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4章 飄飄欲仙
元娉垂下眼簾瞄了一眼,吓了一大跳!
楚晔看外表斯斯文文,沒想到還挺有料!
楚晔順着她的視線掃了眼,問:“怕嗎?
”
元娉莞爾,“不怕
挨過一刀的人,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怎麼會怕接下來這點痛?
再疼能疼過被刀捅小腹嗎?
元娉身子一抽,從楚晔身下浮上來,細長的腿一邁,跨到他腿上,一雙玉臂摟住他的脖頸。
她秀眉微擡,略帶挑釁地說:“你怕嗎?
”
楚晔是男人,當然不怕,隻是覺得意外。
原以為她端莊娴雅,情事上也會拘謹古闆放不開,沒想到她還挺懂情趣,一點都不扭捏。
聽說有一種女人,看外表很正經很正常,一點也不風情,甚至有些古闆,但是一到男人身下就浪成了落花流水,天上人間。
不知她是不是這種?
再回過神來,元娉伸手抽出頭上的發簪,雙手舉過頭頂,一頭緞子似的長發像一簇舒卷的雲散落在她白皙的肩上。
她的腰如同少女的腰,盈盈一握。
美妙春光随着身體微微顫動……
楚晔隻覺得腦門一燙,有什麼東西直沖天靈蓋……
全身血脈贲張!
他覺得自己渾身的火就要着了!
呼吸急促,像秋天的風!
元娉秀麗的長發傾瀉在肩,随着她的削肩抖動,翩翩起舞。
楚晔眼底欲色濃郁,凝望着她冰雕玉琢的曼妙身體。
她本就白皙,被浴室燈光一照,皮膚白得像綢緞一般絲滑。
一雙細長的腿比他想象得更有彈性,腰肢動人地扭轉沉落。
雪白美體和秀發向空中散發着絲絲幽香。
他簡直無法形容這香氣,如蘭如蓮,甘冽芬芳,熏得人頭暈目眩,昏昏欲醉。
這等妙人兒,怕是世間少有。
想當初,他竟然接二連三地把她往外推,險些錯過。
忽然瞥見蕩漾的池水有鮮紅的血暈染,彌漫在酒紅色的玫瑰花瓣間,并不明顯。
楚晔握住元娉的細腰,潮濕聲線說:“下來吧
元娉抓住他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忍着疼笑道:“區區小痛,不值一提
楚晔想,這女人是真猛。
不愧是英烈之後,外柔内剛。
換了嬌氣點的女人,早就大呼小叫,連聲喊停了。
初經人事,太過刺激,也是擔心元娉身體吃不消,十多分鐘後,楚晔按停元娉,将她抱起來,跨出浴缸,拿浴巾擦幹身上的水。
他抱着她離開浴室,朝卧室床上走去。
将她放到被子上,他打開抽屜,取出避孕用品……
約摸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兩個人同時達到了極緻,緊接着仿佛縱身一躍,飄浮到了雲端之上。
奇異的快樂在搖晃,升騰。
元娉整個身子像剔去了骨頭般柔軟,想再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頭仰在淡紫色的被褥上,一襲長發像瀑布一樣垂在腦後,白皙面頰透着桃花瓣般的粉紅。
情事後的她有一種奇異地令人不安的美。
楚晔緊摟着她,兩個人久久都沒有動彈。
經過一陣激越的消耗,二人體内的酒精和汗水都蒸發掉了。
元娉忽然笑起來。
笑終于得到了心愛的男人。
笑曾經的傻,怕牽連楚晔,居然想遠離他。
如今終于和他訂婚,結婚也指日可待,曾經以為的種種噩兆,并未發生。
她一笑,腮上那抹淡粉染到了鬓角裡,深濃的笑意濺到了眼睛底下,凝成一個小漩渦,别有風情。
楚晔一時情難自已,雙手把着她那張媚臉俏眉,情深意長地将嘴唇壓向了她。
他們口口相接,再一次親吻,吻得舒緩而長久。
這吻讓元娉覺得舒服、穩定,不急不躁。
不再是單純的欲望之吻,更多的是塵埃落定,心歸一處,且聽風吟,靜待花開,未來可期。
二人相擁相抱了好一會兒,才各自穿上睡衣,下床去浴室沖澡。
楚晔剛擰開花灑,手機鈴聲從他脫下的西裝外套裡傳來。
楚晔轉身,走到立櫃前,取出手機。
掃一眼來電顯示,是父親楚墨沉打來的。
楚晔按了接聽,問:“爸,您有事?
”
楚墨沉聲音低沉說:“小娉沒在你身邊吧?
”
楚晔掃一眼正在解睡裙紐扣的元娉,“在
楚墨沉的聲音壓得更低,略帶不好意思,又摻着神秘地說:“你出來說話
楚晔握着手機,走到隔壁書房,關上門道:“我出來了,您說吧
楚墨沉沉默了一兩分鐘才開口,頗為難為情的語氣說:“阿晔,男人第一次會很快,這很正常,絕大多數男人都如此。
你不要郁悶,不要自卑,更不要有任何心理壓力和包袱。
下次會好些,以後會越來越好,相信爸爸
楚晔無聲地笑了笑。
想說,分人,他并沒有秒。
轉念一想,這肯定是父親的經驗之談。
楚晔不想讓父親自卑,便說:“好的,我知道了,謝謝爸
“對女孩子體貼一些
“知道
“你和小娉都喝酒了,注意一下,優生優育
這位儒雅溫厚的老父親,平時少言寡語,今天突然說這麼多,一定是被母親逼着說的。
楚晔笑道:“讓我媽放心吧,我和小娉不是小孩子,知道該怎麼做。
你跟她說,我是她的兒子,有她的基因,和她一樣機靈
見他情緒正常,楚墨沉提着的心總算放下來。
生怕兒子像他當年那樣,一度挫敗,自卑到懷疑人生。
把手機挂斷,楚晔返回浴室。
脫掉睡衣,走到花灑下,和元娉一起淋浴。
元娉拿起蓮蓬頭,往他身上淋雨,幫他淋去身上的浮汗。
水氣氤氲,一對璧人。
男俊女美,勝若人世間最美的畫。
楚晔伸手接過花灑,低眸凝視她窈窕的玉體。
剛才畫面太過沖擊,分不開神去細看她的身體。
這會兒看得仔細,能看到她小腹那道傷疤雖然淡化了很多,但是仍有。
肋骨處也有兩道細長的疤痕。
手臂上細看也有。
楚晔關了花灑,手指覆到她肋骨處的疤痕,輕輕摩挲,問:“這傷疤是什麼時候落下的?
”
元娉輕描淡寫道:“前幾年出過車禍,沒事,都過去了,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