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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嬌媚入骨

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9738 2024-04-28 10:30

  步入十月。

  燥熱漸漸退去,秋涼如水。

  這天,蘇婳花了大半天時間,親手做了個蛋糕,做成船帆模樣,用精美的盒子裝了,拎着來到顧謹堯的住處。

  今天是他的生日。

  上次陪他過生日,還是十三年前。

  那年她才十歲,是文靜内向的小丫頭。

  他十二歲,是沉默寡言,白皙清瘦的小男孩,一雙眼睛大大的,裝着滿滿的心事。

  她父母離異,從小就沒有爸爸,媽媽工作忙,由外公外婆撫養長大。

  他也沒有爸爸,同樣由外婆撫養長大。

  兩人性格相似,遭遇相同,都是沒有爸爸的小孩,惺惺相惜,又是鄰居,成了最好的朋友。

  一晃十三年過去了,原以為早就離世的他,卻還活着。

  她還能給他過生日。

  簡直天降驚喜。

  做夢一樣。

  蘇婳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着笑着,眼眶漸漸濕潤,心裡悶悶地疼。

  她揉了揉眼睛,把淚意揉回去,擡手按響門鈴。

  來開門的是一個年輕嬌俏的女人。

  秋天了還穿着吊帶熱褲,露出兩條白皙的大腿,耳朵上墜着兩個大大的耳環,小巧的臉蛋,一笑,漾着兩個酒窩。

  是上次在加州有過一面之緣的葉綴兒。

  蘇婳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你好,葉小姐,今天是謹堯的生日,我做了個蛋糕送給他。

  “快進來,快進來。
”葉綴兒把門拉開。

  蘇婳走進去。

  葉綴兒關上門,笑着說:“堯哥哥要再過十分鐘才能回來,你坐着等他一會兒。

  “好。
”蘇婳走到沙發上坐下,雙膝并攏,坐姿優雅。

  “蘇小姐,你要喝點什麼?

  “摩卡吧。
”看書喇

  咖啡端上來,蘇婳道了聲謝,端起杯子輕輕抿了口。

  葉綴兒坐在對面,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蘇婳。

  挺年輕,長得超漂亮,白皙的膚色雪一樣,五官精緻得像畫出來的。

  氣質清清雅雅,溫溫婉婉,水一樣沉靜,連她這個女人都喜歡。

  來京都前,柳忘告訴過她,顧謹堯喜歡蘇婳,曾和她立下約定,要等蘇婳等到三十歲,三十歲後才娶妻生子。

  這麼深沉的愛,讓葉綴兒暗生妒意。

  不過她對自己也有信心。

  兩人不太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幾句。

  十分鐘後,顧謹堯回來了。

  手裡捧着一束包裝精美的淡藍色小雛菊。

  蘇婳站起來,沖顧謹堯微微一笑,“阿堯哥,我來給你送蛋糕。

  顧謹堯冷硬的眉眼,一瞬間變得溫柔,沖她微笑。

  什麼蛋糕不蛋糕的,她能來,他就很開心。

  他把花遞給她,“我記得你小時候喜歡一種叫馬蘭菊的野花,喜歡用那種花編花成環,戴在頭上。
我找了幾家花店都沒找到,就買了這種類似的小雛菊,喜歡嗎?

  蘇婳接過,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喜歡,謝謝你。

  葉綴兒嘟着嘴,“堯哥哥,你偏心,隻給蘇小姐帶花,沒給我帶。
我喜歡紅玫瑰,你記住了嗎?

  顧謹堯不鹹不淡地瞟她一眼,向蘇婳介紹:“這是我大姐顧華錦的表妹,葉綴兒,要來京都玩幾天。

  蘇婳輕輕淺淺一笑,“葉小姐人挺好的。

  幾人落座。

  很快,顧謹堯從酒店訂的菜到了。

  蘇婳和葉綴兒幫忙擺盤。

  吃飯的時候,顧謹堯給蘇婳夾菜。

  葉綴兒給顧謹堯夾菜。

  蘇婳看出葉綴兒對顧謹堯有那種微妙的情愫。

  她伸手攔住顧謹堯夾菜的筷子,勸道:“葉小姐萬裡迢迢過來找你玩,你多照顧她一下。

  顧謹堯握着筷子的手停下來,心思微微沉了沉,有種類似受傷的心理。

  感覺她在把他往葉綴兒身上推。

  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語氣随意道:“我拿她當親戚,别看她長得像個女孩子,其實是個假小子,用不着照顧。

  葉綴兒暗暗斜他一眼,“蘇小姐讓你照顧我,你照顧我就是,哪那麼多廢話呢?

  她端起醒酒器,給蘇婳倒了半杯紅酒,“蘇小姐,喝酒。

  蘇婳道:“謝謝。

  葉綴兒又給顧謹堯倒上,賭氣似的,故意給他倒了滿滿一大杯,小聲嘀咕:“撐死你!

  顧謹堯端起紅酒敬蘇婳,“你能來給我過生日,我很開心。

  蘇婳彎起眉眼,“我也很開心。

  兩人嘴上說着開心,眼圈卻都紅了。

  心裡很酸,是那種差點陰陽兩隔,連着生死的心酸。

  隻有經曆過的人,才能體會到。

  這種感情,已經超越了普通的男女之情。

  它比普通的男歡女愛,更深刻,更刻骨,也更複雜,不隻有友情,還摻雜着親情、溫情和恩情。

  葉綴兒怔怔地望着兩個人,覺得自己好像個局外人。

  她原本準備了很多話,有對顧謹堯說的,也有對蘇婳說的。

  甚至還準備了許多讓蘇婳知難而退的話。

  可是現在,她沉默了。

  她一口一口地喝着悶酒。

  顧謹堯和蘇婳也是一杯一杯地喝着。

  兩人嘴上說着客氣的話,卻各懷心事。

  成年人的感情總是複雜的,各有各的煩惱。

  喝了兩杯後,蘇婳察覺出有點不對勁來。

  她用手指拎着紅酒杯口,輕輕晃悠了一下。

  挂壁的紅酒,呈現出瑰麗的暗紅。

  蘇婳說:“阿堯哥,這紅酒,味道有點怪怪的,你嘗出來了嗎?

  顧謹堯剛才一直沉迷心事。

  聽蘇婳這麼一說,他端起酒杯,喝了口,砸砸舌尖,“是有點怪,有點苦,是不是變質了?

  一直沉默的葉綴兒急忙說:“這酒是最好年份的羅曼尼康帝幹紅葡萄酒,是我特意從加州帶過來的,不可能變質。
一定是你們吃菜的原因,應該單獨品。

  說完,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力證酒沒事。

  蘇婳半信半疑,又喝下小半杯,感覺呼吸有點不暢,臉頰微微發熱。

  明明是涼爽宜人的秋天,可她卻覺得熱。

  “我去趟衛生間。
”她扶着桌子站起來。

  走路時,腿稍微有點軟。

  她酒量雖然不是太好,但是紅酒喝兩個半杯,是沒問題的。

  走進衛生間,她手撐在洗手盆上,打開水龍頭,捧起涼水往臉上沖。

  沖了好幾下,臉頰發熱,她擡頭盯着鏡子裡的臉,臉泛紅。

  像三月的桃花,爬上枝頭。

  她有點無奈地笑了笑。

  最近酒量越來越差了,喝點紅酒,都能醉。

  又在衛生間裡待了會兒,酒醉的感覺非但沒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了,鼻尖沁出細密的汗珠。

  體内仿佛有火苗往上竄,有種異樣的興奮。

  是那種渴望男歡女愛的興奮。

  眼下隻有一個念頭,得回家,不能在這裡待了。

  她扶着牆壁往外走,兩條腿更軟了,視線都開始模糊了。

  回到餐桌前,蘇婳手撐着桌沿,對顧謹堯說:“阿堯哥,你和葉小姐慢慢吃,我回去了。

  顧謹堯偏深的膚色,也泛着一種不正常的紅。

  他眼神有點軟地看着蘇婳,“你還沒陪我吹蠟燭。

  那軟軟的眼神,帶着一種壓抑很久的欲色。

  蘇婳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我覺得,我有點不對勁,再待下去,我怕會,會發生不好的事,我要走了。

  說完,她匆忙轉身,踉跄地朝門口走去。

  “我送你。
”顧謹堯站起來,去扶她的手臂。

  他掌心滾燙,蘇婳打個了激靈。

  她觸電似的甩開他的手,“不用!
”an五

  随即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激,蘇婳又道歉:“對不起,我喝多了好像。

  “不怪你,剛才葉綴兒招了,那紅酒被她摻了苦艾酒。
我對苦艾酒不耐受,喝了就起反應,沒想到你也不耐受。

  蘇婳一頓,“苦艾酒是什麼?

  “是國外的一種助性酒,對腦神經有麻痹作用,除了有醉酒反應,還會有一定程度的緻幻和興奮作用。

  蘇婳笑了。

  有點無語。

  她還是第一次喝這種酒,以前聽都沒聽說過。

  本來對葉綴兒印象挺好的,沒想到她也玩這種招數,這已經超出普通的惡作劇了。

  蘇婳扶着牆,穩住身形,“那我去醫院洗胃吧。

  “倒也不用洗胃,洗胃太傷胃了。
你回去多喝水,排洩出來就好了,走,我送你下去。

  “你去休息吧,我讓保镖上來扶我。
”蘇婳摸摸索索地去找包。

  兩個對苦艾酒不耐受的人,扶來扶去的,後果太可怕。

  好不容易摸到手機,她視線模糊地盯着手機,憑感覺撥号。

  “嘟嘟嘟!

  手機被接聽,聽筒裡傳來一道清冷磁性的男低音,“有事?

  蘇婳腦神經被酒精麻痹得有點遲鈍,聽力也受影響。

  一時沒分辨出對方是誰。

  她以為是保镖,說:“你們快上來,我喝多了,扶我下去。

  對方語氣驟然一緊,嗔怪道:“你沒事喝什麼酒?

  “朋友,朋友過生日。

  “哪個朋友?

  蘇婳有點泛迷糊,感覺今天這保镖話有點多,“顧,顧先生啊,我上樓前,對你們說過。

  對方聲音挺不高興,“我馬上過去,你找個沒人的房間待着,我去扶你。
在我去之前,不許任何人碰你,知道嗎?

  蘇婳這才聽出來,對方是顧北弦。

  也是奇怪了。

  聽到他的聲音,那種慌亂的感覺退去了。

  “好。
”她身形軟軟,靠在牆上,笑笑地對顧謹堯說:“他來接我了。

  顧謹堯克制着自己,“你去沙發上坐着喝點水,我去别的房間待一會兒。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會犯下大錯。

  愛她是不假,可是他不想趁人之危。

  葉綴兒自覺做錯事,過來扶着蘇婳去沙發上坐着,給她倒了杯水,小聲道歉:“對不起啊,蘇小姐,我沒想到你對苦艾酒也不耐受。
我原本隻想和堯哥哥,開個玩笑的。

  蘇婳扶着額頭,忍着那股子難受勁兒,說:“沒事。

  “那你喝水,我去照顧堯哥哥了。

  蘇婳微微一頓,“去吧。

  葉綴兒重新倒了杯水,走到顧謹堯卧室門前。

  推了推卧室門,推不動。

  門從裡面反鎖了。

  “堯哥哥,你開開門。

  裡面沒人應。

  她更加用力地敲門,“堯哥哥,我錯了,我不該跟你開這麼大的玩笑。

  門内依舊沒有回應。

  十多分鐘後,顧北弦一身清寒,來了。

  一進屋,就看到蘇婳小巧的瓜子臉紅得像蘋果,大眼睛水水的,眼神迷離又嬌憨。

  細柳一般的身子半趴在沙發上,腰身柔軟,臀線婀娜,一副嬌媚入骨的模樣。

  他就生氣。

  他彎腰打橫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蘇婳,你要氣死我是嗎?

  蘇婳秋水眼怔怔地凝視着他,視線模糊,瞳孔渙散,看人都重影了,眼睛有四隻。

  她試探地摸摸他的臉,戒備地問:“你是誰?

  “你男人!

  大神明婳的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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