
剛打開房門,噗通一聲,他就看到一個男子,跪在了門前。
卧槽!
謝一鳴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踏馬的,天天都有下跪的,不是折老子的壽嗎?
「謝教授,你一定要幫幫我,求神醫給我兒子治療一下。」
高光明知道,現在這種時候,再用平時哀求的辦法不行了,隻能下跪。
「我師父不是給他治療了嗎?用內功給他逼出了神經毒素,浪費了我師父數年的功力,高總,我師父在你兒子身上費的力氣最大,最不值了。」謝一鳴奇怪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說的不是神經毒素,是我兒子的傷,他的四肢不是都被打斷了嗎?我說的是這個。」
「你早幹嘛去了?」謝一鳴和陳院長說的一模一樣。
「我也不知道神醫這麼厲害啊,我是聽說了趙甲的事情,才想著拜託神醫給我兒子治療的。」
高光明十分鬱悶,要是花了十個億,順便把兒子的傷都治好,也算值了。
「唉!你們這是要難為死我啊,這來來回回的,我師父都來了多少趟了。」謝一鳴一臉的不爽。
「謝教授,你開個價,我保證不還價。」
「再出十個億吧。」
嘎!
高光明差點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