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堯瑾甜蜜
顧謹堯手臂撐在雲瑾身體上方,凝視她笑靥如花的臉。
感覺一切像個夢。
一個新奇而绮豔的夢。
在雲瑾之前,顧謹堯從未想到,将與自己共度餘生的,會是這樣一個明朗俏麗的女孩。
哪怕和她一起經曆了那麼多,哪怕和她已經訂婚了,顧謹堯還是覺得不真實。
顧謹堯緩緩擡起手,開始解雲瑾的衣扣。
雲瑾眼睛未睜,手卻摸到衣服下擺,同他一起解扣子。
顧謹堯忍不住想笑,按住她的手,"這種事讓男人來,女孩子别太主動,太主動了,就沒男人什麼事了。
"
"好吧。
"雲瑾收回手,赧顔一笑,鼻尖微微泛紅。
職業使然,她習慣了主動進攻,很難改掉。
顧謹堯扣子解得慢而鄭重,像在完成一項神聖的使命。
幾分鐘後,他緩緩剝出個螢白如玉,修長美好的玉體。
因為傷口太深,雲瑾小腹上的疤痕,還沒完全蛻去,像個幼蠶一樣卧在那裡,看着有些猙獰。
顧謹堯心髒鈍鈍一痛,愧疚心疼的情緒湧上心頭。
他俯身,溫柔地親吻那道傷疤。
溫暖的呼吸停留在她潔白的小腹間。
雲瑾察覺到了,睜開眼睛,輕聲道:"你别有太複雜的情緒。
我希望你是因為單純愛我,跟我做這種事,而不是因為責任和彌補。
"
顧謹堯輕嗯一聲,探身親吻她柔軟的唇,吻她白皙細嫩的脖頸,手指撫摸她曼妙的曲線……
雲瑾渾身一陣顫栗,呼吸劇烈起伏。
是觸電的感覺。
她閉上眼睛,用心感受他帶給她的别樣快樂。
他的手仿佛有魔力,帶着征服的力量,撫到哪裡,哪裡一片活色生香。
長年持槍留在指間的薄繭,輕輕刮蹭着她的皮膚,癢而酥麻。
這樣一雙手,怕是撫過的水晶,都能開花吧。
心口一團火慢慢升起,雲瑾身體的溫度逐漸上升,比任何時候,都渴望顧謹堯。
雲瑾嗓音濕濕的,低聲道:"我可以了。
"
"好。
"顧謹堯從褲兜裡摸出秦野給的加大号,撕開包裝。
雲瑾掃了眼,"我是安全期,不用。
"
顧謹堯一頓,"百分之百安全嗎?"
"差不多。
"
可顧謹堯還是采取了措施。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她傷剛好,不宜懷孕。
措施搞好後,顧謹堯擡手握緊雲瑾細而有力的腰,進入另一種境界……
"嘶!
"
雲瑾倒吸一口冷氣,微微擰眉,腿部肌肉也變得緊張起來,細長的腳趾本能繃緊。
顧謹堯停下,仔細觀察她的臉色,"小腸有沒有不适感?"
雲瑾忍疼笑着說:"傷口早就長好了,沒有任何不适,你盡管放馬來戰。
我們平時訓練,肌肉拉傷這疼那痛,都是家常便飯,我早就對疼痛免疫了,真的。
"
顧謹堯語氣調柔,"疼就說,别逞強。
"
雲瑾快要急死了,心說,你快點吧,哪個女人初次不疼?
長痛不如短痛。
怕顧謹堯說她不矜持,雲瑾忍着沒說,隻是用力抓着他的手臂,探身湊到他耳邊,另一隻手撫摸他漂亮有型的腹肌,深情而撩人地說:"我愛你,阿堯。
你不知你現在的模樣,有多性感,有多迷我。
"
她嘴裡呼出的熱氣,讓顧謹堯耳朵癢癢的。
異樣的興奮湧上心頭,顧謹堯的身體不受大腦控制,一時如脫缰的野馬……
雲瑾痛而快樂,情不自禁輕叫一聲。
顧謹堯迅速停下。
雲瑾急忙道:"是興奮,很正常。
你應該看過類似的電影或電視,愛情片裡都會有。
"
顧謹堯道:"我不看愛情片。
"
"好吧。
"雲瑾無奈,輕捶一下腦門,"你别把我當女人看,就當成漢子吧,我真的一點都不嬌氣,很耐打的。
"
顧謹堯忍俊不禁,"不把你當成女人,那我還折騰什麼?我對男人又沒興趣。
"
"繼續,我們繼續,正事要緊。
"
怕他還有顧慮,雲瑾起身把燈關上了。
她雙手抓着他的腰,感受他皮膚下肌肉帶來的力量與雄性魅力。
黑暗會無限放大人的感知。
顧謹堯覺得此時的雲瑾,像一尾魚。
一尾身形靈動又搖曳的魚。
這尾魚有特别的魔力,又軟又滑,溫度很高,熱到滾燙,燙到讓他幾乎融化。
原來女人這麼美妙。
難怪古人用"魚水之歡,颠鸾倒鳳"來形容情事。
不知過了多久,顧謹堯鼻尖沁出晶瑩的汗珠,汗珠滴到雲瑾的臉上。
雲瑾的身體也溢出一層薄薄香汗。
明明覺得時間很短,可是當顧謹堯停下時,卻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他伸長手臂打開燈。
橘色燈光下,雲瑾脖頸間細筋輕跳,臉頰绯紅如櫻花,唇角微微翹起,大眼睛濕漉漉的,像一汪醉人的春水。
比平時多了幾分女人獨有的妩媚。
顧謹堯盯着她的臉,出神。
就在剛剛,他擁有了她,她也擁有了他。
他們徹底融為一體,至親至近。
兩人的腿還纏在一起。
雲瑾拿白生生的腳丫蹭蹭顧謹堯的腿,一副依戀不舍的模樣。
顧謹堯低頭吻吻她的鼻尖,"對不起,我失控了,沒想到這麼長時間,原以為會很快。
"
雲瑾唇角梨渦蕩漾,"我喜歡時間長的,完美。
"
顧謹堯勾勾唇角,"有沒有弄傷你?"
"還好,剛開始疼,後面就是快樂。
"
顧謹堯笑,"傻,有的話别說得太直白,更有神秘感。
"
雲瑾揉揉太陽穴,"回頭上網查查,怎麼委婉地說‘快樂’。
"
有那麼一瞬間,顧謹堯覺得她像南音失散多年的姐妹。
"去洗洗吧,我給你放熱水。
"顧謹堯起身要下床。
雲瑾抓住他的手腕,"等會兒再洗,我要讓你的味道,在我身上多停留一會兒。
"
顧謹堯擡手将她拉進懷裡,抱住她軟軟香香的身子,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薄唇湊到她耳邊,他低聲說:"浴巾上的血,回去我畫一幅畫,裝裱起來,留作紀念。
"
雲瑾驚訝,"你還會畫畫?"
"畫簡單的足以,可以畫成花朵之類。
"
"那就畫花吧。
"雲瑾心裡甜滋滋的。
直男的浪漫雖然沒有太多花樣,但是勝在真誠、動人。
雲瑾把身體往旁邊挪了挪。
顧謹堯抽出浴巾。
兩人都愣住了。
浴巾上隻有一團濕濕的陰影,沒有想象中的紅。
雲瑾嗓子眼裡像長了根骨頭,百口莫辯。
好半晌,她才喃喃出聲,"怎麼會這樣?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是初次。
"
顧謹堯擡手将浴巾扔到床尾,将她摟進懷裡,"是我做得不妥,多此一舉了。
"
雲瑾白白小臉埋在他脖頸間,說不出的委屈與低落,"你真是我第一個男人,真的,我沒必要騙你。
可能我們體育生平時接受的是高強度訓練,不知哪次訓練時出了意外,我沒注意,我,唔……"
顧謹堯低頭吻住她的唇,輕輕撫摸她後背。
一陣陣長長的深吻結束後。
雲瑾氣息微喘,"我真的是第一次。
"
顧謹堯眸光溫柔,"我知道。
"
"你相信我?"
"我們交往快兩年了,你是什麼人,我心裡有數。
如果不相信你,我不會帶你來這裡。
是不是第一次,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以及是否合拍。
隻要看對眼了,哪怕你離異、生過孩子,我也照娶不誤。
"
雲瑾頓時轉悲為喜,臉貼到他的臉上輕輕蹭着,"不愧是我愛的男人,大氣。
"
兩人溫存了會兒,下去簡單清洗了下。
重新躺到床上,關燈睡覺。
雲瑾抱着顧謹堯的腰,在黑暗裡偷着樂,樂着樂着,心裡酸溜溜的,"感覺像做夢,十年前對你一眼萬年,十年後終于擁有了你。
"
顧謹堯默了默,"得到了,會不會就不稀罕了?"
雲瑾将他抱得更緊,"才不,稀罕死了!
"